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6
会强求,但你既跟着我出来了就莫要在念那些过往事,今儿你既然又说了,那我还是那句话,你若觉得委屈了,我立即便给你备好盘缠细软你即日就可离开;但若你你念着这厢以后如方才一般的话就再莫提半个字!” “寒丫,与我去趟刘婶子那,昨儿她的尺寸还没量完。” 寒丫吐个舌头,跑去取了尺子,俩人正要出门却见才走一会儿的成木又返了回来刚巧迎面与楚宁撞上。 楚宁心不在焉的没甚反应,却把成木闹了个红脸,原来这娃走到半路才想起来他娘最近喊着嘴里发苦,想要讨一碗楚宁制的浆水菜,酸酸的开胃之极,赶忙又返回来。这当口见了人竟生生的说不出话来,只两眼直勾勾瞪着她。 若是平时楚宁定会有所感觉,可这会子没心思应他,便施了个礼淡淡说了句:“谢谢成大哥的桃花”,转身就出了门。 成木傻呆呆的看着她身影闪出门去,又扭头瞅瞅红着脸的花儿草儿,一时间莫名非常,这谁能告诉他.....发生了神马? 怔了好一会,这娃子终于反应过来,忙追出门,哎呦他咋眼睁睁看着人走掉了哩? 剩下的花儿草儿皱眉看着成木一拍脑门大步跑出去,草儿走到门边瞧了眼同楚宁相同的方向,不由埋怨花儿:“这下好了,姑娘动气了,反给成木那小子逮了机会,你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花儿跺跺脚:“那我不是替主子不平!” 草儿忙往门外又看两眼才转过头狠狠剜她一眼:“你小声些!你再这样沉不住气叫姑娘警觉了,回头将咱俩都撵出去,看你怎么交差!” 花儿撇嘴:“我晓得了,那....眼下这个成呆子咱们是报还是不报?” 草儿故作高深的一阵沉思:“可是主子爷那最近好像顾不上....再说咱们虽没来得及报,但想必有人是不是已经报了?” 见花儿随之点头,草儿又摆摆手,然后诚恳的看着花儿:“你年长我八个月,你是姐姐,我听你的。” 花儿:“........” 她俩在这犹豫不定,岂不知另外的人也在做着这个想法,所以在大家一来二去的猜度中,这件事迟到了数日。 ************* 同是四月艳阳天,上京城中却没有水乌的闲适。 老皇帝最近总算是转醒,但再不复之前的精神,而之前频频挑衅的北鲜上蹿下跳的终于摸了条导火索,于半月前与边城开始交战。 朝野动荡,皇帝久病,这些都使得邻国跃跃欲试,进攻的力度颇是猛烈,前线已是岌岌可危。 而这紧要关头,一直雄踞西北的镇西王粱圭也不安分了,有密报他最近与一伙不明人士来往甚密! 老皇帝看到这封密报时一口鲜血喷将出来,将密信染了个红透,这是要逼死朕呀! 他连夜将目前最信任的三个儿子:老四、老五、老七招进宫商议,几个儿子一致认为,这关键时刻,不论粱圭到底作何打算,都需防人不仁,提前派兵,不得已任将其剿灭也万不能让他起了更大霍乱! 鉴于镇西王粱圭的身份,皇帝决定派一名皇子前去,以抚问之名行监察之实。朝中纷乱,此际已是四皇子监国,五皇子辅助之势,当然因着另有一众大臣的强烈保举,大皇子也掺了一脚,是以老四老五定是去不了的,那剩下的就只有老七连赟了。 老皇眉头皱的死紧,连赟毕竟太过年轻心思又相较不深,但让他去皇帝是在不放心,更何况皇子只是一个尊贵身份用来压制镇西王粱圭而已,真正若较量起来连赟毕竟不敌,于是老皇帝愁得半宿没睡着觉。 快五更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将要入睡,忽地感到眼前一亮,白光中似闪过一个人影,定睛看去,却是一个童颜鹤发的老头,摇着扇子冲他呵呵笑,皇帝不解,正欲开口询问,只见老头仰头喝了口茶,奈何灌得太猛,茶水顺着他的白胡子留了一石桌,石桌上有蚂蚁来回,茶水一流它们立即爬了过去,一会儿蚂蚁越来越多,顺着水痕排列起来,皇帝看的有趣,竟入了神,良久听得那老者朗朗一笑,皇帝才蓦然惊醒。 惊醒前,他又略远的瞟了下那群蚂蚁,登时一愣! “皇上,皇上”,老皇双目一睁,纱帐外是魏德木的脸,哪里有什么鹤发童颜的老者? 然而梦境清晰异常,似就在眼前,老皇闭眼稍作回想,脑中闪过那群蚂蚁排列的奇怪形状.....突然地,他猛地起身对着魏德木吩咐: “快,去宣季卿进宫。” 正文 第109章 说媒 四月一过,山花始谢,入眼的成了一片片葱葱绿色,及至五月半夏,南地的天儿已是十分炎热,然而此处的百姓们也如这愈见燥热的天气般,略略不安起来。 ——北部边城开始打仗了,并且听说北鲜的蛮子来势汹汹,大元在这一个多月来已失了两座城池。 虽然一南一北相距甚远,然百姓对于战争的恐惧却是相同的,何况近几日不知从何处起了流言,说皇帝欲将皇位传给四皇子连棭,而一位神僧看过四皇子的面像后竟预言他命不久矣!几日后这位神僧猝死,原因不明。 向来厉害的流言都只传前半句,后半句一定被神神秘秘的掐断,一副不可说、不可说的情态,而好奇心甚重的人们自会衍生出无数种猜测,最终愈来愈离谱,让人听之心惊。 是以,楚宁半夜里听到寒丫悄声八卦的时候版本已经变成四皇子欲夺皇位找人假扮“神僧”预言,但神僧是个颇有骨气之人,并未屈于四皇子的强权之下,关键时刻直言其命数不久,四皇子一怒之下杀人灭口! 楚宁听得直皱眉,她虽对几位皇子之间不甚清楚,但也知此时老皇由在病中,这当口正是皇子们暗中激烈倾轧的时刻,流言未必就不是政治斗争的手段。 “这等话你听听也就罢了,万不可再同他人传去。”楚宁肃然交代。 寒丫连连点头:“我知道的,这话也只敢悄悄的同小姐说呢,连花儿和草儿姐姐面前我都没敢多嘴。” 楚宁笑笑,寒丫想了想又道:“花儿姐姐这两日总有些心不在焉的,连草儿姐都怪怪的。” 这话寒丫不说楚宁也感觉到了,自从她上次撂了那一番话之后,花儿再也没提过季府,对她倒也还如以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