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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伏黑惠:性奴

    

第三十三章 伏黑惠:性奴



    伏黑惠度过了他人生中最暗无天日的一段时光。

    被关在屋子里,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出去,失去了和外界所有的联系。每天穿着衣不蔽体的情趣服装,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拉来肏,像个器具一样地被使用着就像她曾经在他脸上写过的那样,他只是她的专属肉便器。

    或者用另一个词,她的性奴而已。

    禅院甚尔是除了女人之外他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女人指使他每天出门,买买菜,采购东西之类的。在v本人需要出门的时候,他负责在屋子里看守伏黑惠。

    以伏黑惠现在的身手,绝不可能打得过他,所以这并不是一项多么困难的工作。

    可能对于他来说,挑战更大的是另一件事。

    从那天之后,女人似乎喜欢上了同时玩弄父子两个。她的道德心和操守低得令人发指,伏黑惠越是在意这层血缘,她越喜欢看他和禅院甚尔共同在她身下动情的样子。

    她毫不顾忌地叫着他父亲的名字,甚尔。   她叫着这个名字,随意命令着他端茶倒水,甚至跪下来在屋子里爬来爬去给她取乐。

    尽管知道她口中呼唤的并不是那个男人,伏黑惠每每听到,还是会觉得不自在。

    禅院甚尔其人,虽然来自所谓平行世界,却并没有比那个抛弃他和津美纪的男人好多少。或者说,不愧是平行世界的同一个人,即便面容看起来年轻了一些,对他不耐烦的态度、满不在乎的嘲讽语气,简直和那个人如出一辙。

    伏黑惠常常怀疑这个禅院甚尔为什么没死在垃圾桶里,这应该是比较符合他气质的死法。然而事实就是,不知道怎么的,他遇到了v小姐,然后成为了v小姐的东西。

    禅院甚尔身上还有一部分让伏黑惠感到陌生,就是他像个贤惠的家庭主夫一样任劳任怨、甚至积极又顺从地侍奉着v小姐的样子。他不会拒绝v的任何要求,且意外地非常擅长厨艺。无论女人提出什么异想天开的食谱,禅院甚尔都会一口答应,自己去学然后做给她吃。

    高大的男人系着围裙站在厨房里,那种样子,好像用起烤箱、打蛋器、搅拌碗,比他用咒具用武器还顺手些。

    禅院甚尔好像真的考虑过用那条缠绕在身上的咒灵装一些厨具,不过被女人说太恶心了不会吃那种东西做出来的饭,遂放弃。

    伏黑惠每天都能听到窗外车驶过的声音。明明呆在离闹市和人声那么近的地方,却好像在水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岸,怎么都无法从波涛里挣脱。

    这间明净精致的房子成了他噩梦的地狱和天堂他在每天无边无际的快感里昏昏沉沉,醒来又昏迷,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甚至渐渐不大能记得起五条老师。

    最初他心底还期盼着五条老师能来救他的,可他现在会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世界上真的存在五条悟、或者伏黑惠吗?

    v小姐有时候冷漠残暴,有时候又对他非常温柔。他绷不住哭泣的时候,她总会把他拉进怀里安慰,以至于后来他都有点迷恋那种温度。

    冷漠的v小姐,怀里却是柔软的,带着淡淡的香味。

    每当这种时候,禅院甚尔就会在一边冷笑,故意说点别的话转移女人的注意力。他看不过眼伏黑惠总是崩溃的样子,也不想他因此得到女人的关注。

    禅院甚尔对自己这个只小了十多岁的儿子,内心只有冷漠和恶意。

    v小姐把伏黑惠的咒术和咒力都转移给了甚尔,又好心地说,她想把咒力还给他的,但是她害怕甚尔不同意,又担心甚尔会伤心难过。

    所以,惠,只要你说服了甚尔她这么说着,好像没带一丝看好戏的样子。

    禅院甚尔只不过是她的狗,做什么都是听她的。如果v小姐真心想要把咒力还给伏黑惠,那根本不需要过问甚尔,也不需要征得他同意。她这么说,只不过是想看他们之间还能闹什么笑话罢了。

    毕竟伏黑惠作为男仆,也是抢了一部分禅院甚尔的活,而禅院甚尔毫不掩饰地对此表现出了领地被侵犯一样的敌意。

    咒术师普遍自理能力很强,做家务也自然不在话下。伏黑惠从小就没什么家长照顾,更是熟练这些家务活。他个子还没料理台高的时候,就已经学会踩着板凳做饭给自己和津美纪吃了。

    所以,在女人提出他需要做家务的时候,伏黑惠甚至还暗暗松了一口气。怎么样都好,让他远离女人的玩弄吧,他宁愿做家务。

    不过伏黑惠很快发现,恶劣的女人怎么可能突然变得那么好心呢?她只不过是又找了个借口来玩他罢了。她喜欢看伏黑惠撅着浑圆挺翘的屁股跪在地上擦地板,总是在这种时候拉过来就是一顿肏。她也喜欢在伏黑惠做饭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他,逼他按照自己转动他性器的频率转动手中的胡椒粉。

    最后的结果总是伏黑惠又一次陷入情欲深渊,无力地哭喊着,发出她喜欢的淫荡的叫声,直到嗓子嘶哑,满脸是水。

    惠,怎么感觉你叫得越来越骚了。女人这么说的时候,伏黑惠先是脸上升腾起一片火辣的羞耻红晕,又别过头去,避开女人的目光,心里暗暗一惊。

    伏黑惠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叫出来的时候,不自觉地就在向禅院甚尔的用词靠拢。他绝不承认自己在模仿着男人的叫床方式,甚至是从他那里学习着她喜欢的下流话,来和他争取床笫之间,她的注意力。

    不过,我喜欢。她毫不吝啬地夸奖着,又让他心头酸软。

    人的惯性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未经人事、由女人一手开发的身体,已经完全按照她的喜好,被调教成了习惯欢爱的样子。

    最可怕的是,他已经学会了熟练地获取快感,并沉沦在她给予的爱欲中,所以,他才会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的注意力,想让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

    显然之前就被女人驯养着、宠爱着的禅院甚尔,这个与他父亲同名同脸的家伙,已经和女人在床上厮混了很久了。他熟悉她做爱的节奏和力度,熟悉她的敏感点和性感带,熟悉她喜欢看男人做出什么样的姿态、说出什么样的淫词浪语。

    他比伏黑惠更快地抛弃了羞耻心,适应了两个人一起取悦她的做爱方式。

    也因此,在伏黑惠被她给予的快感统摄得无力瘫软的时候,那个男人总能用恰到好处的方式夺取女人的注意力。

    禅院甚尔向他投来的目光从不掩饰恶意和居高临下的竞争感。

    伏黑惠以为自己并不在乎。可从什么时候,   他开始模仿着男人的用词淫叫着、用男人那里学来的姿态分开大腿,玩弄着自己的胸乳?

    他在堕落,他在一步步走向一个完全陌生的、令人恐惧的伏黑惠。

    可是走上这条路不需要付出任何努力,是如此轻易,如此自然而然,看起来又是那么正当、合适。

    他好像、本来就应该是v小姐的东西。

    一切为了v小姐。

    因为v小姐的恶趣味,伏黑惠和禅院甚尔不得不装出一副明面上和谐共处的样子,才能让她相信,甚尔是自愿想要把咒力还给伏黑惠的。

    尽管他在女人看不到的地方,总是扯开嘴角,那道疤上扬着,露出恶犬一样的笑容。

    伏黑惠还是伏黑惠吗?他真的有拿回自己咒力的一天吗?

    每当他如此迷茫的时候,他总是下意识地看向女人,寻求她那双手。他只需要v小姐捧起他的脸,再次用柔和、笃定、蛊惑人心的声音叫他一声,惠,就够了。

    他可以在这样的声音里,永远地等待着自己变回伏黑惠的那一天。

    尽管有时候,他会忍不住想,那一天可能不会来了。所以就这么算了吧。他在指尖都酥麻的快感里颤抖着、喘息着,甚至有些轻松的飘然,像是放下了什么负重。

    一定要成为伏黑惠吗?做v小姐的狗,不也是挺幸福的吗?

    于是,在五条悟终于破除了灯下黑,找上门来的时候,他震惊地看到了自己从没预料到的画面。

    自己眼看着教导到现在、十四岁的学生、从小到大冷静理智、天分卓绝的伏黑惠,正裹着一条衣不蔽体的裙子,大腿上系着腿环和吊带袜、脖颈上系着颈环、脚踝上箍着铃铛、纤细白皙的皮肤泛着糜烂的粉红,浑身被情欲的香气包裹着,趴在女人的怀里。

    见他来了,依旧神智不清、眼神涣散的伏黑惠竟然笑了一下,眼里完全看不到他,只是对着女人伸出红嫩的舌尖,展示着上面沾满的蜜液,然后熟练地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你来了啊,女人招呼着,语气淡定悠闲,慢了点吧。再不来,惠惠就真的要被玩坏了。

    啊,现在看起来也不怎么正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