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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说,有关于杨昭的事……” 宋辉手一顿,然后皱了皱眉头,摆手说:“她啊……” 陈铭生说:“她怎么了。” 宋辉深吸一口气,因为喝酒的缘故,他的眼珠里带着血丝。 “生哥,我问你,咱们是兄弟不。” 陈铭生看着宋辉喘着粗气的脸,点点头,说:“……是。” “对!咱们是兄弟,所以我是为了你好!”宋辉拿手指了指不知道什么方向,说:“兄弟劝你,跟那女的断了!” 陈铭生一愣,然后笑了笑,说:“说什么呢。” 宋辉说:“生哥,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啊,啊?你非跟她在一起干啥,你图啥啊——?” 陈铭生没有说话。 蒋晴有点看不过去了,连忙拉住宋辉,说:“你乱说什么,生哥不是那种人。” “我知道——!”宋辉大声说,转头瞪着陈铭生,说:“这世上条件好的女的多了去了!她不就是有俩钱么,多什么啊——” 他指着蒋晴,又说:“小晴——小晴家是农村的,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她从小就得边照看家边上学。但她自己要强,考上城里的大学,还拿奖学金考上研究生,她父母确实没那女的父母有钱,但她比那个杨昭差什么了——?” 蒋晴咬了咬嘴唇,眼眶也有点泛红,她拉着宋辉,说:“你别说这个了。” 陈铭生拿出一根烟,点着,低声说:“你找我来,就是要说这个。” 宋辉抹了下鼻子,坐在一边喘气。蒋晴连忙说:“生哥,不是这样的,其实我们、我们是有别的事情想告诉你。” 陈铭生看了她一眼,说:“什么事。” 蒋晴一顿,她之前都没有察觉,陈铭生那双眼睛,看起来是那么的黑。 她低下头,从包里拿出一叠纸,对陈铭生说:“生哥,其实我也不太确定,但是……”她把纸递给陈铭生,陈铭生接过,看了两眼。 “这是什么。” “是你看上的那女的!”宋辉在一旁说,“就是个变态——!” 陈铭生眉头一皱,蒋晴赶忙说,“不是不是,我、我也是无意中看到的,你看看上面写的。”她一直看着陈铭生的脸色,小声说:“生哥,你知道有一种人心理变态么,他们专门喜欢残疾人的。” 陈铭生看着手里的纸,蒋晴在一边说:“听说他们看见残疾人的身体就会有……”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就有那啥的冲动。” 宋辉说:“就是变态——!知道不,跟那什么同性恋,恋童癖一样,都他妈是变态!老子是不管这些,要是负责这个,我把他们全抓起来!” 蒋晴拉着宋辉,说:“你小点声,别人听到以为我们这桌干啥呢。” 陈铭生嘴里叼着烟,将手里的几页纸一条一条地看完。 宋辉说:“生哥,我就说这女的平白无故找你干啥,你看她之前在派出所的时候,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后来知道你是——知道你腿不方便的时候,就上赶着来找你了吧。” 陈铭生安静地坐着翻手里的纸。 “她他妈就是玩你呢,把咱们当傻逼么……生哥,你得——”宋辉说道一半,忽然被蒋晴拉住了。他一转头,看见蒋晴眼睛看着陈铭生身后的地方,宋辉瞄过去,就看见杨昭站在两个桌子开外的地方,看着他们。 蒋晴连忙笑着说:“嫂子,你怎么也来——” 陈铭生转过头,与杨昭四目相对。 “叫什么嫂子!”宋辉打断蒋晴,站起来,瞪着杨昭,也不知是说给蒋晴听,还是说给杨昭听,“谁是嫂子,咱可都是正常人。” 蒋晴有点害怕。 她在想杨昭到底听到多少,他们说她是变态,她要是跟自己闹怎么办……不过她转念再一想,她当初果然猜对了,杨昭的的确确是有其他的目的。 她这是在帮陈铭生。 大排档的外棚上,挂着单独的灯泡,杨昭刚好站在灯泡下面,白烈的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有些苍白。 杨昭看着陈铭生,他坐在塑料凳子上,在这样的光线下,他的轮廓似乎更加清晰。她又看到桌子上吃得乱七八糟的海鲜壳,还有旁边堆放的空酒瓶…… 还有,旁边坐着的宋辉,和蒋晴。 周围有几桌人听见宋辉刚刚说的变态什么的,以为有热闹,都盯着杨昭看。 是了,杨昭心想,除了她的弟弟、她的老板、还有他们…… 她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偶尔会将一些接受的人容纳进来。而现在,有人要用其他的方法,撬开大门,他们似乎认为,那里有一些奇怪或者隐秘的东西存在。 他们蜂拥而上,用手撕开了杨昭的内心的世界,他们睁大眼睛,咆哮着,嘴上挂着笑容,寻找那些他们觉得未知的、肮脏的、不可见人的东西。 杨昭想问他们,你们找到了么。 很多人看着杨昭,似乎在等着她崩溃开骂的一刻。 可杨昭最后只是笑了笑。 陈铭生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笑容,他甚至没有见过她这么轻松的神态,就像是找到了追寻已久的答案。 她看了看周围,路灯、天棚、塑料桌,还有几个盯着她看的人……最后,她看回陈铭生的眼睛。 杨昭的目光有几分温柔,几分洒脱,甚至还有几分傲慢。 她轻声对他说:“陈铭生,我的事情是真的,我的感情也是真的,我坦坦荡荡。” 陈铭生的心毫无征兆地狂跳起来。 不远处,薛淼站在阴影里,他低着头,手里拿着那根香烟,轻轻转动。他侧过脸,看着站在白灯下的杨昭—— 这里所有人都站在她的对立面,或许,有那么一刻,连那个男人也摇摆不定。可她依旧诚实地向他表述感情,就算有可能会遭受更多的难堪。 她就像一个战士,薛淼想,在千军万马前,捍卫自我。 …… 你可以笑,可以谩骂,可以鄙夷。 她不会难过,不会辩解,也不会委屈。 人心是一片荒芜的平原,黑暗笼罩,只有偶尔一声惊雷,撕开了无极的天际。 而陈铭生在那偶然的瞬间,透过浅浅的裂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