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女皇浪漫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处变得湿黏,女儿家的羞耻心让她紧紧缩起穴口,不让私处流出更多的东西。

    齐放的手指早已触摸到她的湿意,掌心贴在吐露蜜汁的穴口上:“皇上,你已经准备好了。”为了让她等下开苞的时候少吃点苦头,他忍耐着欲火先用手把她挑逗到春情荡漾,之后两人才能同登极乐仙境,欲仙欲死。

    私处的手掌滑到她的臀上,轻轻抬起她的下体,让她分开双腿,露出整个莲蓬。

    黑林柔软,中间一条闪着水光的肉缝,手指抠进红嫩嫩的小缝,轻轻分开贝肉,盯着鲜嫩的小穴,阴茎紧绷到让他疼痛。

    梵花认命地闭上眼:“你轻点……”

    嗓音软糯,听得齐放心头火热,龟头对准绽开的穴口,借着汁水的润滑,屁股轻轻往前一挺。

    “啊!”梵花条件反射地弓起身      子,觉得有点刺痛,但没有避开,火热的龟头已经进入她,灼烧着湿润的幽径。

    这声痛呼传到寝宫外殿,蜷缩在圆筐中闭关一年都没动过的森遥,猫耳突然抖了一下。

    “皇上,疼就咬住我的舌。”齐放爱怜地亲亲她皱起的眉心,舌头伸进她的小嘴,手臂圈住她的腰际,屁股用力一挺,直直贯穿她。

    “啊——”疼痛让甬道收缩起来,一股处子落红从被撑开的狭窄穴口流出,沿股缝流到梵花臀下的白绫上,鲜艳刺目。

    寝宫外殿,森遥的猫耳又因她的惨叫声抖了一下,蜷缩的猫躯上还涌起乳白色的气流,使得他仿佛笼罩在薄云中。

    寝宫上空,翻滚的乌云层闪烁着电光,轰隆的闷雷响个不停,感觉随时会下雨,却又一直不下,估计在憋大招。

    龙床上,齐放忍着在她体内驰骋的冲动,舔掉她挂在眼角将掉不掉的泪珠:“皇上,太疼了才哭了吗?”

    梵花抬起手背揉揉潮湿的双眼,下体因他的入侵又满又胀,苦着一张脸委屈道:“我这不是哭,我这是在祭奠逝去的贞操。”被他打了一针,她就变成妇女了,好忧伤。

    “皇上再忍忍,我马上让你忘记疼痛。”温柔火热地含住一只酥乳,阴茎抽出少许,再推开甬道前进,摩擦幼嫩的肉壁,不消片刻就顶在她的尽头,完完全全占有她。

    齐放逐渐抽送,驱走她初尝情事的痛楚和不适。

    梵花尝到情爱带来的美妙滋味,不由自主挺腰迎逢,落红和汁液在他的抽送中流泻到股间和床上,半睁半闭的眼眸尽是妩媚春光。

    齐放等她适应后动作越来越大,抽送越来越用力,下体拍打她的股间,将她纤细的胴体撞得抛起,恨不得插穿她,而他的阴茎被她的小穴又吸又夹,同样舒服得浑身颤抖。

    “放、放放……好深……啊……”梵花被他操得魂销魄散,挺起纤腰与他一来一回地配合,任他狂乱抽送、恣意占有,龟头顶在她的子宫口上旋转磨动,快感在四肢百骸中爆发,似哭泣又似快活地吟叫,心里美到极点,潮水飞喷而出,她带着痛快和欢愉迎来初潮。

    龙床上飘满欢爱气息,身上的男人还在狂放耸动,她高潮后的胴体已无力迎合,只能紧密缠绕在他身上。

    “皇上,我不行了,要来了……”齐放濒临爆发边缘,一个深捣,龟头顶在柔软的子宫口狠狠旋转,再气势汹汹地大出大进,“哈啊……”亢奋的男音一声爽过一声,龟眼急促开合,射出大股大股浊白滚烫的精液,欢快奔进她的身体。

    高潮后的男人砸到梵花身上,俊首依偎着她的颊畔,双目微阖,胸膛起伏,额间泌出一层薄汗。

    后颈的白玉肌肤上,花苞裂了,花瓣从花托中间轻轻探出,一片、两片、三片……终于绽放成一朵红艳艳的花朵,像燃烧的熊熊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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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脸好鸟好腿好(微H,一更)

    梵花抚摸齐放高潮后显得汗湿滑腻的后背,怜爱地嗔他一眼:“坏蛋,我的身子都要被你捅坏了,你当在‘钻木取火’呐。”同时感概他们这对童男童女摸瞎过河,情爱初体验居然很不错。

    齐放脸上还有快感的余韵,喉间闷闷哼笑,抚上她亦嗔亦羞的小脸,心中只觉快慰无比,满足道:“皇上,真美。”

    “真美”二字是个双关语,既指梵花美,又指他心里美。

    梵花悟性不够,只领会到其中一层意思:“你当然美,你又不用洒热血。”手伸到男人臀上游走,手指挤入臀沟上下摸弄。

    健美挺翘,滑而不腻,极品。

    “嗯……”齐放轻柔的呻吟仿佛能滴出水来,阖目压在她身上享受臀上的骚扰。

    梵花理理散乱在他面颊上的发丝,不许他面上有一丝遮盖物,亵渎他私处的同时无声地观察起他,得出结论:脸好,鸟好,腿好,都好。

    她的目光定在自己面上太久,齐放睁眼回望,眼中杂糅了太多东西,轻轻淡淡地问:“皇上看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梵花宠溺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在想两年前在竹宫的时候皇兄叫我跟你见一面,我不该回避,应该跟你这个丰神俊朗的大美人打个照面的,白白浪费两年记忆中没有你的时间。”

    “说的比唱的好听,我算什么美人。”他语气中带有淡淡的怨怼,“当时皇上心里只有先皇,自然视其他男人为糟粕,怎会浪费时间见我这样一个蒲柳之姿的男子。”

    “你又来了,你又来了!”不知道是她掩饰得不够好还是这个男人太精明,自打他认准了她“恋兄”,可算被他逮着把柄,相识的一个多月来没少拿这个把柄阴阳怪气地挖苦她,“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能不能只谈风月、不埋汰我?你要是蒲柳之姿的话,全天下的男人就都是狗尾巴草了。做人该骄傲的时候就得骄傲,太谦虚就显得虚伪了。”

    齐放被她的俏皮话逗笑,很快又收敛上翘的嘴角,眉梢一挑,凉飕飕地提醒她:“皇上,你这张小嘴逗起男人真是一套一套的。你以后若是见到一个有几分姿色的男人就口没遮拦戏弄人家,物极必反,我担心你会遭男人恨。”

    “吓唬我?”梵花在他最翘的臀尖上拧了一把,“我身居深宫大院,周围除了太监就是你,要恨也是你恨我。再说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怕男人恨?”

    我是重生的,遥儿是穿越的,我什么大风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