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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七海建人:产卵、触手

    

第二十七章 七海建人:产卵、触手



    你和他来到了他的卧室。

    这明显是一处完全私人的小天地,处处都彰显着主人的品味和个性。有冷色调的柔软床铺,大大的靠枕,床头柜上有没看完的书、有散乱摆放的笔和纸,角落还摆放着温馨的绿植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七海建人在自己最熟悉不过的空间里,竟然感到了一丝丝紧张。

    似乎v小姐身上带着太过强烈的侵略气息,能够把任何空间都染上她的味道。

    浑身赤裸的七海建人,在她扫视的目光下,竟然变得更加兴奋了。

    自己果然是个变态吗

    他听到对方轻笑的声音,然后说:

    接下来,七海先生,可能会辛苦一点,不过我保证,你会很安全的。

    女人伸出手,下一秒,无数看不清的黑影从她指尖跃出,紧紧地缠绕上来

    是藤蔓。

    也许是那盆绿植给了你灵感,你突然觉得,把眼前这具性感赤裸的胴体用触手捆绑起来,应该会是很好看的风景。

    于是七海建人被迫跪到了床边的地毯上。线条优美的纤瘦双腿被折叠着打开,粉色的阴茎被迫恬不知耻地展现在人前,就像急不可耐挨肏一样。手臂也被束缚住,最要害的咽喉也被她指尖生长蔓延出的藤蔓悄然缠上,只要女人轻轻一动手指,他的生命随时都有可能被收割。

    我保证,你会很安全的。

    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信任我

    女人说过的话和此刻的危险感同时强烈地涌上来。像走钢丝的峭壁两端,他摇摇晃晃,彳亍难行。

    七海建人的心在两端的诱惑里快速跳动。他被这种高度危险之下仍然要放任自己的刺激弄得呼吸急促,肾上腺素飙升。

    你让藤蔓在他脖子上慢慢收紧,一边自己走近,柔声说:

    这个游戏,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七海先生

    你凑到他耳边:

    你相信我吗?

    在阵阵翻腾的窒息感里,七海的表情变得难以控制。碧蓝的眼珠向上翻起,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艰难地吐出沙哑的气音:

    相、信

    很好。

    脖子上可怕的缠力一下子放松,七海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肺部后知后觉地开始疼起来。心脏仍然在快速跳动,被人掌握着要害,任何生物都会感到本能的恐惧,却奇异地,他并不因此讨厌你,反而升起了一股对你的依恋。

    如此复杂的感情,混合在一起,让七海建人难以抗拒地沉溺其中。

    好想你再多碰碰他。

    你从青年开始变得朦胧的眼睛里读出了这样的话。

    他仍然跪在地毯上,身上被绿色的藤蔓束缚出一道一道的红印,最显眼的就是横贯脖子的那道。

    你打量着他的乳,那上面被你控制着藤蔓相当有技巧地勒出鼓鼓的形状,藤蔓的尖尖还在乳头四周若有若无打转。

    为了不辜负你的信任,七海先生,我们来定一个安全词吧。你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个词。

    呃啊!

    青年没控制住地叫了出来,因为你的手毫不留情地狠拧了他细腻娇嫩的乳头,把那颗粉色的小肉粒都施虐成了红色。

    随之而来取代你的手的,是随你心意缠绕上的藤蔓。它们比手指更磨人,带着茸茸的细毛和柔软的尖刺,肆意地在他的乳头上磨擦、束缚。

    感受到了吗?你体内的东西。

    他身上的藤蔓也一齐动了起来,大腿、臀部、腰侧、锁骨全身上下被活了一般的枝藤玩弄猥亵着,恬不知耻的淫荡身体却传来各种火辣辣的快感。

    随着快感的产生,七海建人确实能感受到,那个在电车上v小姐曾经按过的位置,有什么东西在缓缓动着。像是几个挨在一起的小球互相摩擦,转动着,未知带来了另一种恐怖的感觉,可是在恐怖中,那些藤蔓的东西却越发粗野,快感也越来越大。那些小球的动作也随之增大。

    常人难以想象这种感觉,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内脏附近有一些柔软的球,甚至随着它们的摩擦,从身体最深处也翻上来一股异样的酸涩和麻痒。

    不要饶了我吧

    七海建人被体内的感觉折磨得头皮发麻,可是此刻他的嘴被一道较粗的藤蔓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努力睁大的双眼也情不自禁泛起迷离的水雾。

    你坐在床上笑:

    想让那些东西出来吗?

    过来,给我舔。

    面前的男青年跪在地上,被藤蔓紧紧缠绕,从里到外都被恐怖地侵犯、占有。这个最熟悉的房间仿佛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场所。他走进了一座巨大的蛛巢,被丝网包裹,无处可逃。

    而且,他是自投罗网,主动求着送上来的。

    现在,端坐在巢网中的蛛母在高高在上地命令他,取悦自己。

    七海建人终于反应过来,拖着酸麻的身子,向召唤的方向艰难挪动。

    猎物朝着捕食者的方向,虔诚地前进。

    你脱下了裤子,分开了腿,操纵着手上的藤蔓,一下子把男青年拉在了你两腿之间。

    舔吧。你说。

    七海建人艰难地伸出粉色的舌头,细细地濡湿了你的下体,然后接下了你涌出的蜜水,甚至如饥似渴地吞咽着。他将舌头探进甬道,和那些细小的褶皱、凸起接吻,然后你不耐烦地将他的头往上提了提,他才会意,去舔小阴唇和阴蒂。

    这是七海建人第一次给女人舔,他在从你的反应里慢慢学习。不是学习如何取悦女人,而是学习如何取悦你。

    你的阴蒂被他用舌头按揉着,改变着形状又被重重轻轻含吮。期间七海建人还要忍受着体内的酸麻和身上传来的快感,他努力不去想自己的事情,把自己完全当成一个取悦你的工具这是他看到的那些网络上教程的一部分。

    看的时候他觉得难以接受,甚至觉得自己无法做到,但真的被你按在身下,被你的眼神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的时候,七海建人根本不用去努力说服自己,那种想法自然而然地就翻了上来。

    他是完全属于你的、不用思考的工具。

    人的尊重在于抗争,在于为自我去努力,在于拥有选择的自由,可是那样不是很累吗?七海建人被选择弄得已经疲惫不堪。

    选择咒术师,选择劳动,选择上班,选择同伴,选择便利店的面包口味,选择饭团和啤酒,选择出任务与否,选择生,选择死

    在放弃与堕落中,工具也有工具的幸福。

    你没时间管七海建人的心理,你只知道他此刻在学习给你舔着下体,学得很认真,就像他一贯做事的态度那样。

    从最敏感的地方涌起的快感层层累叠,一股电流从骨头缝到脚趾闪过,你快要到了。

    你猛地一收手,藤蔓也随之收紧,埋头于你下体的青年发出了疼痛的呻吟,却被淹没得闷闷的。他的脸突然被一阵一阵的收缩所挤挨着对此不熟悉的男人后知后觉,这是女性高潮的表现。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做了那么多事他都还努力保持着坦然,在意识到眼前的女性高潮了的事实这一瞬间,七海建人突然感到一阵不好意思。

    他低着头,安静啜饮着高潮后她涌出来的液体,舔舐着她的阴部,和那张充血的阴唇接吻都多了几分温柔。

    这一刻,竟然在迷乱的情欲里生出了几分脉脉温情。

    可他体内的东西却不容忽略地提醒着,今晚,他要承受的东西远远没有结束。

    女人高潮过后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令人脸红心跳的沙哑,她用脚尖推了一下跪着的七海建人的肩膀,说:

    去那边,自慰给我看。

    她的脚和肩膀上缠绕的藤蔓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触感,七海建人恍惚了一下,女人立刻喜怒无常地翻了脸:

    不愿意吗?好,那就换种方式。

    毕竟把那几颗珠子析出来需要足够的快感,你可是纯为了他好。

    不给男青年分辩的时间,你直接用粗大藤蔓堵了他的嘴,然后操纵着把他拽起来,原本的跪姿变成了一个耶稣受难般的吊起姿势。

    受难的七海建人轻微地挣扎着,几乎趋近于无的反抗,让你不禁冷笑男人就是骚。

    不过他想反抗也没力气了,此刻他体内的卵正在源源不断地吸取着他的咒力和血液,又提供着快感。

    在麻痹人心的快感里,一点点虚弱下去,像是被注入毒素的猎物一样,多么有意思啊。

    白皙的胳臂上被藤蔓一圈圈缠绕着,双腿被拉起分开,粉红的性器高高昂起,男人的头颅被迫保持着面对你的角度,好让你欣赏他的表情。

    你细细端详着七海建人那张脸,虽然不算最好看,但带上情欲里挣扎的神情也别有一番风味。

    你放开了他嘴里的藤蔓,好心地说:

    还记得我们的安全词吗?七海先生,受不了的时候就叫出来哦。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瞬,随即脸耳红晕腾起,显然感到了羞耻。

    这就对了,你只是想看他这种反应,你才不想听他说什么安全词呢。

    运用着手中的藤蔓,此刻它们就是你手指的延伸,你开始慢条斯理地玩弄眼前受难的男人。

    他的乳头已经成了两粒红肿的枣儿,被玩得好像马上就会破皮流血一般,乳肉到腹肌、人鱼线都遍布勒出来的红痕,而此刻,你依旧毫不留情,藤蔓在他的身体上沙沙摩擦、转动、收紧。

    你能感受到他的皮肤滚烫而细腻,那些植物汁液把它涂抹得更加滑嫩,不过在他感受到的,只有愈发难忍的火辣吧。

    还有他的阴茎。

    呃、唔嗯啊呼、那里不要七海建人眼里已经看不到任何景物,最熟悉的卧室摆设在他眼里已经成了一个陌生的地狱,万物在他眼里扭曲放大,又逐渐溃散,就像他的意志一样。

    来自全身上下、乳头、最敏感的性器、阴囊、冠状沟的玩弄,疼痛中一阵阵泛起的快感都已经不算什么,此刻最令他惊忧害怕的是,来自自己内脏之中的酸涩异物感。

    那个东西,在努力地越过他的内脏,到达他的皮肤。

    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肾脏、胃部、肝脏被一阵挨挨蹭蹭,从未有人触及过的地方被不知名的异物侵略,这种恐怖让他头皮阵阵发麻,而最可怕的是,他竟然能从这个异物的缓慢移动里感受到快感。

    酸胀、麻痒被它触碰过的地方就像留下了伤口,又被一阵阵吸吮着伤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呜、不要了、不要了

    它马上要出来了!!

    未知的恐惧和一种委屈涌上来,在浪潮般翻涌的快感和疼痛里,七海建人胸膛深深起伏,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大,嘴唇都被他咬出了深深的齿痕。

    别哭呀,乖孩子。

    一只柔软温暖的手轻轻抚过来,七海建人突然感到安心了一点。

    嘘,就当是为了我,再坚持一下身上的藤蔓仿佛为了安慰他似的,动起来的力度温柔了不少,反而让人更加难耐,七海不知道这东西是要靠快感才能析出,还以为这是对他的照顾。他活动的空间变得稍微大了一点,却只能颤抖着扭动。

    不、不行、快一点、再快一点呜呃!!!

    你满意地看着他发骚求欢的样子,动了动手指。

    话音刚落,七海建人的性器上缠绕的藤蔓就被猛烈地收紧了,就好像一只手在揉捏、转动着,一道闪电终于冲破了天际,他大脑一阵空白。

    啊啊啊啊!!!咕、出来了

    那一刻,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带上了哭泣的腔调。

    很好,出来了一个呢,来看看吧。

    七海脱力地抬眼,看到了那个从他皮肤里掉出来的卵,正被女人捧在手心里,圆圆的,湿漉漉的,半透明的质地,散发着温暖明净的白光。

    青年失神的眼睛,无意义地注视着女人的手掌。

    比起那个折磨他的小球,他更渴望那双手,能来碰一碰他也好。然而他的心声无法传达给对方,那只手就离他咫尺之遥,却一动不动。

    看看七海先生,一共能出来几个呢?更为恐怖的话语响起,带着轻快的笑意。

    他感到了体内熟悉的酸麻和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