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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心虚什么啊,想要待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有什么好心虚的呀? 她真是懒得去跟冷寒辩说什么了,激动上头的冷寒肯定听不进她的话。 仔细想想冷寒的话,穆妆更加无语了。 冷寒都说了些什么鬼话,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哪里来得攀高,冷寒在席氏的时候是全公司的总经理,而席渊只是一个部门的小总监而已,怎么想都是冷寒的职位更高吧。 就算冷寒昏了头,弄不清总经理和总监哪个大,他也不能说她喜欢席渊只是为了席渊是个总监,她跟席渊是正大光明地在游戏中交往的。 再说,冷寒又不是她的谁,他凭什么那样说? 当初他们两人之前的感情,明明就没有当面明说过;当初两人之所以会分开,明明是冷寒先放的手;当初为了自己的前途傍上有钱人的,明明就是现在已经入赘到时清浅家当上门女婿的冷寒。 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冷寒现在把所有的不是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她曾经以为,在和冷寒,不,应该是和繁华之前的各种事当中,她做得错事只有一件,那便是逃避了自己的心。 但是现在看来,那并不是唯一的一件错事,也不是错的最离谱的事。 她做得最大的错事,应该是曾经喜欢过繁华本身。 想着想着,穆妆的心里越发得不耐了,她皱起了眉,抬起脚用高跟鞋的鞋跟对准冷寒的脚用力地踩了下去,“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用自己后半生的幸福换钱财地位吗?” 冷寒吃痛,痛哼一声松开了抓着穆妆的手,还往后倒退了一步,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面神色,哦不,也许比从前还要冷,看起来像是在忍耐怒气。 哈哈,真是好笑,现在该生气的人,难道不是她吗? 穆妆甩了甩胳膊,走到了远一点的地方坐下。 他们现在可是两个人单独在包间里面,若是冷寒真被激怒了,那么之后会发生什么很难说。 若是冷寒决定用暴力发泄,那么相比于看起来很健壮的冷寒,身为女子又手无寸铁的她肯定捞不到好处。 这个时候,肯定是先想办法自保最重要,至于今天在冷寒这里吃的亏,以后再想办法让冷寒还回来。 在冷寒有下一步动作之前,穆妆飞快地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首饰盒。 她一边举着首饰盒在空中挥动让冷寒的注意力集中在首饰盒上,一边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虚拟频幕上做了几个简单的操作。 当她把所有的准备工作做完,她把首饰盒抓在手心说:“冷先生,你不觉得你应该先想想怎么劝我同意救时清浅吗,真正的证物可是在我的手上,还有,我跟你不熟,请叫我穆小姐。” 顿时,冷寒的气焰弱了下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穆妆手中的首饰盒,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禁握成了拳头。 冷静了一会之后,冷寒问道:“小……穆小姐,到底怎样你才能同意把证物拿出来,要求你尽管提。” 穆妆在心里冷笑了一通道:“没什么要求,我只是想跟你确定几个问题的答案,你不需要回答很多,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好。首先,我想知道是不是时清浅自己提出让庄卿醇去收买那名证人老奶奶,让其改口的?” 瞬间,冷寒就给出了一个十分肯定的答案:“是。” 穆妆满意地点点头,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其次,我想知道那条被误认为是证物的宝石项链,是不是时清浅的物品,你们有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那条项链本来就是属于时清浅的东西?” 这一回,冷寒想了一会儿才答道:“那条项链是浅浅网购来的,网上还能找到订单。” 穆妆再次点头,随后她把最后一个问题也问了出来:“证人老奶奶在法庭上说的证词,是不是跟时清浅预料的有一点出入,比如多了时清浅偷东西的那段?” “没错,”冷寒走上前,在桌子的另一端停下,他上半身前倾只用双手撑在桌上,当视线可以与穆妆平齐的时候,他才继续道,“老人会说浅浅偷了东西,还把用来收买她的宝石项链上交当证物用,是我们完全没有想到的。” “啪啪”。 忽然间穆妆拍起了手,拍着拍着她不觉莞尔一笑道:“问话就到这里,接下来要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L ☆、第291章 偷偷录音是神技 在一问一答的对话中,穆妆忽然换了种说话方式,而且语气也从之前的争锋相对变成了话中带笑,这样的感觉让人觉得非常突兀。 冷寒就愣住了,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想不明白,穆妆为什么会认为他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伸手不打笑脸人,穆妆变了语气,连带着冷寒也放松了下来,他不解地问道:“小……穆小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航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可否给点提示?” 穆妆双手抱胸,不耐地强调道:“冷先生,随便喊错别人的姓氏可不好,我不姓‘小穆’,也不是什么小穆小姐,我是穆小姐。” 这个时候她好像忽然明白了总是强调自己是“渊哥”不是“渊姐”的凤渊,在跟人说那些话时的想法了,原来听见别人没有正确的说出自己的名字是这种感觉。 那种感觉很不好,虽然她知道冷寒之所以会在她的姓之前加一个“小”字,是因为他没能这么快地改口,但在听到对方称呼她为“小穆小姐”的时候,她的火气就蹭蹭蹭地就往上冒。 也许是因为她和冷寒现在相当于敌对双方吧。 “穆小姐……呵呵,穆小姐!哈哈哈,”冷寒笑了,笑容很是惨淡,“你就没想过我们之间,或许还是有可能的吗,穆、小、姐!” 大白天的,冷寒说什么鬼话呢? 冷寒都已经跟时清浅结婚了,还想跟她再续前缘? 冷寒到底想把时清浅置于何地,难不成他就是为了钱才娶时清浅的吗,那么他现在又何必为了时清浅的事这么烦恼,是因为时老爷子还健在。时氏的大权还没有交到他的手上吗? 冷寒又把她当成了什么,是那种可以随随便便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吗? 穆妆冷笑,她不想再跟冷寒纠缠不清了,为今之计还是快刀斩乱麻来得好。 迎上冷寒的目光,她淡然地反问道:“冷先生,有件事你说错了,我们曾经有过的关系。难道不是为了打发那些对着你发花痴的妹子的伪装吗?” “你!”冷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又把上半身弯下以凑近隔了一张桌子的穆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