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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爹爹,不要!

    

第10章:爹爹,不要!



    离音脸贴着男人胸膛,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耳边是男人急促如雷的心跳,原本该是很吵闹的,她倾听着却觉得极像舒适的安眠曲,让人倍感困倦,兴许是体力大量流失所致,不过一会儿她便陷入沉沉的睡眠里。

    屠烈听到趴在怀里的人儿呼吸由开始的紧促渐渐转换成清浅平稳,他浓眉一挑,眼底带笑,自己的男根还插在小孩的穴内,她却能睡着,显然是累极了。

    屠烈揉了揉她的长发,英俊的眉宇漾开几分宠溺的柔情,半晌,他双手插到离音腋窝里,轻手轻脚将她抱起来,又轻轻的将她放下躺在床褥上,期间俊朗的面庞紧绷着,待做完这事他暗抒口气,额头生生被逼出一层细细的汗水。很显然,这个豪迈不羁的男人第一次做这种伺候人的活。

    屠烈起身打来一盆冷水,再用内力加热,一点点的拭擦女孩的身体,好不容易将她下身清洗干净,屠烈正欲擦擦女孩小腹,猛不丁的一只嫩玉足踏在他脸上,还胆大妄为用力碾压了几下,旋即似乎是被男人两腮的胡子弄痒了,她哼哼唧唧的嘟喃,想要撤回脚,一只大手倏然握住她细细的脚腕,男人湿滑的舌尖缓缓的从她圆润玲珑的脚趾滑过,而后在张嘴含住。

    期间女孩一直发出低细软媚的呓语,却没有醒来,屠烈垂下眼睑,看着被自己吸吻出痕迹的玉足,再看看女孩玉白娇躯上遍布的绯丽红痕,呼吸又有些不平静,同样不平静的还有他胯间的那物,只要对象是她,他总能轻易的乱了方寸。

    屠烈深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躁动,将她小腹清理干净,然后侧身在小孩身边躺下,他伸手轻轻地将贴在女孩脸颊的发丝撩开,一如既往地在灿然的烛光下细细打量面前的女孩。

    她的眉秀丽弯弯,笑起来的时候和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睛相得益彰,非常的迷人。秀挺的鼻梁搭配圆圆可爱的的鼻头,形状丰润的唇犹如画龙点睛,将巴掌大的小脸点出几许媚丽。

    一点一点描绘她丰腴的脸蛋,屠烈眉眼盈满深厚的志得意满,他还记得小孩刚来的时候,那张脸蛋小小的,不及他巴掌大,身上摸起来也没有几两肉,唯有胸前和小屁股手感好点。

    而现在......女孩浑身上下摸起来手感极其好,软软的,嫩嫩的,虽然不算很丰满的那种,但比刚开始时肉了不少。

    看来食补是有效的,他的唇勾起宠溺的笑意,刚开始屠烈每晚在离音床边盯着她的脸看,便是要将她那张脸的大小记在心里,以便次日观看她有没有胖点。后来离音在他床上睡,屠烈又喜欢上了摸骨,待她入睡后一定会细细摸摸她的肋骨和腰肢有没有长肉,这种执着想看看她到底胖了没有的精神很令人啼笑皆非。

    将女孩拥入怀里,屠烈下巴抵在她头顶,嗅着独属于女孩淡淡的清香进入睡梦里。

    这段时日离音养成了良好的作息时间,每日屠烈一起身,她便迷迷糊糊的跟着起来。屠烈向来言出必行,当初说要操练离音却迟迟没有实行,每日清晨看着小孩明明困得沾枕头立刻睡着,却还强打起精神伺候他穿衣,屠烈一颗堪称铜墙铁壁的心愣是硬不下来,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待小孩身体养壮实再实施。是以,离音固定的作息是屠烈离开后再睡一个时辰,然后起床洗漱到军师那边学习。

    今天她醒来时时值正午,外面日头正大。刚拖着酸痛的身体洗漱好,一回头便见屠烈端着一碗羊奶和鸡蛋羹进来了。离音秀眉不自觉的拧了一下,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愿意过去。

    每天雷打不动,早晚一次羊奶和鸡蛋羹或是鸟蛋羹,离音都快吃吐了,虽然知道爹爹是为了她的身份着想,但是...她现在看到鸡蛋羹就反胃好麽!

    屠烈势要将小孩养的白白胖胖的,不理会她的抵触嫌弃,走到她面前,想要拧着她后领的手硬是拐了一圈搂住她腰肢,二话不说将她抱起来走到饭桌前。

    “再难吃也要吃下去,以前讨不到军饷,我们树皮和虫子都吃过。”屠烈肃着双眉,命令道。

    他这样一说,离音便想起在末世时食不果腹的日子,立刻乖乖的端着羊奶,小口的灌下去。

    屠烈炽热的目光盯着离音脖颈上的红痕,呼吸越来越重,待离音放下瓷碗,迫不及待伸手捏住她下巴,凑近前含住她唇边狠狠吸噬一口,再深入她檀口勾着她的舌与之共舞一番。

    很显然,男人的学习能力惊人,昨天的亲吻离音时还有些磕磕碰碰的,今天待屠烈退出她的唇,离音脑子里还晕熏熏的。

    “帮爹爹摸摸它。”屠烈牵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胯间鼓起的一团,目光熠熠生辉,对上他明亮眸子里的渴望,离音脸蹭上一层粉,慢慢的帮男人揉揉。

    待男人离音,离音已累得睡着。昨天晚上和今天午后被男人翻来覆去凌虐,离音直到晚上都没缓过来。被屠烈按在床上躺了两天,得到赦令的时候离音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趁屠烈不在,换下材质绵软的丝绸长袍,穿上带着补丁的布衣,然后背着她自己编织的背筐,顺手牵上栓在帐外的母羊,慢悠悠晃到军营大门。

    “小音又去放羊?”问话的正是离音初来那日遇到的士兵。

    “是啊,我回来的时候给哥哥们摘果子吃。”离音朝士兵一笑,弯了弯眉眼,媚丽的脸颊两侧凹陷的小梨涡令守门的士兵看愣了眼,等离音走远了才醒过神来,用手肘撞撞身旁的同伴道:“你发现没有,小音越来越像女人了。”

    “别瞎说,小心将军听到削你脑袋!”同伴撞开他站回岗位。

    不过,别说还真像,两天不见小音眉眼间自有一股妩丽的风情,笑起来时有股女人特有的娇憨情态,极其勾人。

    离音不知道有人正在讨论她,即便是知道也不会在意,只要爹爹没有异议,旁人的反应她不予理会。

    离音晃悠悠爬上山坡,穿过羊肠小道来到半山顶一条小溪边,她如往常一样将羊栓青草茂盛的地方,拿着小锄头,猫着腰在绿茵遍野的草地上寻找野菜。

    待背筐里装满各种野菜和水果,离音牵着吃饱喝足的羊,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慢慢晃回军营。在门口将自己收获的水果送出去大半,她回到帐中时正好申时一刻。

    离音将野菜归类放置好,手里拿着罐绿豆粉和一小罐的糖朝伙房走去。这个时间点并不忙,伙房里有三个伙头兵坐在墩子上,地上堆满土豆和绿油油的青菜,显然,他们正在清洗晚上的食材。

    离音并不是第一次来伙房,大伙都知道她是将军的干儿子,所以对她的态度极其友好。

    “小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哥说。”大个子看她手里的食材,笑了笑,“又要做那什么...绿豆沙?”

    “谢谢大哥,我一个人能忙得过来。爹爹喜欢喝绿豆沙,这天儿太热了,我给他做点消暑。”离音一面打开罐子,一面笑道。

    见她做过几次绿豆沙,大个子心知做法很简单,用不着自己帮助,是以他没有凑上去,又与离音聊了几句便自个忙去。

    离音做好绿豆沙,便放到水井里冰镇。军营里有好几口井,这口井的位置很偏僻,四面有深绿葱郁的灌木,平时只偶尔有士兵来取水。离音随意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手里转动着一根草打发时间。

    突然,离音脊背上窜上一阵寒意,这种感觉并不陌生,近日她遇到过两次,她觉得暗中有人在盯着自己,但待她不动声色的侧过身看过,入目的只是青翠一片的灌木。

    这个时候士兵大多都在训练场,每隔一盏茶的时间便有巡视的士兵经过,所以躲在暗处盯视她的人才会有恃无恐。离音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怀着森森的恶意,她以此来推敲此人不喜欢她,甚至与她有仇。

    在军营里她并没有敌人,会不会是针对爹爹的?

    来到这个世界离音便联系不上系统,眼下她没有精神力并不敢贸然上前查看,即便是发现歹人,单凭自己这幅薄弱得不堪一击的身材,并不能手刃敌人。这事,到底要不要同爹爹说呢?离音细细思索,假装没发现被人盯视,将吊在井里的绿豆水取上来,经过军师帐篷时她入内倒了一碗给军师,再挎着个篮子走向训练场。

    “李二狗,你他娘的没有吃饱?!站起来,揍他!”隔着老远离音便听到爹爹响彻云霄的怒吼。

    辽阔的训练场上士兵们正赤膊着上身互相搏击。若是谁被一拳打中倒地上爬不起来,必然会收获将军震天咆哮。

    离音倚在树荫下观看,并没有打算上前打扰。

    “将军,小音来了!”被同伴揍得半死不活的士兵眼尖的发现树荫下的离音,幽黑的眼睛顿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眼睛亮起来的还有累得瘫在地上的士兵们。他们现在发现了个规律,只要将军的干儿子来一趟,苛刻得近乎丧心病狂的将军接下来必然会手下留情,所以在离音毫无所觉间,收获到无数兵哥哥的感激。

    屠烈的怒吼声戛然而止,眼睛同样晶亮晶亮的,走之前说了一句“曹副将你盯着他们”,便大步流星的走向离音。

    “爹爹,换身衣袍再喝绿豆沙。”离音脸上带笑迎上前两步,将衣袍递给满身汗水的屠烈。

    “娘们儿就是麻烦。”屠烈接过衣袍,嘴里粗声抱怨着,盛满眼里的笑意已倾泻而出。小孩会牵挂他冷暖,在意他悲喜,这让他怎能不动心?见小孩没有抬头看自己,他无声的咧开嘴,心脏已被甜蜜的幸福盈满。

    “下次我偷偷的来,不让哥哥们看见。”离音以为她众目睽睽下送衣服送糖水来,让强势的爹爹抹不开面子,故而有此一说。其实她每次都是偷偷溜来的,奈何兵哥哥们的眼睛太尖了,次次都被抓包。

    “管他们。”屠烈满不在乎道。牵着她绕过树的另一面,三两下脱下湿掉的衣袍,换上干净的。落在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让离音耳朵有点热,她目不斜视盯着面前的围墙,深知若是爹爹兴起,在光天化日之下打野战他绝对能做得出来,离音可不想招惹他。

    嘿!还害羞呢!屠烈挑眉,大手一捞将她抵在树杆上,高大的阴影笼罩上来,男人火热的吻已落在她唇上。

    良久,屠烈恋恋不舍离开,离音被亲得险些缺氧昏过去,倚靠在树杆上嗔怪地瞪屠烈一眼,然而此时的她两腮染晕,眼泛春水,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屠烈看着这样的她,呼吸险些被夺了去。下腹不知何时已撑起了高高的帐篷。

    “快点喝绿豆汤,待会热了不好喝。”离音见他目光灼灼还想再来,伸手推搡道。

    屠烈倒出一碗,咕咚咕咚灌下,一面放下碗,一面开口道:“你喝过了?”

    离音点点头,屠烈手肘撑在树杆上,飞扬的眉微挑,再度俯身凑过去,“是吗?那刚才我为什么没有尝到绿豆味,不行,我得再尝一次。”说着,正瞪圆眼睛的离音再度被堵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