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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坦白来历

    

第三百二十五章  坦白来历



    天色已完全暗下,继续留下已有些不妥,我拒绝了毗湿奴再一次的挽留,回到偏殿,沐浴净身,准备就寝。

    我本以为自己会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不料许是这几日太过疲惫,我竟然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沾上枕头就呼呼睡去。

    夜半深更,万籁俱寂。

    我趴在床上,睡得正沉,突然,搭在床边的左手有些瘙痒,似乎被什么东西在舔弄。

    我咕哝一声,收回手,将头换了一个方向,继续睡。

    这时,潮湿的头发被人从颈后撩起——

    一股湿热的气息落在了我的后颈,带着让人酥麻的舔舐,将我从黑甜的梦乡中缓缓唤醒。

    后颈的吻越来越重,一路下滑,直至半露的后背。

    被舔吮过后的脖颈,凉意更甚,我一个瑟缩,幽幽转醒。

    黑暗的房间内,难以视物,却有一人正俯身在我床边,双手撑在我的两侧,舔吻着我的后背。

    “什、什么人?”

    我惊骇,正想翻身坐起,就被那人一手按住了后背——

    我只觉床榻一沉,下一瞬,身后就压上了一具灼热又沉重的身躯。

    “放开我!”

    我惊慌失措,用力挣扎——

    突然,我的后背一痛,竟是被压在身上的人狠狠一咬,空气中立刻弥漫出淡淡血味,我不断抽气,疼得发颤。

    接着,他用身躯压住我,俯首在伤处亲吻舔吮,双手更在我的身上不断抚摸。

    男人似乎十分动情,喉间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他的手也愈发过分,竟从后面掀起我的裙摆,探入我的裙下,在腰臀和大腿来回抚摸。

    “罗睺,你放开我——”

    从男人压在身上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他是谁,此时我心中波涛翻涌,浑身颤抖,分不清是惊还是怒。

    罗睺动作一顿,紧接着略略起身,在我以为他要放开我之际,空中传来一声裂帛,我只觉后背一凉,竟是被他生生撕烂了衣裙!

    “你做什么!”我立刻挣扎起来,想要从他身下逃脱。

    可在罗睺手里,我根本难以动作——

    我刚撑起身子,还未爬出半寸,就被他同样重重压回了床上,他胸前赤裸,与我肌肤相贴,咬着我的颈侧,气息狂乱而灼热。

    他一手从身下环抱,揉捏我的胸乳,另一手则粗鲁地拉扯着我的底裤。

    惊觉了他想做什么,我挣扎得更加激烈——

    可是我的一切反抗都是螳臂当车,他无视我的尖叫和拒绝,一把将底裤扯到膝盖。

    此时的我微微趴伏着,在他的身下已是衣不蔽体。

    他一手按住我的后背,另一手探入花谷之间,急切地分开花瓣,蛮横地插入手指。

    下体干涩,我被这样粗暴的侵犯立刻逼出了眼泪,不仅是疼,更有心中的恨!

    当初他毫不留情地将我驱逐、幽禁,现在却又对我做这样的事情,他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你放开我——”我抓过枕头,反身就向他砸去。

    枕头柔软,自然不可能对罗睺造成什么伤害,却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幽幽抬眼看我,双眸充血,眼神阴森。

    他大开的衣襟下一片赤裸,坦露出结实的身躯和下腹一根怒张的欲望。

    突然,他伸手,轻抚我的脸颊,眼神温柔却含着血气,“放开你?然后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双宿双栖?”

    听见这话,我不禁一愣,若不是他遗弃我在先,我真会以为这是一个吃醋男人的嫉妒之词。

    只是,慌乱的我已无法揣测罗睺此刻的想法,只觉此时的他比先前冷漠的模样更让人感到可怖——

    他的手指在我腿心搅动了两下,没有得到一丝湿濡,他阴沉地垂下眼,压着我的腰推高我的臀,似在查看。

    “这里还是肿的,昨晚被毗湿奴干过?”黑暗中罗睺的脸有些模糊,声音轻到让人头皮发麻。

    他这模样让我怨怼愤恨,更是忍不住怒极而笑——

    “我与谁做过什么,与你何干?你捉我回来不就是为了圣殿心石?我告诉你我没有偷盗,你若不信,把我的手砍去取走便是,不要这样一再羞辱我!”我含恨开口,恶狠狠地盯着罗睺,一点都不想示弱。

    罗睺似乎没想到在他面前曾经乖顺臣服的我竟然一而再地如此倔强,一时间竟然没有回应。

    他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阴森一笑,充满讽刺地开口,“当初你处心积虑却没有做上我的神妃,现在却攀上了韦孔塔的毗湿奴,皇姐,你很开心吧?”

    我一听这话,心瞬间就冷却了几分——

    “为了攀上毗湿奴,昨晚你也是这样脱光了衣服勾引他来操你?”

    “你真的就这么淫荡下贱,被操肿了都还巴着他不放——”

    “啪——”

    当我反应过来时,眼前是罗睺偏过去的侧脸,还有掌心传来的阵阵疼痛。

    我已在被羞辱的愤怒中失去理智地打了他一巴掌,现在理智回笼,我骇然惊颤,为自己的鲁莽暗暗懊恼。

    看着罗睺在黑暗中明灭不清的脸,似乎隐忍着极大的怒气,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偏偏此刻,我的心竟然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我对罗睺,不能否认,始终都怀抱着几世的感情,尽管今世我与他已不再可能,但我内心深处都不愿意去恨他怨他,这太沉重,亦不想因此抹煞掉回忆中的美好,这太悲哀。

    我努力坐直身体,面对着他,拉过一旁的锦被,勉强遮住胸前春光,我深吸一口气,破釜沉舟道——

    “罗睺,正如你和舍脂所料,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的灵魂来自三千年以后,在那里,我有我的爱人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