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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董宛玉连抽黑虎几下,气喘吁吁扔掉鞭子,黑虎的肩头,一边肩头上衣服已被鞭子抽破,里面血肉外翻。 仔细看,妇人扔在地上的鞭子,鞭梢明显有着倒钩刺。 “这是给你的简单教训,若再有次,你的脑袋就别想要了。滚,等等,老爷若问起你为何受伤,要怎么说?” 妇人身边的绿衣丫头看她扔下鞭子,上前捡起地上的鞭子顺势把鞭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恭敬供奉在一边的佛像边退下。 看黑虎捂着肩头低头不语,妇人手腕微攥,硬压下脸上的狰狞之色。 回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笑却不达眼帘,对黑虎交代,说完赶苍蝇样让他离开。 看黑虎领命捂着受伤的肩头扭身而去,妇人及时阻止他问。 “手下知道怎么说。” 看着喊住自己满脸温和慈祥的女子,黑虎虽愤怒咬牙,还是恭敬道。 “最好如此,要不你就当心你娘和妹妹的脑袋。去吧。” 黑虎的敢怒不敢言,妇人柔柔的笑了,一笑风月无华。她的话却让黑虎眸中的恨瞬间停息,踉跄而去。 “你倒好,每天躺在这里,让我这个大活人对着你一天天的忏悔。” 黑虎离开,妇人再次跪在之前所跪的蒲团上,看着当中那上面写着,“家妹董宛风之墓”的牌位,低叹说着,继续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夫人,老爷下朝来看你了。” 这时,门外传来声传话声。 “让他进来吧。妹妹,你说你当时就怎么那么不听话,年纪轻轻就寻了短见。” 妇人起身,手中的佛珠交给身边的丫头,这才看着眼前的牌位说着,抬袖抹眼泪。 “夫人,别伤神了。这些年你的身体每况愈下,为夫我是看在眼中疼在心中。听傅叔说你已派人去接表小姐了,人什么时候到京的?为夫好早做些准备,给孩子好好补偿些。” 这时,门口进来位身材魁梧,仪表堂堂。 下巴处虽带着悉数胡须,却掩饰不住年轻时风采的中年男子。 男人进来,手挽上夫人肩头,看着他们面前的牌位更多的是心疼身边的妇人。 想到无意听到的事,欣喜问她,不用说这人正是卫国公。 “唉—” 董宛玉听他这么说,轻叹抚开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走向一边。 “怎么了?” 爱妻的反常,卫国公扶她坐下,亲自给她倒了杯茶送到她手中这才看着她。 “那孩子跟当年我妹妹一样是个心性高的。怕就怕咱这府邸容不下她。” 董宛玉轻叹了声,不用说她口中的孩子就是林月凤,这是无形给林月凤穿小鞋了。 “怎么说?” 卫国公浓眉微蹙,不悦清问。 “那丫头本来是一户山野之民收养的,不知怎的认识了微服私访的慕王殿下,跟慕王殿下关系可不一般。我派去的人就被她给贬底了。如今人家不坐我特意找人给她准备的车驾,跟着慕王的人进京了。你说,我也不都是一片好心,她就这么对待我这个姨娘,我……” 看着相公一脸的爱怜,董宛玉向他说着,说完委屈的红着眼抹眼泪。 “不识好歹。” 果然她这么一哭,卫国公虽然给人感觉粗狂勇武,面对这个夫人,直接变成绕直柔的不满符和。 “可我想她毕竟是我妹妹的骨肉呀,相公,你说,我就这么放任她跟着慕王殿下面对他身边那些人吗?” 董宛玉唯恐卫国公不理会再次加把火道。 “这件事,我们做到份上就成,如果她再这么不识好歹,就随她。倒是夫人你,当年为了她娘的事,这些年一直自责,如今还为她这么操劳,辛苦了。” 卫国公为难。 在外打仗校场练兵他向来是一把手,做战也有勇有谋,惟独他这个夫人,她一哭,他整个心都为她的每一话揪着。 看她说完,还轻叹美眸盛满哀愁的样子,卫国公心疼道。 “我这样说,也只是想你能帮我好好跟那丫头说说,毕竟我是她亲姨娘,就算她跟慕王殿下关系再好,京城毕竟不是小地方,有我们府上照应着她多少可以多个靠山,不是?” 董宛玉看着他,抱怨着他们口中的那不驯女。 “为夫知道怎么做,夫人你就放宽心吧。你每日就这么在这草堂吃斋拜佛,素衣淡妆的,从今个儿起,你就别在这里了。跟我住前院好吗?” 董宛玉虽然满嘴好话,听在卫国公耳中却是那丫头太不识好歹了。 就这样没见林月凤,他已心中对林月凤打了不好的烙印。 看夫人说完还愁容满面,卫国公看着夫人微红的眼敛满身的素衣心疼道。 “我……可我的身体,我……” 董宛玉脸上有着一抹惊慌,还是羞赧道。 “夫妻本是一体,我让你住前院又不是情犊初开的毛小子,非想着那样的事,只要你能在身边陪着我,对我来说我已满足了。陪我住前院可好?” 卫国公淡笑额头对着她低语,看自己这么说她的脸更红,放柔声音问。 第四五三章 他的无保留 “恩。我会按时吃药调理身体。” 眼前伟岸男子的柔情和蜜语,董宛玉娇羞看了他一眼,点头低说。 “好,我稍后去皇宫找咱皇宫最有名的太医,一定治好你的病,不但治好你的病也让你肚子处的伤尽快好。” 卫国公面对夫人的娇羞和妥协,神色一本正经,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从夫人的同胞妹妹,他那不懂事年轻胡闹又性格乖张的小姨子死后,夫人就经常有着腹疼的毛病。 身体也一直不见好,经常腹疼,去寻找她妹妹不小心摔到的伤处的伤也一直疼。 因她身子这样,卫国公虽有心房事,终究心疼娇妻作罢。 几年后她的身子好了些,她却得了心病。 那心病就是她妹妹的死。 他为她在国公府内后院单独开了个地方建了个佛堂。 然后她就住在这里。 一住就是十多年。 他们两虽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