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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队富商经过江南,便在这一代小住了几日。 其他不说,流星阁在余杭,不单单只做江湖人的声音,只要出得起钱,在他们的‘货物’范围内,便可以买到消息。 同样的,若是不想被竞争者在这买到自己的消息,则需要出更多的钱来买断这一个消息。流星阁的信用还是相当有保障的。 其实江湖中还有另一个情报组织,与流星阁不同,他们只做情报的买卖,而且一条消息若是被一人买走,旁人就别想买同样的情报。即便价格上了天,对方也是不搭理的。 流星阁与那组织性质上有些冲突,但是目前为止却没有出现过矛盾,譬如对方在流星阁买断的消息,那边又卖了出去之类的。 曾经有人怀疑这二者是不是一家,不然怎么一点事都没出,但这个猜测也不过是猜测,至今未被证实。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那边卖的,还有朝廷官员的情报,只不过甚少有人知道。而且这方面的情报价格极其昂贵,一般人也买不起。 据说,连皇子的情报他们都能拿到,而且从未出现过错误。 这一点却是与流星阁不同,流星阁即便知道了这类消息,也是不卖的。 这里宁瑶说的趣事便是,那些富商来江南小住,其中一人还带着女眷,结果却被拆穿,原是带的外室来的。 外室便外室吧,那些个男人对于偷腥这事向来不当回事,家里的婆娘若是为此生气,恐怕还得骂一通不守妇道。世道便是如此。 只是那外室随着富商到了江南,若是安分守己地游玩便倒也罢了,没事却对流星阁产生了好奇,非缠着带着她来的富商,要见识见识。 这一见识,就出了事。 第71章 那日萧航一正巧在西湖边上喝茶, 正巧听到那两人的对话。如之前所说,萧航一这人,老大不小, 却童心不减, 最是喜欢看热闹。 但他喜欢看热闹,却不喜欢看自己的热闹, 也不喜欢旁人看他的热闹。 所以听到那话,本就有点儿不高兴, 偏那外室对这些江湖组织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 颇为看不清, 言辞间不以为然就算了,还要贬低两句。 作为一阁之主,萧航一对自家流星阁虽然从来没吹嘘过, 但心里也是放在第一位的。 旁人贬低两句,萧航一就算是当场不发作,回头也会瞅准了空子找他麻烦。他是做这生意的,真得罪了他, 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敢当着萧航一的面说流星阁不是的,除了那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天下第一的,便只有晏秋能安然无恙。 这下好了, 区区一个靠着男人活下来的外室也敢贬低流星阁,萧航一听了能不上火?萧航一不打女人,那富商又为流星阁说了几句好话,还把那外室呵斥了一通。 看在对方这态度上, 萧航一也没迁怒他,事情好像就这么过了。 然后精彩的来了。 那日碰巧是采莲节,那些文人画师汇聚在一处,赏荷、饮酒、对诗,文雅非常。普通人不懂那些风趣,但也能看看荷花,凑凑热闹。 那些富商便一起包了个画舫,共游西湖,耳边听着优美的音乐,看着美景,即便不通诗词,也能附庸风雅一番。 萧航一便是挑在这个时候,让属下给先前那位富商送去了厚厚的一沓信纸,道是看在他们合作多次的份上,实在不忍心对方受次欺瞒,这次便免费送他一些消息。 那富商不明所以,却是认得送信的人,闻言心里对信上的内容便信了八成,又听自己受到了欺瞒,自然忍不住,当即找了个理由离开众人,找了个无人处翻看。 看完,富商的脸红了又青,青了又黑,黑完又变成了白,当真如调色盘一般的精彩。他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又苦思良久,最终深信不疑,当即冲了出去,一把将尚在与丫鬟小声交谈的外室推进了湖中。 有人落水,这事便闹大了。 萧航一站在岸边,瞅着湖中的热闹,唏嘘不已,然后慢悠悠地走了。 原来,萧航一原是想查查那外室近三代的事,看看有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却发现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只一点,便可以让那外室永无翻身之地。 外室给那富商下了绝后的药,只因她为富商生下了一个儿子。 宁瑶与晏秋说这事的时候,倒是没有为那外室辩解,道是什么人结什么果,心术不正自食恶果,本该如此。只是对那富商,宁瑶颇为厌恶,“本就是他偷吃才惹出这么个祸,到头来反而怪自己家正妻没有看好他身子,嘁,活该绝后!” 她之前说的时候还忍不住笑场了好几回,说完之后却是一脸厌恶。 故事讲完,晏秋的关注点却先是落在了其他地方,“瑶姐怎么对萧航一做了什么这么清楚?”虽然目前双方相互之间比之前关系好一些,但没近到什么都说的程度吧? 他素来重点就有些奇怪,宁瑶闻言也不意外,答道:“那萧航一自己跟我说的,让我说给你听,给你凑个去。” 说着,宁瑶也是一脸纳闷,“流星阁离这儿也没多远,他要是想找你说故事,我还能拦着不成。”白白气了她好几天,还专门派人送了些养颜膏给那位受委屈的正妻送了过去。 后想起来萧航一不一定知道萧秋便是晏秋,宁瑶想了想,脸色更加难看,“他莫不是在隐喻什么?” “瑶姐莫要想太多,我前几日已经与他见过了。他知我是谁。”晏秋失笑,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不过他说是这么说,萧航一让宁瑶与他说这个,肯定是隐喻了什么。不过,必然不可能是教他小心君琰偷腥这种事。 想起此前与萧航一碰面的时候,他并未提起此事,晏秋微微沉思,侧头看一眼已经落筷的君琰。 晏秋:“教主吃饱了?” “嗯。”君琰视线落在他的碗上,里面还剩着半碗米饭,一旁的烤鸡也没动上几口,倒是与冬日里不同。 瞧见他的视线,晏秋低头看看自己的碗,笑了笑,“夏天里吃的少些,没事。” 君琰伸手捏捏他的脸,又捏捏那细胳膊,“若是要练武,还是得长胖些。” 晏秋眨眨眼,“练武还得胖些?” “倒也不是胖不胖。”提到胖,一旁同样习武的宁瑶就有点不太赞同,“只是若是要练武的话,不多吃一点,一会儿就没了力气。后劲不足,不好。” 说着宁瑶又问:“你要练武?”倒是把注意力从那富商的事上移开了。 晏秋想起之前君琰说的事,笑,“还不一定,我听教主的。” 宁瑶:“……” 她怎么那么不是滋味呢? 后在君琰的督促下,晏秋还是多吃了一些,把那烤鸡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