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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轻啧一声,反握住君琰欲松开的手,微微用劲,然后转头对突然出现的属下道:“直接说吧。” 四宝在一旁看着,神色间露出些惊讶来。 那突然出现打断君琰的属下低着头,得了晏秋的吩咐,毫不迟疑,“四皇子遭遇刺杀,腰腹中箭,消息传来时,四皇子昏迷不醒,御医说是若明日未曾醒来,情况危急。” 晏秋闻言,心中一动,“刺客呢?” “已经伏诛。” 眉心锁起,晏秋垂下眼帘,陷入沉思。 君琰与他五指交握,另一只手由揽改扶,垂眸静静地看着晏秋的侧颜,不语。 良久,晏秋道:“此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见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吩咐,来者未看君琰一眼,迅速离开原地。 四宝看着这两人仍旧拥在一起,嘴唇微动,最终什么都没说,静静地站在一旁。 晏秋抬眸与君琰对视,“教主方才想说什么?” “没事。” 果然。 晏秋看着他,眼波流转,片刻后却是笑开来,笑容里带着一丝宠溺,“教主不想说便算了。” 君琰:“……” “我们先去小楼吧。” “好。” 待到了小楼,君琰未提及方才听到的事,晏秋也没有与他交谈此事的意思。 让人取了棋盘,二人相对而坐。执子落子,耳边听着潺潺水声,别有一番意境。 就好像什么事都未曾发生一般。 晏秋面上浅笑,自下棋后开始便未曾开过口,面容恬淡,于烛光下自有一种静谧美感。 君琰取一子落下,看向晏秋。 察觉他的视线,晏秋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时,眼中笑意更深。复而低头,执起一子,面上温柔,手下却毫不犹豫地封住了对方的退路。 君琰看着他落下的那一枚白子,久久未曾有所动作。 直到晏秋抬头,面露疑惑,看着他微微挑眉,君琰才道:“你在生气。” 晏秋闻言,手指微微一顿,随手将手中捏起的棋子丢入钵内,往后一倒,直接躺在凉席上。 他们是取了小几架在凉席上,几上放着棋盘,方便的很。 晏秋倒下后,抬手接着烛光看着自己的手指,目光迷离:“我以为已经隐藏的很好了。” 君琰看着残局,嗓音低沉悦耳,似有安抚之意,“本座也是才确定。” 意思是此前不吭声是在观察他? 晏秋挑眉,起身脱了鞋,复又躺下,侧身看着君琰,“教主对子秋如此关注,倒是让子秋心情好了许多。” 君琰:“为何生气。” “教主不问问,为什么他们要与我说四皇子的事吗?” “你若是想说,便说。” 晏秋换了个姿势,枕着手臂看着上方的人,“教主既然不问,我便不说了。” 君琰:“……” 晏秋见男人一时无语,笑了笑,“教主生的真好看。” 君琰低着头看他,闻言神色微动,说:“本座会护着你,你想做什么去做便是。” 闻言,晏秋笑容更深,微微眯起了眼。 然而最后晏秋还是没有说他与四皇子的关系,让人进来收了棋盘棋子,拖着君琰便打算洗洗睡了。 恰在这时莲生等一行人回来,带着两个看起来颇为狼狈的男子,在门口请示。 晏秋刚洗漱完,刚换上干净的衣服,头发都尚未擦干,披散在脑后。闻言,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隔着门问了句:“是什么人?” “他二人自称是流星阁的人,只是路过。” “流星阁?”晏秋挑眉,冷哼一声,“既然是流星阁的人,那便请萧航一过来把人领走。不过,这二人若是跑了,到时候记得找萧航一赔钱。” 门外的莲生与四宝对视一眼,莲生不知此前有京城的消息传来,倒是能感觉到晏秋此刻心情不佳,不明所以。 四宝与他使了个眼色,莲生便低低应了。 晏秋:“去吧。” “是。” 君琰走到他身后,撩起晏秋半干的发丝,自顾自地用棉布轻轻擦拭,口中问了一句:“不是说要与霍鱼玩玩?” 不知他怎么就想起这事,晏秋微微一顿,扭头看见对方手中自己的头发,面带笑容,“不急。他既然敢说流星阁,要么是我猜错了,要么便是他有所依仗,先看看再说。” 君琰动作不紧不慢,闻言,微微眯起眼,“随你。” 房内一时安静下来,君琰主动为他擦头发,晏秋便也没唤人进来服侍,安静地坐在凳子上,闭眸假寐。 过了片刻,晏秋开口道:“教主,我大概要去一趟京城。” 身后的男人动作未停,但也没有出声。 晏秋等了两秒,继续说道:“去做什么却是不能与教主说,教主可愿在江南等我?” “为何是在江南。” 听见男人略有些清冷的音色,晏秋笑了笑,说:“也不是非得要在江南,教主若是愿意,在河阳,在昆北,又或者是在魔教中等我,都是可以的。” “只不过,若教主在江南,我走水路,便能快些见到教主了。” 君琰沉默片刻,最终道:“好。” 晏秋笑了笑,便收起了笑容,睁开眼看着前方的床榻,眸中似有什么东西正在酝酿,整个人的气质看上去无端有些可怖。 他当然会生气了。 虽然表面上对四皇子表现平平,比之宁巧巧,对四皇子这个徒弟,晏秋的态度看上去似乎觉得他有些可有可无。 但这毕竟是他徒弟,晏秋认真的教导他、指引他,倾注了心血,也有感情在内。 上一次刺杀四皇子的事,晏秋会出现在四皇子周围并不是巧合,而是他想看看这位近来颇有些叛逆之向的徒弟在搞什么鬼。 没想到正好碰上刺杀,当时晏秋以京中纨绔的身份出现,身边虽然有些护卫,却不是武功高强之人。想当然耳,自己的徒弟,晏秋自然还是会疼一些。 四皇子又从未做过忤逆他的事,从小时候乖乖软软到现在玉树临风,都是他带起来的,连他爹的话都没晏秋的话好使,晏秋怎么不放在心上。 虽说有些不太恰当,但是某方面来说,晏秋也是把四皇子当儿子看的。 虽说晏秋挡剑一事确实有一些意外的成分在内,但对于这件事他并不觉得有多懊恼,即便因此身中剧毒,晏秋也没有因此对四皇子有所怨怼。 晏秋没想到,上次刺杀未得成功,还未过上一年,又来了一次刺杀。 他不生气才怪。 一是自家徒弟受伤,作为师父晏秋总会有些情绪在里面。二则是,晏秋上次中毒就是因为刺杀,虽然他现在还活着,但是若计划失败他还是得死。若是没有君琰出现便也就罢了,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