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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不在京里,你娘家没个人,我不放心。让薛姨妈住下来,多照看你些也好。” 王熙凤很是不舍,听闻这话又觉欣慰,心里欢喜,靠着他点头应了。 “若真有什么事,便去林府。我已同姑父姑母并林表弟都说过。姑母也答应会时常过来看看。只是她为当家主母,林府事情也多,今岁林表弟怕是还要与沈家完婚。因此恐有些顾不过来。” 王熙凤笑了,“唠唠叨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我知道了,寻常之事找薛姨妈,若真遇上难的或是出了什么状况,便去林家。” 见她心思清明,贾琏松了口气,俯下身贴着她的小肚子,笑起来,“让我听听!” 王熙凤娇嗔推了他一把,“才两个月,听得见什么!” “谁说听不到,就不许我跟儿子心意相通。” 王熙凤瞪眼,“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不是女儿?” “女儿也好!咱们已有了芃哥儿,再有来个闺女,刚巧凑个好字。” 王熙凤抿嘴,心里喜滋滋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的三味书院就是取的清末著名的私塾,三味书屋。 没错,就是大名鼎鼎的鲁迅里的三味书屋。 楹联也是三味书屋的。 还有,评论里有人问现在是不是都隔日更了。为了避免在评论回复有些读者不会特意再去看评论,我在这里说一下。 海南已经回来了。目前结婚的一系列事情基本忙完。但是年底了,工作总结什么的,各种报表什么的,接踵而来。 所以目前的更新是,每周四到五更。我能抽出时间就日更。 第121章 满屏的尴尬 四月底,贾琏启程远赴福建。 五月,因市舶司的设立与宣传,京城掀起了一阵海贸浪潮。 大周海禁多年,西洋遥远,便是海市已开,一时也没有外人入境。但本国商户却可出海,也能将这消息传过去。海贸利益巨大,不乏有勋贵之家想捞一把。然而高利益也就代表着高风险。尤其,此时的航船其稳定性,抗风性等等都与后世的不能相比。 可以说,纯看老天爷脸色。 因此林砚不得不又设置了一系列保障措施。 许以出海人员高额薪资,另返航后,商家取船上货物利润总额的一成,按职位高低选取不同的比例分给船员作为红利。如此,以海上获利之丰,便是最末等的船员,一次出海所得也够得上自己做其他工累死累活大半辈子的收入。 若不幸在海上遇难,商家会给予高额抚恤金,并安排其子之一为自家工作,保证家中生活来源。无子的,便惠及父母遗孀,若不愿受雇,可选择额外的一百两慰问金,与此前的抚恤金不冲突。但其家庭日后境况,再与商家无关。 当然,这等措施是不好由朝廷颁发,强制执行的。恐会适得其反。 林砚与司徒岳想了个法子,设立船行,在自家试行。招聘之时,便将此等惠利一一标出,竖了个牌子摆在门口。过往行人都能看到。 这一手出来,应聘市场立刻发生了变化。 大周海禁多年,国内已鲜少再有出色的舵手和水手。大多只有内河运行经验,与海上不能相比。若要找老手,必得是当年出过海的。这批人也是目前各位想要谋取海上暴利的商家竞相争夺的人选。 林砚与司徒岳此招一出,重利之下,有意者怎还会选别处? 没有老道的舵手和水手,出海那就不是赚钱,而是将银票往水里扔。 于是,没几日,形势逼迫之下,其他商家也只能效仿。也有些底子不那么厚的运行不起来,只有偃旗息鼓。有脑子活泛些的,干脆几家联合一起来做。也是一种法子。 七月。首批商船出海。 林砚站在码头,他和司徒岳所开船行的商船可谓是里头最大最气派的。这还只是表面,内里林砚几乎将能够用得上的都用上了。只可惜自己不是学轮船制造的,对此道实在一知半解。 其实,若条件允许,他还想架几轮大炮。可是,便是前世曾在军中历练,也只玩过枪支拆卸过枪支。对大炮,额……谁他妈会让你去拆大炮!就算他大伯是军官,头衔还挺高也不可能啊! 因此,大炮的制造屡屡受挫。口径,射程,威力等等,效果怎么都无法让林砚满意。 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捣鼓,总算有了点成绩,至少历史上的红衣大炮快成了。至于往后,再改进吧! 目送船只越行越远,林砚拍了拍司徒岳,想说该走了,却发现司徒岳眼中的光亮吓人,那目光中的跃跃欲试几乎都要溢出来。他偷偷侧目瞄了眼紧跟在身后的戴权。 本来还奇怪戴权怎么会来,如今算是明白了。司徒坤是怕司徒岳心血来潮,直接上船走了吧? 咳咳。 林砚轻咳了两声提醒。司徒岳回过头来,不悦地瞪了戴权一眼,戴权好脾气地赔着笑。司徒岳突然觉得自己似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很不得劲,嘴一撇,拉过林砚,“走了!” 二人自码头走入大道,便见一群人蜂拥而来,围在官道两边,“来了,来了!” 林砚转头望去,便见八名壮汉抬着一辆花车,车上一个女子穿着单薄的异族服饰跳着美妙的舞蹈。那人鼻梁高而挺拔,眼睛大而明亮,嘴唇饱满,两腮红润。眉目之间似是有万种风情。 尤其那随着舞步振荡的酥胸,扭动的腰肢,娇俏的玉臀,让不少男人眼珠子里都冒出“色”字来。 司徒岳“哦”了一声,“原来是绿珠姑娘!” “绿珠姑娘?” 林砚一连疑惑,司徒岳张大嘴巴,“你居然不知道?京里出了名的美人。醉红楼的头牌。” 醉红楼林砚还是知道的,在烟花柳巷,可排前三。 “我前几日便听说,绿珠姑娘今日要选入幕之宾。瞧见没有,那一个个色眯眯了,都等着晚上去竞价呢!就现在绿珠这派头,她的□□价可不便宜。” 秦楼楚馆,有些才艺的姑娘之前都会做清倌,摆着架子吊着胃口,等人气攒得差不多了,妈妈桑便开台竞价,谁出价最高,这一夜便是谁的。俗称□□。 司徒岳手肘撞了撞林砚,“绿珠姑娘舞艺超群,想不想去瞧瞧热闹?” 林砚皱眉,“不了,我还是回去吧!” 答得这么快?这样的尤物,只要是个男人,多少会有点旖旎想法吧。区别在于程度大小与把持得住和把持不住。林砚这反应,怎么好似还有些厌烦? 司徒岳看了他半晌,奇异的眼光上下打量,饶有兴致地问:“听说你和沈家姑娘的婚期定了?” “嗯。定在十一月。” 司徒岳的目光越发诡异,诡异到让林砚觉得很不舒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