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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姐你实在不像个男人,这些日子,你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呢?” 玉醐淡淡一笑,没等开口,外头又有人喊:“钱兄弟在家吗?” 听着不像是方才的冯五,初七跑到门口去看,天已经擦黑,一壮汉踢开歪歪扭扭的柴门走入院子,叉腰等着房里的人回应。 初七见状忙跑回来,悄声道:“小姐,来者不善。” 玉醐晓得外头的人是谁,冷冷一笑,走出去问:“张大栓,你又来作何?” 不知为何,那个壮汉见了玉醐,方才的气势汹汹瞬间换成嬉皮笑脸:“我是来给兄弟你送礼的,不是来闹事的,上次你一指头捅得我差点没了命。” 说着从将腰上系着的一只野鸡解开,双手捧着递给玉醐。 玉醐淡淡一笑:“刚好家里来了客人,谢了。” 说完转身就走,不管外头的人走还是没走。 初七趴在窗户上见那壮汉大摇大摆的走了,放心的回来道:“这里是十三道河,离蒙江镇不远,早晚会有人认出小姐你的。” 玉醐道:“我这也是暂时的打算,正准备搬去蒙江镇,若想发达,在这穷乡僻壤的可不成。” 初七问:“小姐你还打算经营药材?” 玉醐拎着野鸡往厨房走:“咱们在蒙江的宅子,之前是使个老仆看着,而今回来了,当然得重操旧业,除了药材我也不会做其他的。” 初七追着她担心道:“小姐回了蒙江镇这事,不怕传到北京城去?” 玉醐明白她的意思,一笑,按了按腰间藏着的那块“如朕亲临”金牌,道:“其实,皇上知道我是假死。” 初七惊得张大了嘴巴,半晌方道:“皇上居然放了小姐。” 玉醐轻叹:“这也正是我不再恨他的原因,所以我也没必要再躲躲藏藏,回蒙江镇,开铺子,过日子,咱们两个。” 初七高兴得蹦了起来:“回蒙江,开铺子,过日子,咱们两个,要那些臭男人作何呢,没男人咱们一样吃的好穿的好过的好。” 有了伴儿,玉醐也非常兴奋:“你说的对,要那些臭男人作何呢,没男人咱们一样吃的好穿的好过的好。” 两个人哈哈的笑作一团。 正文 302章 压寨夫人 玉家在蒙江镇的宅子,虽有看护的老仆日日清扫,也还是一副长时间没人住的样子,墙头爬满了藤萝,地上长满了青草,浇花防火用的大缸里落了些枯叶败草,窗户纸给风刮破了几处也没有换新的,游廊的美人靠上覆盖着厚厚的尘土。 玉醐和初七一路往里走一路看,看门的老仆田叔无限感慨道:“小姐回来就好了,好歹像个家,老爷咋不回来呢?” 玉醐无奈敷衍着:“我爹在京城还有些事。” 田叔取下腰间的钥匙,捅开正房房门的锁头,一推门,吱呀一声,抖落的灰尘扑了过来。 初七用袖子为玉醐驱赶着灰尘,道:“当初这屋子可住过皇上万岁呢。” 话出口自察失言,怕触动玉醐的心事。 玉醐倒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进了房环顾一番,随即挽起袖子:“拾掇下吧。” 田叔连忙阻止:“这种粗活怎能让小姐干呢,我来。” 玉醐却道:“不用,门上还没人呢,你去吧。” 田叔笑了:“自从小姐同老爷回了京,咱家没有访客。” 玉醐也笑:“也是。” 田叔突然一拍脑袋:“我这老糊涂,其实还真有人来过。” 玉醐并无在意,还以为是有人见这宅子空置着想购买呢,随口问:“谁呀?” 田叔叹口气:“还不是街上那几个泼皮,见老爷小姐都走了,就过来要抢宅子,我说,这宅子不姓玉姓爱新觉罗,这是皇帝老爷的宅子,哪个敢抢,就赏他个五马分尸,还株连九族,果然,那几个泼皮吓跑了。” 玉醐忍俊不禁:“您老倒聪明。” 初七也拍手叫好。 给她夸赞,田叔有些不意思道:“我哪里是聪明,不过是给他们逼的没法子,好在可着蒙江都知道皇帝老爷在咱家住过,不过还有另个一个人来过家里,我不认识,看穿戴像是哪个财主老爷家的管家,来了之后说是同老爷是旧识,还叫出了老爷的名字,我就说老爷回京了,他却没有离开,还要我开门,进来后各处看了看,然后就走了,他走了之后,我在门口发现一钱袋子,里面整整五十两啊,我想还给他,又不知他是谁,家住哪里,他也没有回来寻,所以那钱袋子至今还在我手里呢。” 玉醐凝眉思索,很明显,那人是故意留下那个钱袋子的,目的当然是怕守门的老仆没有生计来源,且那人不是冲着父亲就是冲着自己,玉醐对老仆道:“将钱袋子给我看看。” 田叔应了声,颠颠的跑回门房去吧钱袋子拿了来交给玉醐。 玉醐接过看了看,绣工倒是不错,也不过是个普通的荷包,解开袋口,拿出里面的银子,也没发现什么特别处,所以就将钱袋子交给初七:“你收着吧,山不转水转,倘或将来遇着了,好还给人家。” 说完即开始拾掇房间,杂物倒是没有,都是灰尘,打了水拿着抹布各处的擦,直至后晌才把几个主要的房间鼓捣干净。 初七拍着肚子道:“小姐,晌午饭都没吃。” 玉醐正想喊老仆问他要些简单的吃食,田叔已经端了个木头托盘过来,几个馒头,两碟炒菜。 但凡见到吃的,初七脸上就乐开了花,抓过馒头操起筷子,玉醐也坐上了炕,刚摸起馒头,却听外面叫嚷嚷的,那声音隔的有些远听不太真切,但隐隐感觉对方是来者不善。 而田叔已经吓得脸色煞白,战战兢兢道:“又是,是那几个泼皮。” 玉醐一见,即明白当初那些泼皮来抢宅子的时候,指不定有多折磨老人家呢,否则他不会一副闻风丧胆的样子,玉醐撂下馒头道:“不怕,有我在呢。” 见她想往外走,田叔拦着道:“就是因为小姐你在我才怕呢,那几个泼皮一贯的欺男霸女,见了小姐你还不得……哎呀小姐你快藏起来,我出去对付他们。” 玉醐不以为意的淡淡道:“您不是说这宅子姓爱新觉罗么,那还怕什么呢,没事,我既然回来了,早晚都知道的,躲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