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死她了 H
【我爱死她了 H
主人的工作还是很忙,将她放在酒店后,便处理着公事打电话根本没有在意她。 她很期待被主人调教,被主人殴打,抚摸,这一切都让她生的希望有了盼头。 他是你的主人。 臧黎明过来,蹲在她的面前,宓卿跪着扬头看他。 嗯。 你好像对他很忠诚。 他是我的主人。 我也想做你的奴隶。 奈葵歪了头,刚才在车上,他说他们是同学,以为让她做主人,只是开玩笑的话。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他笑起来,脸圆圆肉肉的嘟起,看起来懵懂又可爱,齐刘海呆呆的:我也可以像你这么忠诚主人一样忠诚你,所以我的目的就是保护你,不想让跟着这个男人走。 在谈什么。 男人走到了奈葵的身后,低头看着臧黎明,他看得出眼神里面有对他的警惕。 在问她是不是很喜欢你。 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吗?为什么车上会有远藤家的标志。 你口中的远藤家在两年前已经被替代了,它早就不存在了,现在,是我的门下。 原来如此啊!不知道是真懂还是假懂:那我父亲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宗政看着他眼里单纯的心机,给他了一个冷淡的笑。 没有。 哦。 你的母亲一直在找你,正巧把你带回去。 我母亲是柳源武道的继承人,你把我带回去,是想从她那里套些好处吗? 男人手中的电话响了,并没有回应他的问题,审视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后,接下电话朝着不远的庭院里走去。 你主人,看起来不像是个好人呢。 她是我的主人,无论是好是坏,我都愿意跟在他的身边。 呐,主人。他悄悄的弯下腰,趴在她面前喊着她,笑容张扬嚣张的眯起了眼睛: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知道我爸死了,我妈也在找我,两年前我是自己从家里跑出来的,其实我很不想回去的。 但是为了一路上能跟你在一起,这个交易对我来说很值得。 奈葵惊讶的张口:你,你不怕,我告诉主人吗? 你就是我的主人,我的命运掌控在你的手上。 奈葵。身后主人在叫她。 是! 爬进来。 是。 她转身朝着里面爬去,身上穿着男人的衣服,脱袖的落在地上,整个小身体都包严实了。 臧黎明坐在了地上,看着庭院里飘着荷花的池塘,没过一会儿,他听到了房间门缝隙里传来的哭声和殴打。 带着小心翼翼吭哧的声音不敢大声,大概是木条,鞭落在她小身体上,都能想象得到她是如何忠诚的跪在自己主人脚下,受着毒打一边哭一边道谢。 心疼的眉紧皱,身体控制不住想去里面救她,垂在膝盖上的手指都在抖。 呜啊,啊啊,呜,呜主人。 软糯的哭泣声,大脑不由分说的骤痛,他扒着自己的头发,迫切想要救助她。 藤鞭停在男人的腿侧,他俯瞰着地上哭累的小人抖动肩膀,跪在地上将臀部送起,抽烂的皮肤在一个个破皮展开,肉往外翻侧。 宗政甩着鞭子上挂着的血珠,漠不关心的声音问了一句。 今天被我枪打中的那个男生,你喜欢他? 呜,嗝呜,我只,喜欢主人,喜欢主人。 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吗? 她诚实的摇头:不知道,不,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奈葵哽咽吸着鼻子,她也不知道:不懂,不懂,求求主人教奴隶。 我无法教你。 男人长腿弯曲蹲在她的面前,奈葵掉泪去仰望他:那我,可以,爱主人吗? 你不懂什么是爱,你怎么来爱我?他用指腹擦去眼尾的泪珠,奈葵不停的抽噎,她含住男人的食指,朝着嘴中吸吮。 指尖从她嘴中抽离的那一秒,巴掌朝她脸上扇了过来。 虽然疼,但是她很开心,开心主人能亲自动手来教育她,熟悉的力道和大掌,在皮肤上渗透着麻麻的感觉,朝思暮想都在渴求着被扇。 谢谢主人赏赐。她忠诚的磕头。 这不是爱。 奈葵懵懂的抬头,他指着她脸上肿起的巴掌印告诉她:这不是,懂了吗? 懂。主人,爱奴隶吗? 宗政揉着她的脑袋,将手中的藤鞭放在她面前:叼住。 她张嘴含住,他离开,在她的身后解开了裤子,奈葵期待的将伤痕累累臀部抬起的更高,自己心中酝酿着快感,让小穴快些流水。 等待他的粗大插入进来,一切空虚的洞口都被填满,可唯独,胸口还是闷闷的,好难受。 嘴里的藤条伴随着他的动作在不断甩动,好想询问主人,能不能爱她,可含着东西,明显是让她闭嘴不许说话。 低头看去,肚子被熟悉的肉根撑起来,凸起在腹部上格外庞大,全插进来,极其有弹性的穴儿被撑的格外丰满,安静的房间里,只有解决情欲的交配声。 插进去,拔出,如此反复。 308看着车上的地图,确认着这家酒店的路标位置,一直往前延伸。 看样子他们是打算过海关走啊,如果没猜错的话,目的地应该是日本。 那咱们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呗,反正只要有臧黎明在就丢不了。 禾渊翘着二郎腿一哼:说的轻巧,谁知道那家伙会不会有什么私心,故意想把奈葵藏起来,把口袋里的定位器丢掉。 郗予呵道:你这么嫉妒他啊? 废话!奈葵是爷的人! 308合上地图,问道:你喜欢4405,还是爱她? 谁知道你们口中的情情爱爱,喜欢和爱不是一样的吗? 哪里一样了,我就爱啊!超爱超爱奈葵的。郗予呲起牙齿:也超喜欢她的血,光是想想就能流口水的那种。 禾渊切了一声,抱胸说道:那,那我也爱啊!这是我的人,你敢跟我抢,皮都给你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