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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喊着,完全分辨不出说了什么。 严泽吓了一跳,连忙回抱住秦旨尧。严泽听着秦旨尧含糊的哭语,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推开秦旨尧,问:“你是不是以为我也死了?” “呜呜!嗝~”秦旨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打了个嗝,艰难地道:“你、你、他们嗝!他们呜呜~” 秦旨尧说不出完整的话,一句话连第一个字都很难说出。秦旨尧了几次,终于放弃说话,抱严泽哭。 严泽身体顿了顿,紧紧抱住了秦旨尧的身体,力道大得让秦旨尧有些疼,秦旨尧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敢,更用力的抱住严泽。 严泽一下下拍打秦旨尧的后背,轻声道:“没事了,我回来了,我不会死的,没事了……” ☆、第89章 秦旨尧没能哭个痛快,很快就被腹中新一轮的阵痛打乱了心神,哭着哭着就大叫了一声。 严泽吓了一跳,紧张道:“旨尧!” 秦旨尧微微一笑,紧了紧和严泽相握的手,断断续续地道:“我……没事嗝~刚才没准备好呜呜……突然肚子疼了一下,呜呜……嗝~孩子着急着要出来了呢。” 秦旨尧明明是很开心的语调,越因控制不住的哭腔弄得怪声怪调,不过阵痛还是慢慢压下了他的哭意。 严泽松了口气,小声道:“那你专心生宝宝,我就在你身边。” “嗯。”秦旨尧点了点头,因为疼痛视线变得模糊,却不敢转移视线,一直看着严泽,生怕一转眼严泽就消失了。 严泽心疼地握住秦旨尧的右手,吻了吻秦旨尧的手背。严泽紧张地看着秦旨尧的脸,没注意自己亲吻的手手背上有一圈深深的咬痕,有除了门牙的地方,其它齿印都或多或少的溢出了血水。 秦旨尧被身体的抽泣弄地没力气生孩子,可他又停不下来,一边抽泣一边生,导致生孩子大业一点进展都没有。 严泽越发焦急,不断给秦旨尧拍胸口顺气,秦旨尧慢慢静下心来,抽泣终于慢慢变缓了,让他有了蓄积力气的精力。 十分钟后的分界线———————— 秦旨尧满脸水迹,分不出是泪水和还是汗水,疼痛让他整张脸都紧皱着,牙关紧咬,没有溢出一丝声音,因为他觉得叫出来太丢脸。 看着秦旨尧痛苦的模样严泽又慌又急,宝宝怎么还不出来?好慢,会不会是因为旨尧骨架太小了?而他的孩子又长得太大,这很有可能。只希望孩子多一点,那样每只的体型就会比较小。 明明早点繁衍出后代是一件很值得庆祝的事,严泽却越来越后悔他们让孩子来得太早了,见秦旨尧生了那么久还生不出这种悔意就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就算已经.配了,但他不该让旨尧吃孕果,真的不该。 秦旨尧慢慢找到了感觉,而且感觉孩子已经快生出来了,就差最后一口气。 秦旨尧生了那么久也急,想咬着东西鼓劲,于是抽了抽被严泽握住的右手,没抽出。 严泽以为秦旨尧有话说,连忙低下头问:“怎么了?” 秦旨尧正在关键时刻,没有回话,只看着严泽摇了摇头,抬起左手就要咬在口里。 严泽这才意识到秦旨尧的想法,连忙捉住了他的手,把自己的手伸到了秦旨尧嘴边,说:“不要,你咬我吧,我皮糙肉厚。” 鼻尖嗅到了熟悉的味道,让秦旨尧既眷恋又稀罕,没多做犹豫就咬在了嘴里。秦旨尧觉得,自己咬得越紧,离严泽的距离就越近,这种想法让他卯足了劲咬,同时下面也用力推动撑在他肠道里的‘硬物’。 阿泽的手臂好硬!牙都咬酸了,果然皮糙肉厚。 最边缘的穴.口突然传来更尖锐的疼痛,被巨物撑大的穴.口变得殷红,内里最娇嫩的皮肤泌出了丝丝缕缕的血丝。 这种尖细的痛觉在身体深处的疼痛比起来已经可以忽略不计,秦旨尧只感觉到了一下疼,然后就麻痹了,又深呼一口气,再全力推出。 秦旨尧感觉穴.口一松,有一个温热湿漉的东西贴在了他下.体微凉的皮肤上。 秦旨尧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疼痛暂时止住了,怔愣地松开了严泽的手,严泽被咬的地方只有一圈口水印,连齿痕就浅得看不清楚。 严泽爆出一声惊喜的声音:“生了!终于生了!” 严泽说着捏了捏秦旨尧的手,低头亲了口秦旨尧,然后激动的跑到床尾。 从床头到床位只有两步路的距离,严泽却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过去的。看见秦旨尧沾满血液的下.身时身体顿了顿,然后才注意到草堆上还没透明胎衣包裹着的小狮虎兽。 严泽伸出颤抖的双手捧起只有他一个巴掌大的小不点,轻轻捻起他身上的胎衣,极小声地发出感慨,像是怕自己的声音吓到了这个新出生的小儿:“好小的孩子……” 随着严泽剥离了宝宝的胎衣,宝宝发出了细小的哭嚎,嘤嘤嘤的像是刚冒尖的竹笋发出的声音。 秦旨尧听着那微弱的哭声才慢慢回神,艰难地撑起身体,望着严泽手里的一小团愣了一两秒,虚弱地道:“阿泽,给我看看……” “嗯!”严泽有些傻愣,听话地快步走到秦旨尧身边,把孩子递到秦旨尧怀里。 秦旨尧的目光一直黏在严泽手心那小小的一个毛团身上,等严泽把孩子递到他面前了,他反而迟疑了,感觉到严泽流露出疑惑的神情才连忙伸手接住。 秦旨尧抱住孩子的第一感觉是孩子还是湿的,然后觉得这身体怎么这么软,好像没有骨头,就像他的哭声一样。 孩子还没睁眼,一嗅到雌父的味道就不哭了,撑着柔软的前脚在秦旨尧手里爬,嘴里发出吃力的哼唧声,简直把秦旨尧这个毛毛控的心肉溶成了一滩水。 “好可爱。”秦旨尧情不自禁地道,还想仔细看看孩子,肚子就又疼了起来。 严泽连忙把孩子接过来,小心地放在床上,抱起秦旨尧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腿上,说:“你先生宝宝,别泄气,很快就好了。” 刚才还被稀罕的捧在父亲手心的小崽子就孤零零的趴在了一边,划着四肢小短腿往雌父靠近。 “嗯。”秦旨尧双臂环抱着严泽的腰,头埋在严泽腹部,轻轻点头,汗湿的柔软头发黏在了严泽腹部,慢慢浸湿了严泽肚脐处的金色毛发。 话虽如此,可秦旨尧本就没吃正餐,在生产时又浪费了许多体力,生出第一只就使出了全力,现在有些后继无力。 严泽敏锐的发现了秦旨尧的虚脱,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