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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物柜、书柜、书桌等家具,地上铺设的实木地板重新上了油漆又打了蜡,有些亮晃晃的,在吴澄的建议下买了一块一米见方的白绒绒的地毯,看起来舒服多了。 可惜这么好一房间也没能挽留住季覃。 他又跟吴澄挤一张床上,热乎乎地贴在人家身上说话,还凑得很近,嘴里的热气直钻耳朵眼,撩拨得吴澄裤裆里硬得发涨,又不能真把季覃怎么样,烦得要命。 吴澄逮住季覃在自己的胸口乱画的小手,哑声说:“行了,你回屋去吧,你这样撩,我晚上还睡不睡觉啊?” 季覃眨巴着眼睛,说:“咱以前不都这样抱着睡觉的吗?” 吴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简直要发狂:“以前是以前!以前我只把你当睡左铺的兄弟,没别的想法,现在能一样吗?” 季覃“切”了一声,说:“咱们之间就不能有纯洁的爱情,非得用j□j的形式?你就不能学学人家柳下惠,坐怀不乱?” 吴澄没好气地说:“柳下惠有什么了不起?我要是柳下惠,我肯定也坐怀不乱,不对,我就不会让她坐上来。谁知道送上门来的是吸人精气的女妖精还是妓|女啊?而你不一样啊,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你这样撩我,我还不乱,那我就该去医院检查身体去,看看硬件是不是出了问题。” 季覃笑得身子直抖,又不怀好意地说:“干嘛要去医院检查?只能我给你检查。哼,我的男人,不给别人碰。” 吴澄被他那一句“我的男人”给弄得浑身热血上涌,连骨头缝都是痒的,简直控制不住地想要把怀里这个正在撩拨勾引自己的小人精拆吃入腹,想要狠狠地亲他摸他,想要把自己的巨物插|进他的身体里狠狠地要他,操他…… 结果却是,吴澄忍得眼珠子都红了,也没敢动,最后泄愤似地揽住季覃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吮吻辗转了一会儿,然后推开他,说:“回你自己屋里去!别太高估你男人的自制力!再撩我真干了你!” 季覃撅着嘴不肯走,烦得吴澄恨不能挥剪自宫,问他:“你还不走?真打算把你自己给我用用?” “不给,”季覃转着一对灵活的眼珠子,说:“不过我的手可以无偿地借给你用。” 这小家伙胆子真大,这意思要帮我手|淫吗?吴澄才转了同性恋,思想上还放不开,他只知道男的也能干男的,用后面那个地方,和男的干女的是一样的,但是,两男的互相玩对方的东西,这场面怎么想着怎么怪异和猥琐,忍不住问:“你不觉得玩别人的东西,很下流吗?” 季覃凑上去亲了他一下,说:“有什么下流的?你真是死脑筋。我们现在是恋人啊,互相喜爱和渴慕对方的身体不是很自然的吗?我爱你,所以也喜欢你的东西,而且,我想叫你快活。” 季覃咬了咬唇,说:“那一天,我听见贺斌和你开玩笑,说男人性能力最优的几年,都用来撸了多可惜。我想……我现在不能陪你做,可是,我可以用别的方式,用手,用嘴,都可以。不想你忍住,憋着,要是忍坏了,憋出病来了,还不是我的损失?” 吴澄揽紧了季覃,哑声喊了一声“我的心肝儿”,以吻封缄。 舌头狂肆地探入,在季覃的口中汲取又暖又甜的津液,一双大手犹豫了一下,终于扛不住诱惑撩起他上衣的下摆,滑了进去,抚上了少年赤|裸的肌肤。 上身瘦薄,但是,皮肤可真好啊,滑得像瓷,嫩得像豆腐,顺着背脊摸下去,吴澄不禁喉头一紧,声音越发喑哑难熬,充斥着情|欲:“我还说你平时吃的也不少,怎么不见长肉呢?原来都长这儿了!” 可不是吗?季覃的臀部摸上去滑腻腻的凝脂一般,却恰到好处地柔软丰盈,尖翘翘地触在吴澄宽大的掌心里。 这个时候再忍真成忍者神龟了! 吴澄狠狠地揉捏着季覃的臀肉,发硬的下|体在季覃的身上狂野磨蹭,火热的唇舌卷着季覃小巧的耳郭说着没羞没耻的话:“你男人的枪威武不?来,用你的小手给你男人磨磨枪!” 第39章 吴澄拖着季覃的手,按在他激凸的部位。 虽然觉得很难为情,却又厚着脸皮急于知道季覃的反应。 季覃的手一摸上去,就惊得几乎马上缩了手,“好大!” 隔着一层内裤和一层秋裤都不能忽视的又粗又长的巨物,在季覃的触碰下猛然一跳,不用看都能想象此时青筋暴突的雄伟景象。 吴澄男性的骄傲因为这一句话瞬间得到满足,脸皮又厚了一些,希望听到更多恋人对自己的赞美和肯定,又将季覃的手拖了回来,死死地按在上面,说:“还满意吗?我的尺寸?” 季覃嘀咕着说:“你的秋裤面料真结实,居然这么都没顶破。” 吴澄往他手里挺了挺,调笑着说:“被我的雄伟震惊了?说话都词不达意的!问你满不满意呢?” 要在以前,吴澄简直难以想象这么不要脸的话居然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但是,在这样香艳旖旎的氛围中,任凭怎么正直正经的男人都会无师自通地想要戏弄狎昵自己的恋人。 季覃抿着嘴笑,说:“是啊,我可震惊了!你说你吧,手大,脚大,这儿也大,嘻嘻,哪儿都大。”手大脚大哪儿都大,鸡|巴不大的话,不就比例失调了吗?想调戏我?可没那么容易! 吴澄也摸了摸季覃的小弟弟,正好和他的相反,季覃是手小脚小弟弟小哪儿都小,本来还想着“有来无往非君子”,互相抱着用手撸一发才公平,这一摸,吴澄就改主意了:季覃可不能跟我比,我可以一日七次,季覃可能只能七日一次,青少年的健康成长很重要,就叫他单方面为我服务一次吧。 季覃的手探入吴澄的内裤,摸到了他*的阳|根,低笑着说:“都流出水了。” 吴澄封住季覃的嘴,在香软丝滑的小口中舔吻纠缠了一会儿,又把温厚有力的舌头顶在季覃的耳朵眼里,边舔边说:“专心点!擦枪是个很要紧的活儿,很容易走火的!你不想我拿你来泻火,就赶紧擦!” 季覃躲着他嘴里的热气,边笑边说:“讨厌!别往我耳朵里吹热气,痒死了!” 季覃握住那一根雄伟的枪,开始套|弄起来。 可是,季覃的手不光是小,还痩筋筋的没什么肉,也没什么力气,这么软绵绵的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