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早儿你活该(H)
这也是早儿你活该(H)
楼下门铃在不停的响,一小时中丝毫不间断的摁着,楼下传来不小的吼叫声。 季先生你在家吗!季先生! 保安嗓子吼叫到失声,捏着脖子咳嗽。 许之安在一旁不断的摁着门铃,就没办法破门吗? 这,这个我们没有权利,您真的听到里面有叫声吗? 他回过头来面色严肃,我就住在隔壁!难不成耳朵还会听错吗! 不可能会听错的,这个尖叫一定是那个女孩的声音。 季先生! 话音刚落,大门从里面被推开,男人煞意的拧着眉,到底有什么事! 保安怯生生笑道,是这样的,这位许先生是住在您隔壁的邻居,听到有女孩儿的尖叫,太担心了过来查看。 是你对吧!许之安盯着他看,穿着一身灰色浴袍,绳子明显是刚才慌张系上才下楼的,你是不是又惩罚她了?到底对她做了什么,那女孩儿 关你屁事。 季予川冷着脸原形毕露瞪着保安,骚扰了我一整个小时还不够你们闹的吗?我的家什么时候轮得着你个外人来管了,看来这小区的保安也该换一批了。 他脸色大白,季季先生,我们这也是为了业主好。 门眼看就要关上,许之安上前用力扒住门框!镜片下的那双眼冽着寒光。 急着赶我们走,你在心虚吗? 二楼的书房里,倒在地上的人歪着脑袋,头发掩盖住半张脸,脸色煞白的倚靠在书桌腿上,一只手被用领带捆绑在桌腿,裸着淤青阂人的身体,双腿敞开里面还流出少量的精液,扔在地上倒刺的钢鞭,上面沾满了从她脊背上抽打的血痕。 脖子被掐的全是手指肿印,娇小的身体慢慢靠不住桌子,往下滑落倒在了地上,被绑住的那只手臂被迫拉成直线。 她半昏半醒,季予川上楼时,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直线,神色浑浊不清的望着他。 隔壁那男人,真是够烦人的,我的东西被人惦记成这样,真不愉快啊。 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小小的身子开始止不住的发颤,小穴里面流出更多白液,手指拨开凌乱的秀发,触摸在红肿的脖颈上,脸上泪痕到处都是。 修长的指尖停留在她的脖子上隐隐作颤,想掐上去,捏着细长,柔软的皮肤掐起来的手感,意外的好。 早儿,我这次,真的生气了。 手上的领带解开,她被腾空抱起,放在冰凉的桌面上,双腿已经无法闭合,架在男人肩头,浴袍下阂人的狞物自始至终没有软下去过,阴唇红的快要滴血,往两侧用力掰开,不像第一次那样干燥,有了精液的润滑,顺利了很多。 额 她喉咙中发出怪异的声音,身体惧怕的夹紧融合进下体的怪物,龟头在朝着破碎的阴道中进入,肉穴正在一寸寸被撕裂。 救命,救命。 有谁会救你呢,早儿,你的穴咬的好紧,这才操了你一次就受不了吗? 卜早已经叫不出来了,哑着嗓音的掉着眼泪,面色心死。 贯穿精液粘稠的阴道,插入的响声噗呲噗呲,原本要流出去的精液全部重新挤回子宫,胀大起来的腹部,她颤抖的手,再也没办法摁下去。 都成这样了,早儿还觉得,把猫弄死是我的错吗? 微微晃动的奶子成了累赘一样上下摇晃,他大手紧握,将那柔软的奶子压成一团,语气凶狠,说啊! 疼痛让她身子全部绷直,颤颤巍巍的张着唇。 不,不是。 是那只猫活该,懂了吗? 懂了呜,好痛。 季予川闷哼着冷笑,这也是早儿你活该! 他操入的速度加快撞击,整个桌子都在颤栗,硕大的睾丸垂下,用力拍击在臀部上。 破碎的呻吟从嘴中流出,卜早憋着通红的脸难以忍受,被撞击不停的身体成了一具废掉的躯体,喉咙中咿咿呀呀的想发出声音,都变成了配合着他操入的呻吟。 公司前台又收到了一封相同的信封,还是寄给他的东西。 上次那辆面包车他便起疑心的,是那封威胁信,现在又来一封。 【你活不久了】 嗤。 季予川将那信封撕碎扔进垃圾桶中,拿起内线电话拨通, 叫后勤部长上来。 一个从报纸上剪下来的相片,放在桌面上推给他。 我要你杀一个人。 面前的男人捏起相片一角,眼角的刀疤挤压在一块些许慎人,这是? 一个基本足不出户的设计师。 他不是很明白。 住在我家隔壁的男人,无论用什么办法,给我弄死他。 季予川交叠着长腿,浓密睫毛下深邃眸中点燃起笑意,缓缓伸出手掌,报酬这个数。 呵,董事长,您真看得起我,我不过是个被您收留来的偷渡户,不必让您这么破财,我只要这个数就够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 卜早拖着废掉的身子,扶着墙壁摇摇晃晃走出卧室,步伐很慢,双眼涣散,面无表情,淡橘色的长裙,也没能将她惨白的脸衬托的有一丝红润。 签收过大门外的快递,是妈妈寄来的鲜花饼。 快递员看着她的脸色有些惊愕,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背后忽然传来急促的一声喊叫。 你,你好! 她露出抹疲倦的神色转过头,看向戴着眼镜,穿着格子衬衫的男人有些眼熟,电脑死机般的又开机。 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隔壁邻居。 你你好。 她的头发被睡的枯燥,炸毛的乱在背后,脸上僵硬的没有一丝表情。 打完招呼才反应过来,季予川不让她跟男人说话,恐慌的瞪大圆眼,匆忙转身往大门走。 欸等等! 男人直接抓住了她的胳膊,只听一声倒吸冷气,不妙估计抓到了伤口。 对,对不起!我只是很担心你,昨天我听到屋子里传来你的叫声,你没事吧? 你走开。 她声音嘶哑,很难听,抱着怀中的快递盒子,想避开他的触碰。 男人叹了口气,蹲下来与她娇小的身子平视,笑容很让人心静。 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我有个跟你身高差不多的妹妹,总觉得你很像她,所以多在意了几分,你是不是被那个男人给打了? 卜早眼神逃避的往后缩,别过头不去看他,也不说话,双眼无神的压低成一条直线,弱小的可怜。 这个。他伸出手掀开长到脚踝的长裙,卜早急忙捂住裙子,许之安指着她脚上的东西,银色的脚铐,是他给你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