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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手段对付个小姑娘,猥琐下贱恶心。你们为什么还不知羞耻的活着?你们才该死!你们怎么不去死?” 她说着,却忽然身子后仰,高跟鞋扬起,朝着周继的肚子就猛踹过去。 。。。 韩端的火气就是在这时候再次爆开的。 他狠劲一搡,就把许苏给甩了出去! 周继的伤口不大,但血冒得飞快,忽啦啦就顺着他脸糊下来,这么一会儿功夫,白色的衬衣领子和胸前,很快都粘上了斑斑点点。这糟糕的形象让他的怒吼显得那么气急败坏,象个无奈跳脚的小丑。 多少年泥里火里的拼命,都没有被伤到过脸,今天就这么被她伤到了。 可周继都一脸血了,也不过才推了她一把,她却还照他肚子上猛踹过去。 凭什么呀,她这般在他们面前挑衅、耍横? 男人是不该打女人,但男人就活该给女人死命打么?何况他们是什么该怜香惜玉的身份么?他们是仇人,是该你死我活把她往死里收拾的仇人不是么? 她不该忌惮,不该收敛?不该低下声气示个弱? 他想着放下、放过,但她呢?言语攻击、动手行凶。她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儿愧疚之心? 她不过是知道他在护着她,他会护着她,她就是知道他不会真把她怎么样,所以敢肆意践踏他们罢了! 韩端不象周继,周继虽然吼得凶,但到底还不知道许迪割腕后的死活,所以他留了手。但韩端清楚许迪肯定没事儿,刚才许苏还逼他跟许迪结婚呢,能有什么事? 所以这一下就用了全力。 许苏的身子象个被丢出的沙包,腾腾腾连退好多步,被沙发一挡,才身子一歪跌在了地上。 。。。 许苏背靠沙发从地上坐起身子,脚脖上一阵刺痛。 该死的脚又崴了。 冷汗沁出来,将散乱的头发沾粘在脸上,人看起来相当的狼狈。 说不清是因为痛疼,还是因为这狼狈,或者因为别的什么,许苏忽然再也忍不住眼泪。 她低着头,任由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她收敛着声息,竭力不让自己抽泣出声来。 但不停耸动的肩膀还是出卖了她。 周继捂着脸撇嘴,又引起一阵痛,不由“嘶”了一声,恨不得上去再踩那女人两脚。真的,要不是韩端已经出手了,他这次真的不会饶过她。恶霸似的凶,还有脸哭呢,就是欠揍。 韩端冷着脸看着许苏,说:“你不用觉得委屈,也不用觉得不甘,你爸妈手段下作谋财害命是事实。虽然说父辈的恩怨与你无关,但钱财绝对与你有关。这么多年你锦衣玉食的长大,那些钱哪儿来的?都是你爸妈吞并别家压榨底层得来的。你凭什么享用这么多年?我们为什么受苦这么多年?如今钱财易主,都有因有果,你在这里撒泼打滚有用?” 许苏吸吸鼻子,沙发边的茶几上有抽纸,她抽了几张捂在脸上。过了一会儿她拿开纸,人明显冷静下来,一副好好说话的样子,说:“你们如果有证据,拿出来给我看。如果只是看你妈的表现,或者听姜正兰说的,我不信。” “为什么?” “前者,因为你妈有病啊,她脑子不清醒,她的表现不足为凭。后者,姜正兰做为我妈的闺蜜,却不相帮相护,在人死后拿人隐私四处诋毁,这种人品不可信。至于说对你们的好心资助,我更觉得是对顶峰的早有图谋。毕竟现在顶峰落在梁家手里,就结果来看,她是受益者。” “另外,我妈是富家女,她比你爸有钱多了,而我爸事业也不比你爸差。我妈的教养学识和身家在那儿摆着,她没有理由委身谋财。并且我妈和我很像,我们长相平平,也不具备勾引人的条件。倒是你爸,听说比你还更俊美。长相妖娆,出身低微,行事红白不忌,勾搭攀附,他才更有市场。你这么戏精会演,朝夕相处不露馅的,可能天赋异禀,也可能是家传渊博。”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爸和姜正兰才是一对坦诚相见的狗男女。真的,这个思路了解一下?首先人品般配,你爸培养了董春芳,姜正兰培养了你们,都是以色相勾人的货色。再说你爸不喜欢你妈,而姜正兰寡居久旷,多么合情合理。而我爸妈,就算后来有董春芳横插一脚,但大基调上,他们还是恩爱夫妻。所以你看,最具可能性的还是你爸和姜正兰他俩。” 她低着头,顿都不打一个的说完了她的想法。她觉得有理有据,她已经尽量客观,全没看到韩端那已经抽搐起来的脸色。 她一直问他要证据,那她呢,编故事靠脑补么?这种编法,那可能性得有多少种?反正她也不用负责,尽可以想怎么胡说就怎么胡说? 为了推卸责任,为了摘清许家,她倒是费尽心思不遗余力啊。侮蔑,诋毁,信口开河,哪怕是没有恩怨,也该存一点儿死者为大的避讳之意不是么?她有么? 那些滴落的泪,都是鳄鱼牌的,半点儿不值得怜惜。 韩端真想跺上她个几脚,真的,她窝缩在地上虽然可怜,但那个位置,太顺脚了,也只有跺几下才能解恨。 他上前,把许苏从地上一把揪起,往沙发上狠力一掼,许苏就被摔到了沙发深入。 她缩在沙发上,侧身曲膝,抱着左脚小腿,痛得使劲咬着嘴唇,眉眼都挤在一起。那样子,肯定是又崴着了。 活该,才不管她,韩端只管逼过去,胳膊撑着沙发靠背,逼着她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睛,逼着她听清楚想清楚他的话。 他说:“我爸没的时候,在灵堂,你爸过来上香。我亲耳听到他对着灵位说,‘我知道你是因为她而死,但是你记住,她永远是我的……’,我当时不懂,但后来明白了,说的就是你妈。” “你爸亲口承认了的,我爸因你妈而死,你还不肯承认吗?你还想要证据吗?我告诉你,证据没有,我没有录音也不能让你爸爬起来作证,但那就是事实!” 他问到她脸上去:“你爸妈是谋财害命,是杀人犯,懂吗?杀人犯!谁才该死?啊,谁才该死?” “恨吗?你公司没了,钱没了,你很恨吧?可是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我有多恨!你见过公寓小房间地上放的那根染血的粗铁链吗?那是绑我妈的!我无计可施时只能把她死死绑住,她挣磨得满身是血!那小房间里还摆着我爸的照片,我每次看到都能想起我爸大口大口地往外呕血。我常常做梦,眼前大片大片的鲜红,我妈的血,我爸的血。你说我该不该恨,该有多恨!”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爸死得那么快那么轻易!他应该和他爱的人都受尽折腾再死,象我爸和我们曾经受的那样!你知道我在我爸的面前发过多少次誓?我发誓会让姓许的付出代价,最好姓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