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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89 生日愿望

    

Chapter 189 生日愿望



    深夜的黑暗里,娜斯塔西娅喘息着,男人沉稳的气息将她笼罩,每一寸肌肤都因空洞的爱火燃烧而炽热无比。

    她不安地攥紧床单,偏过脸,隐隐可以在黑暗中看见床头柜上的东西的轮廓。下一秒,男人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她被迫正视他,高挺的鼻子先触碰她的脸,紧跟着是温暖的薄唇吻上她紧咬的红唇。

    她张开上下齿由他侵略,小舌头被他纠缠住,占有欲十足的漫长一吻令她缺氧一般变得惶然,双手连揪着床单的力气都没了。

    今晚许了什么愿望?霍尔给了她喘气的机会,转而吻着她的脸颊问,低沉的嗓音不带一丝感情,像是随口一问。

    没什么娜斯塔西娅拼命地呼吸,下体夹着两根修长的手指,它们不停搅弄抠挖,勾起她的欲望,害她难受得泪珠不自觉在眼里打转。

    不和我说?

    霍尔与她耳鬓厮磨,长指故意重重地戳了几下,惹得她哆嗦着否认,不、不是

    说说看。

    一颗泪珠滑下眼角,娜斯塔西娅又揪住床单,我、我想去看妈妈的坟墓

    霍尔刚想大发慈悲满足她的愿望,无论是什么,不曾想她的愿望竟然是这样的不可实现阴原晖的坟墓早已被安魂会毁了,尸骨下落不明。

    还有别的?

    还有看法兰杰斯先生的坟墓。娜斯塔西娅嗫嚅道。她的生日愿望,一直以来都关于母亲,康里死后,她加上了康里,去年郗良死后,她又加上了郗良。

    但郗良不能提及,得装作从来没有这个人。

    霍尔埋在她颈窝沉沉呼吸,听见她的又一个不可实现的愿望,脸色沉冷往床头柜的方向瞥了一眼,心情复杂。

    法兰杰斯先生,这是她对康里的称呼,也是对他的称呼。

    康里没有坟墓,骨灰还在家里摆着,只因他最大的敌人是安魂会。安魂会还在一日,他便一日不该下葬,除非有人二十四小时守护他的坟墓。

    康里你很爱康里?霍尔凝视她木然睁着的眼睛,直白地问。

    娜斯塔西娅眨眨眼睛,轻轻应道:嗯。

    她回答了,一个肯定的回答,纵使霍尔早有预料,嫉妒还是无可避免地卷土重来。

    你爱康里?他重复问道。

    娜斯塔西娅忽然打了个寒噤,危险的气息不知道是从下身被撑开侵占的地方传来,还是黑暗都无法消融的冰冷目光导致,她忽然慌张,美眸布满因无知而起的畏怯。

    我

    说。

    刹那间,娜斯塔西娅发觉我爱法兰杰斯先生这样一句短短的话是极难说出口的。眼前的黑暗犹如康里晦涩的暗眸,他在凝视她,当着他的面,她感到难为情。

    对不起

    她尤为擅长没头没脑地道歉,可她不知道这会儿最不该说的就是这句话。

    闻言,霍尔的气不打一处来。他将手指抽离她的下体,她低哼一声,颤栗的呻吟像一阵春风,撩人心弦。

    霍尔压制了干脆走人的念头,冷战没用,他想起她生完孩子出院的时候,也是因为嫉妒康里,他兀自气着离开,但她根本不知道他在生气。

    沾着蜜液的手抓着乳房玩弄,她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腕,又怯懦地松手,任由他把玩自己的乳房,脚趾紧紧蜷缩。

    说一说,为什么爱康里?霍尔心平气和问。

    因为娜斯塔西娅的理智像被他捏在掌心左右来回盘玩似的,愈发晕眩,四肢百骸酥酥麻麻,唯有小穴紧紧收缩,溢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把大腿内侧也弄得湿漉漉。

    她无法思考,不知从何说起,期期艾艾语不成句。

    说不出?霍尔气笑了,比起能头头是道说出来,这种稀里糊涂、不知不觉的喜欢,更叫人恼怒。

    法兰杰斯先生

    如果有机会,你想嫁给康里?

    娜斯塔西娅虽然浑浑噩噩,却也不假思索点头如捣蒜,霍尔看得清清楚楚,覆在乳房上的五指不由收紧,她吃痛呜咽。

    真是可惜,康里到死也不知道你喜欢他。

    不知是因为痛,还是想起康里死得突然,娜斯塔西娅忍不住泪流满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而那流下的泪水却仿佛在回答他,充满遗憾和痛苦,坚定地回答他,是啊。

    霍尔冷冷地盯着她,她越哭,他的心头越烦躁。

    美好的少女心事摊开来说清了,只遍布无知和可笑。

    一团火焰在心底里熊熊燃烧,是欲火还是怒火,说不清。霍尔抬眼看向床头柜,安全套和那两个东西放在一起,他冷笑一声,懒得拿了。

    娜斯塔西娅抽噎着,纤长匀称的双腿被分开,她忘了呼吸,茫然无措,下一秒,一柄壮硕坚硬的巨物抵上来,长驱直入塞满了她

    啊

    霍尔颔首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清冷不含一丝感情问:康里死了,你还想爱他到什么时候?

    娜斯塔西娅颤抖着,看不清身上男人的脸色而愈加惶然,她眨着泪眼,思索片刻,乖乖答道:我、我会一直爱法兰杰斯先生,不会不爱他的。

    忍耐几乎到了极点,霍尔手上力道不由加重,像要捏碎她的下巴一样,她疼得摇头晃脑甩开他的手,又哭了起来,疼呜呜呜

    霍尔眸光晦暗,欲望和怒火交织在一起,都化作猛烈的撞击,一下下毫不怜惜地贯穿她。

    事实上,他不指望也没要求她对他要有感情,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她对别人有感情,而且还是康里。

    她的哭泣被顶撞得支离破碎,泪水浸湿了头发和枕头,却都再没勾起他半分恻隐。

    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

    娜斯塔西娅摇摇晃晃,像在巨浪中颠覆了的小舟,起起落落,喘不上气。

    轻、轻点先生求求你

    她的求饶,换来他的一只大手按在肩头,她像被禁锢了一样,悉数承受着粗野驰骋,一双玉腿在半空隐约晃荡出幽白的影子。

    不一会儿,她的嗓音沙哑了,变得无力,但激烈的交合声依旧不绝于耳,停息时也只是换了个姿势。

    她颤巍巍跪趴着,霍尔不急着插入,捏着她的阴蒂揉了一下,在她身体里堆积的快感攀上尾椎直蹿大脑,她激颤着高潮了,小穴剧烈抽搐,就在这一刻,巨龙强悍地插入,碾过紧紧收缩的层层媚肉,啪一声与她紧密结合。

    啊呜呜呜

    极致的快感尽头是作为代价的痛苦,娜斯塔西娅险些昏过去,伏在湿凉的枕头上,来自身后的冲击力叫她几乎合不上嘴巴,只得呜呜呻吟着,感受着下体被大开大合抽插,灵魂都在颤抖。

    先生求你

    别叫我。霍尔无情道,掐着她的腰肢一脸冷漠地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硕大昂扬的欲望发泄似的重重捣进,浅浅抽出,媚肉翻腾,肉体拍打声中夹杂淫靡的水声潺潺。

    被冷漠对待了,娜斯塔西娅不明白,怯懦着不敢再哀求,委屈地咬住枕头,胸口一阵抽痛,比被肆虐的部位还痛,泪水涌流不止。

    后来,她筋疲力尽,无比心痛地昏过去,但霍尔并未停下。

    上午,梵妮第四次走进寝室,床上的人还在沉睡,她不禁伸手探了她的鼻息,还有气。

    罗莎琳德推门走进来,看见梵妮,她无语一瞬,问:娜斯塔西娅还没醒?

    没有。梵妮闷闷不乐道。

    已经十点多了,娜斯塔西娅通常不会这么晚起床,罗莎琳德诧异地走近床边,也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又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梵妮见状不满道:不用摸了,她没病,有病的是霍尔·法兰杰斯。

    罗莎琳德气结道:如果你还学不会尊重法兰杰斯先生,那就回你本来的地方去。

    梵妮不服气,但人在屋檐下,只能忍气吞声。

    罗莎琳德别开眼,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项链盒上,脸色随即沉凝,拿起项链盒打开,果不其然是北蓝之光。

    梵妮忽然睁大眼睛,这东西怎么又拿出来了?

    罗莎琳德回想片刻,一早出门的霍尔脸色如常,她没有过多在意,因此也不知道他的心情如何。现在看见北蓝之光,她确定,霍尔一早的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昨天是她的生日,她应该是又想念自己的母亲和佐-法兰杰斯先生了。

    罗莎琳德自作主张,将项链盒和相册放回抽屉里。

    梵妮眼睁睁看着,顿觉五味杂陈。

    霍尔·法兰杰斯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吃醋了?

    罗莎琳德丝毫不意外这个同性恋也知道娜斯塔西娅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平静道:不至于。

    那倒也是。梵妮嘀咕道。

    康里·佐-法兰杰斯虽然是个祸害,但已经是个死了的祸害,有谁会吃死人的醋呢?

    与梵妮离开寝室后,罗莎琳德心情复杂。霍尔会想什么,会不会吃醋,其实她不确定,但她清楚,这件事,无论是梵妮还是她,都没有资格介入,也无从下手解决。

    娜斯塔西娅的爱纯洁无瑕,是她唯一可以作主,也是谁都无法掠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