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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六章 莫名囚禁

    

第五百四十六章 莫名囚禁



    “昨晚,你去了哪里?”

    唤住我的男人紧接着再度开口,那声音饱含怒气,甚至有些气急败坏。

    我愣了愣,停下脚步,缓缓回头——

    一抹刺目的红,撞入眼眸。

    晨雾之中,来人一身红衣异常醒目,似羽化而归的仙人,从恍然的梦境中走出。

    可惜,他脸上的神情过于狰狞,身上的衣衫也经不得细看,生生破坏了朦胧的美感。

    那湿漉漉的衣裳,下摆沾满泥污,竟与我有几分相像,都似一夜未归……

    我的目光顿了顿,轻嘲一笑。

    就算一夜未归,又与我何干?

    我淡淡地看了湿婆一眼,继续转身向回。

    湿婆显然未料到我竟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走。

    下一瞬,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狠狠拽回——

    我手臂一痛,脚步踉跄,动了动,却不能挣脱。

    斜着眼,我冷冷地看向湿婆。

    “昨晚,你去了哪里?”

    他再次追问,牙槽紧咬,狭长的红眸之中戾气浓重。

    瞧他这似来抓奸彻夜不归的妻子,我顿了顿,嘲讽道:“与你何干?”

    湿婆闻言,面皮一狞,眼中怒火陡燃——

    “你找了我一夜?”

    我再次笑哼,抢在他之前开口。

    湿婆一愣,脸上似闪过一丝忸怩,接着却怒嘲道:“找你?你算什么东西——”

    听闻这话,我的脸一冷,“我的确不算什么东西,放开我。”

    没想到大清早,就被湿婆堵门羞辱,我顿觉晦气至极——

    一番挣扎却扯不回自己的手,我亦怒火上心,“如果我没记错,昨日湿婆大神才狠狠警告了我,不要对您纠缠不休,怎么一夜之后,您就堵在了我阿修罗族的门口?”

    我讽刺一笑,“怎么?难不成湿婆大神忽然发现自己心悦于我?准备舍了你的半身神妃,再来和我闹出满城流言蜚语?”

    湿婆闻言,微微瞠目,是狠狠一愣——

    下一刻,他似碰到了什么不洁之物般,忽然甩开了手。

    我终于收回被捏出几道指印的手臂,突然一阵晕眩袭来,我闭了闭眼,忍下不适,转身离去。

    然刚迈出两步,顿觉晕眩更甚,我双腿发软,直直地向地上摔去。

    眼前一片黑暗,连同意识也在下一瞬坠入了无底深渊。

    一场圣宴,历经繁多,几番生死,我已身心俱疲。

    终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气力,颓然倒下……

    是否摔得很疼?

    我已不知。

    是否会惹来湿婆的冷眼嘲笑?

    我也不晓。

    只在这沉长的昏迷之后,我再度睁开眼,却是久久无法回神。

    我伸出手,摸了摸身下的床榻,确定这不是一场梦境。

    下一瞬,我惊坐起身,呆愣地看向周遭景物——

    竹楼,竹床,不远处的黄铜镜台,还有窗边的贵妃椅。

    我瞪大双眼,万分惊愕,这里是,遗落之地——

    还是,人道?

    低头一看,左腕的血色花蔓还在,我愣了愣,扬手施术——

    探出一股感知的力量,可下一瞬,数道强横的禁制将我阻隔。

    我心中一凛,当下更为愕然。

    翻身下榻,我走下二层竹楼,运起神通,沿着湖边小路飞快向外走——

    未几,果然数重禁制将我挡住。

    看着禁制外模糊的景色,我心中泛沉,终于确定,我被人关在了此处。

    至于那人是谁——

    几乎不用猜想。

    可他为何要趁机将我掳来人道囚禁?

    难道是为了报复我之前的出言不逊?

    我完全不明所以,又绕行禁制走了一圈,发现这块湖泊小楼被封锁得十分严密,甚至,我几次施力,都无法破解。

    我头痛欲裂,放弃施术,又回到竹楼,倒头睡下。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我知太阳升起,也知太阳落下,却无力醒来。

    当再一个黑夜降临,当我终于从昏沉的睡梦中苏醒,却是被人狠狠压在身下——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一丝灯火,窗外的明月却洒了半室银辉。

    此刻我趴在床榻上,被人重重压住,眨眼之间,我还无法回神。

    下裳被人粗鲁地掀开,我一愣,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开始剧烈挣扎——

    可我的挣扎都如同蝼蚁的反抗,很快,我的下身一凉,腰下被人扒了个干干净净。

    我一声惊喘,正欲破口大骂,然那人却先知先觉,粗鲁地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与此同时,是下体被狠狠贯穿。

    撕裂的疼痛袭来,我蓦然红了眼——

    男人在我身后沙哑喘息,紧接着,便是狠命的撞击。

    我的脑海一白,除了疼痛便什么都感觉不到。

    那人一阵狂插乱顶,没过多久便泄在我的体内。

    他快意低喘,过了巅峰的畅美后,拉开我的衣衫,重重咬上我的后背——

    这一刻,我在男人身下不着寸缕,被他扳开双腿,从身后再一次进入。

    屋内蔓延出淡淡腥味,合着男人的体液,成为一股别样淫糜的味道。

    而我也从疼痛到渐渐麻木,几次挣扎无果后,终是力竭。

    男人在我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见我不再反抗,终于松开了捂住我口唇的手。

    一手得空,他更加肆意,直起身体,从后面拉起我的手臂,似骑马一般,狂顶胯下,用力捣弄着我的身体。

    腿间的穴蕊被戳刺得又疼又麻,撕裂的疼痛后,竟然腾升起隐约的快感。

    我难受地摇头,低低呜咽,泪水止不住流出。

    穴肉的收缩一阵紧过一阵,男人亦察觉到我的反应,他掐住我的腰肢,更猛烈地挺动下腹。

    那粗硕的肉柱在我体内不断顶撞着那渐渐恢复敏感的软肉,男人甚至伸出一手探至我的下腹,拨开红肿的肉唇,捻弄蒂上那一粒花珠。

    那脆弱的珠核,虽不复曾经的敏感,却也渐渐有了感觉,我的喘息越来越重,穴肉的收缩也愈发频密,许久许久,是再也忍耐不住,被抛上了巅峰。

    几乎能将人掏空的快感,如巨大的浪潮将我吹打得神魂飘忽。

    余韵之中,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看来毗湿奴的药,真的是非常有效,能让人对性爱失去感知的身体在强暴中再又生出快感。

    我腿间的抽搐和收缩,连同泄出了大量花蜜,身后的男人更加疯狂,如开闸的野兽般,几乎没有停歇地疯狂撞击。

    房间内的血腥味已被男女交媾的气味冲得极淡,待朝晨阳光再露,我脱力地闭上眼时,那个在我身上驰骋了一夜的男人,已经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