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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等等,还有种类齐全的辣椒,红辣椒、朝天椒、灯笼椒…… 种子分小包装的批发三毛钱一包,郑砚要的都是散装的,便宜的一两块钱一斤,贵的也不过十块。 中年人顾不上说话,拿着笔记本在他身后跟着记录,黑皮笔记本足足记了五张。回想应该没什么落下的,郑砚表示没了。 中年人嘴巴里放得下两个鸡蛋,赶紧找人去备货了。 在前台划卡付完帐,有工作人员将卡车停到仓库,郑砚随行过去,拿出钥匙打开重卡的车厢。 十多个黝黑粗壮的装货人员脖子上搭着湿毛巾,穿着松松垮垮的工装,肩头扛着百斤的货物往卡车上运。匆忙的人影穿梭不停,每人来来回回几十趟,汗流浃背,搬了两个多小时,才把这十多吨的货物搬送完毕。 郑砚看着这些人累得气都喘不上,心里颇过意不去,到附近的冷饮店搬来三包矿泉水,给工人解渴。 请人把卡车开回停车场,郑砚道谢之后,跳进车厢,关上厢门。打电话给司机,请他来开车。 他来的时候是和司机一同坐卡车来的,轿车存在租车公司。 司机从体育馆小跑着过来,没见到他人影,打来电话问他在哪里。 郑砚坐在车厢里,闻着刺鼻的化肥味,捏着鼻子说:“您直接把车开回去就可以。” 司机不疑有他,只当他先回了,便爬上卡车驾驶室,开车走人。 感受到卡车稳稳开动,离开停车场的监控。他手挥过,将十多吨的种子和化肥统统收进空间,前一秒还满满的车厢瞬间清空了。 不过化肥难闻的味道还是很强烈,郑砚打电话给司机,“劳烦您停一下,让我上车。” 司机踩下刹车,胳膊压在方向盘上左右张望,想看郑砚从哪上车。 郑砚打开车厢跳下来,司机见状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说:“您……怎么藏在车厢里啊?” 郑砚跳上驾驶座,一边系上安全带,随口说:“想吓你一跳。” 司机:“……” 路上,司机开着前边的道路,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 郑砚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睛看看车窗外流动的车流,说:“回你们公司。” 回到公司里,司机把卡车停在一个宽敞的地方,问道:“用帮忙卸货不?兄弟们挣个烟钱。” 他一边说一边东张西望,没发现接货的车。 郑砚心头狠狠跳了一下,装作很奇怪的看他,反问道:“卸什么货?” 司机愣住了,说:“就是种子呀……”他下车拉开车厢一看,竟然发现是空车。 他怀疑的看着郑砚远去的身影,忍不住嘀咕,这人租卡车不是运货的吗?他在体育馆凉快的时候,明明看见卡车有人给开走了,等再开回来之后,轮胎有点扁,明明是装了许多的货物呀。 难道是眼花看错了? 郑砚找到自己的奔驰,钻进去狠狠吐出一口气。 计划再周全也难免百密一疏,不曾想这司机看似粗枝大叶,实则细心谨慎。幸亏他不是个较真的,万一遇见个拧巴的,拉着他去种子公司对峙,可就是跳进黄河里用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郑砚没多耽搁,飞快离开租车公司。 他一路往北,去往农村。 他家位处南方,此时是八月份,已经到了春玉米成熟的季节。 春玉米一般3、4月播种,7、8月份成熟。 车窗外景色一路飞驰往后,大片的玉米长的足有一人高,已经抽穗了。不时有农民带着孩子在自家地里掰嫩玉米,回家煮来吃。 而他前往农村的主要目的不是收集嫩玉米,南方一年能种三季稻谷,早稻在七月份上旬已经大面积的收割了,到现在为止新大米应该也下来了。 等收完大米和玉米,到了九月份十月份,新棉花和小米应该也进入市场了。 对着蜿蜒向前,无边的公路很无趣,郑砚打开车内音响,在叮叮咚咚的音乐中快速前进。 帅助手从种田空间蹿出来,惬意的躺在后座上,一边说:“水壶饿啦。” 郑砚闪进空间,把水壶抓出来,前后不过两秒钟。重新握住方向盘开车,把水壶丢到帅助手旁边,从空间取出猫粮递回后座,帅助手轻车熟路拆开猫粮,倒在碟子里给自己的小伙伴喂食。 水壶亲昵的用脑袋蹭蹭帅助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从市区到县城很远,沿途大部分都是农田,和少数人家,极少有车经过。 郑砚开了几十分钟,看前面没车相对而来,后来没车追赶而上,赶紧停车闪进种田空间,运出一垛已经枯干的杂草。 往前开几里,又运出一垛。 如此走走停停,将干草都运出空间,等到达著名的鱼米之乡边缘时,已然下午五点多钟。 所谓鱼米之乡,海鲜和稻米都十分丰富,因为水质优良土质肥沃,一年可以种植两季农作物,再往南边的地区甚至一年种植三季水稻。 连续几小时高强度注意力的开车感觉非常疲累,郑砚随便找了一家旅馆,沉沉睡了一觉。 醒来后,郑砚看看表,八点十分。就起来从空间取出一份面皮,放了大半勺辣椒,一边爽歪歪的吃,一边辣的哈气。 吃完面皮,看时间还早,也不觉得困,郑砚从空间取出麦种一袋,准备尝试着去种地。 他买的这台小型播种机才半人多高,大概一次可以耕种一米左右的田地。郑砚往油箱灌满汽油,把种子倒进播种机的漏斗里,开始哒哒哒的种地。 播种机并不难驾驶,难得是需要一直保持直线型,别种出歪歪扭扭的波浪线。 播种机有大有小,有贵的有便宜,郑砚要的这辆算得上最小型的播种机了,普通播种机最高可以进行1小时/5亩地的高速作业,他的播种机最高可以保持1小时/0.5亩的低速作业。 郑砚挥汗如雨的种了一亩,总算可以勉强熟练的操作小号播种机,从⌒╮/╭╮々¤√—⌒~进步到~~~~~~~~~,总算不虚此行。 最后累得手都提不起来,劳动成果是很喜人的,种完整整五亩的麦子。 郑砚出来空间,一看表,才过去一个小时。 挣扎着进浴室洗澡,冲完凉疲乏的躺在床上,肚子咕咕乱叫。 舍不得再吃面皮,吃完就没了。郑砚拿出两包方便面,下楼到旅馆大厅借开水。 旅馆老板是个颇丰腴的中年女人,看着四十多岁,一袭洁白的长裙,坐在门口的小矮凳上和人闲聊,乍一看去像一坨白云。 这时候天已经很黑了,郑砚下楼找了一圈没有发现饮水机,便过去轻声问道:“老板,有没有开水?” 老板娘回头一看,一眼瞧见郑砚手里的泡面盒,笑呵呵的说:“有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