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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生,也让韩端觉出了那种当面对质的意味。 真是个心防坚定一般二般都攻不破的铠甲勇士啊。 韩端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人家都说,恋爱中的男女没智商。但为什么他却觉得,快要没智商的,好像只有他一人而已啊…… ···· 韩端坐在书房电脑前,看着屏幕上的视频,一支又一支的抽着烟。 他说了大部分的实情,但当然绝不是全部。 没有九成以上的实话,也哄不过她去。 ——那时候,真没想怎么她,只是为了阻止她去婚礼现场,便让人想法绊住她。 初时,那谁说,人已经被灌醉了,酒劲烈,不到第二天下午,且醒不来呢。 中间醒了也没事,反正着人看着,或接着再灌,再生别的法,反正让人联系不上她,她也走不到婚礼现场去就是了。 谁知道周继那个没用的,找的那什么人,竟然给人用了药。 其实他们找的是一家业内小有名气的“工作室”,私家侦探那种。熟人介绍的,很牢靠。办事一向快速,准确,人面儿广,手段干净利落。 从前就是他们工作室跟进调查顶峰集团相关的,合作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经手的那何三儿会这么下作。 大约也是因为知道他们调查她,并且如今阻人婚姻,干的也是缺德事儿,便大着胆子参上一脚,想占点儿便宜。 结果下手很不专业,没轻没重的,用的药量有些过。 一杯酒下肚,她直接就分不清人了,在人前就开始扒扯衣棠往人怀里钻了——到底知道人家是顶峰千金,那何三儿虽然想在背后玩点儿阴,但人前这样,他便怕起来。 他担心已经被人看到了,回头查到身上不得了,所以左思右想没敢动她,才电话打到韩端这里。 老实承认给人用了药了,又巴结讨好的,说都是为老板准备的,女人现在正急色得很哪……那意思,要吃快上趁现在。 问起药效如何,对方竟然答得也许大概没个准数。 到底不放心,怕小姑娘家的,药物作用下迷颠起来,那阿三再把持不住,真弄出点什么事儿来。 韩端便过去看看。 他到的时候,她已经自己把衣服扒扯得净溜光了,看见男人眼都红了。但却十分抗拒接近他,还连出恶言,软绵绵的硬气着。 看那样子,还分得清是非。他以为她还有起码的神智在,便好整以暇观赏了她会儿。 ——其他的,和讲给她的情形基本一致: 她没忍到底,跟狼似的投怀送抱,抓扯撕咬。后来瘫软晕厥脱力昏迷。 他把人抱上床,拍脸按胸,好一顿折腾,弄出一身汗来。 再后来她在床上醒了,又搂抱翻腾扑男人。 他想着完了,他已经完全把持不住了。不管她,她自找的。 结果不知怎么她忽然又似清明了一点儿,自己翻滚下床爬去卫生间了。 然后,她在里面一声惨叫,去看时,发现她已晕在浴缸里。查了她身体许久,才查出她晕的原因…… 第二天他也是约摸她要醒了,便去了酒店,想看看她的反应。 如果她能记起他,那便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以后各凭本事,他并不怕撕破脸。 当然如果她真的全忘了最好,那就按原计划进来,先英雄救美拉稳好感…… 视频,的确不是他拍的,但不代表他不知情。 本来想着也好,万一她真出什么事儿,这视频也是个证据。 或者用那画面,气死许老头最好。 ···· 屏幕闪现的画面里,有她,也有他。正是微信视频和论坛视频的中间部分。 她头发散乱满身大汗,眼睛里波光荡漾,眉梢的媚态极尽撩骚,无骨的身子好像随时都可能瘫软一团。 但她清晰的对着他说:“滚!” 那是她满眼横欲自我抓挠蹭着地板上的点点冷意,对他吐出的第一个字。 那个滚字很轻,很翘,完全狠不起来的语气,却那么刺痛他的神经。 让他一时生出些自厌来,当然更多的是对她的憎厌。 凭什么她药性发作最需要男人的时候,还吐着这样悍卫的高姿态的词汇,越发衬得他那么不堪。 是谁让他变成这样的,她怎么可以? 那时候他邪气上身,真想看她匍匐身前求他上她的情形,他想用那样的画面,去剥掉她的高贵,去狠狠打她爹的脸。 但他慢慢的冷静下来,却对她有些生怯,有些生怜。 他以为的她不该是这样的,那种安享荣华的娇小姐,怎么可以有如此的忍耐力? 那时,他心生过不忍,竟有种她如自己一样受尽苦难的错觉。 他看着她的脸,看着她脸上慢慢露出的极力忍耐克制下的一丝狰狞。 那狰狞让他想起母亲的模样来,母亲脸上的狰狞,比她彻底了太多,无边无际声嘶力竭。那才叫真正的狰狞。 她这种,小打小闹,流于做作。 他们凭什么摆出高贵的姿态?等他们一无所有时,再来高贵给他看吧。 韩端终于对她冷笑起来。 他才没有放水给她。他本就知道,那种药物,那种份量,冷水一点儿用也没有。 他不理她,他等着她无功而返继续丑态毕露,结果等到她一声闷呼。 多狠的女人啊,他们许家人都狠,都能下得去手,对自己,对别人。 每每想起那夜,他都心绪难平。 这样刚烈的女子,如果不是许老奸的女儿多好!如果不姓许多好! 就算姓许,如果不是许老奸最爱的那一个女儿也好。 可偏偏,就是她! 韩端盯着视频微微红了眼睛,不知是因为画面,还是因为别的。 他坐了很久很久,然后掐了烟,默默的点击了删除。 这段原版,她不需要知道。 那点儿心痛和心动,他也不需要再记得。 韩端拿起电话,“让何三儿明天就到。” 没关系,他还算了解她,都有安排。 就让何三儿面对她,用低到尘埃的姿态,给她赔罪,任打任罚。只要她能解了气,只要她能消去所有的疑虑,把视频这事儿翻了篇儿去。 这件事儿以后再不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隔阂,他们的感情只会不退反进。 ···· 咖啡厅小隔间里,许苏和何三儿见了面。过程很顺利,许苏没有激动,何三儿也态度惶恐,有问必答。 他的身份,是凯撒被开除员工,韩端口里的服务生。 关于在酒楼里的一切,便都成了许苏的问题。 她是怎么去的酒店开的房?之前她在哪里,见面时她什么情状? 所有她在酒店里的一切,分别持续了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