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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板,越厚越好,另外换上钢化安全玻璃,丧尸的力气非常大,防护工作一定要有备无患。人休息的时候警惕性很低,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麻烦点不要紧,总好过休息的时候有丧尸扑进来,没留神就给咬死了。” 李光明似懂非懂,但他没经过末世,没有发言权,于是点头道:“这个交给我,认识一个手艺很好的师傅,让他做加固。” 郑砚满意的点头,说道:“还需要准备药品。” 他沉吟片刻,继续道:“末世里冬天非常冷,夏天又特别热,冻疮膏和解暑的药品必须不能少,还有止痛药、消炎药、云南白药、红霉素、碘酒酒精纱布、感冒冲剂……” “对了!”郑砚一拍手,道:“妈个鸡蚊子超级多,能麻痹把人痒死!蚊帐、灭虫剂、花露水,有多少要多少!” 李光明:“……” 霍贤:“……咬过你?” “别提了……”郑砚一脸的往事不堪回首,“太惨了,你们都不明白,就好像,蚊子是你的全世界……” 郑砚从空间拿出笔记本,开始写写画画,一边嘴里嘟囔道:“我们现在,有车、有武器、有粮食、有过冬的衣服和棉被……等买完药和将车加固好,基本就这些了,再有就是一些零碎的小东西。” 郑砚想了想,猛然记起,“还有大量的水,末世后的水根本没法喝,需要用晶核先消毒,味道也很臭!” 接下来还要存水,以及准备地图、防风防水的火柴、指南针……以及发电机,蓄电池、太阳能设备,打气筒和千斤顶等等。 当然,还有常见不起眼,但是不能缺少的卫、生、纸! 郑砚列出满满的一张清单,三人传阅一遍。 “这些东西市里都有,我们分头行动,时间不多,速战速决。” “好。”李光明哈哈笑道:“还越来越有领导人的气派了,听你的,不过悍马能开过去,坦克怎么办?” 郑砚道:“看看哪里有农家院,偏僻点的,把人喊过去干活,价钱不是问题。” “可以。”李光明觉得能行,说:“我还没帮过你们忙,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一会我就去租房,到时候联系你。至于药物之类的我也不认识什么人,你们自己去置办,这样分工,你们觉得怎么样?” “行,没问题。”郑砚说。 “好,那就说定了。”李光明站起身来,“先这样,我去忙,随时联系。” 两人把李光明送出门外,一前一后站在门口,目送他下楼。 李光明转过身,想让他们回去,一回头就瞧见两人一高一矮,并肩而站,才恍然记起来自家兄弟喜欢上一个男人…… 李光明一个字也没憋出来,蛋疼无比的走了。 郑砚心情晴朗,之前还担忧李光明会对同性相爱抱有偏见和歧视,现在看来并没有。 心中卸下一块巨石,他们还是生死之交的好友,哼着歌关门,下一秒却被巨大的一股力量抵在门板上。 第50章 末世前奏 郑砚毫无防备,后脑勺‘咚’的磕在门上,后背也硌得生疼。 “卧槽……你干嘛啊!”郑砚脱口而出,想捂脑袋,手却被人攥着。 男人下意识的放轻动作,微微别开眼睛,只是还把他困在自己和门之间。郑砚推推他胳膊,没推动。 “你是不是想打架?”郑砚冷酷地说:“这两天到底怎么了,我没惹你吧?我可告诉你,我不惯着你这毛病,有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让我猜。” 男人眼珠漆黑,深沉似海,牢牢将他盯住,竟然流露出一丝委屈的味道来。 “……”郑砚说:“有人欺负你了?” 霍贤黯然摇摇头,缓缓道:“李光明知道空间?” 郑砚理所当然的点头,说道:“当然,他是我兄弟,我怎么可能不告诉他。你担心他泄密?不可能,他不是那种人,你尽管放心。” 你就这样笃定?不曾丝毫迟疑。 你们关系是有多亲密,能让你毫无保留,不假思索的袒护他。 霍贤醋气冲天,空气都是酸的,郑砚想从他胳膊底下钻出去,他手臂却如钢铸铁制的纹丝不动。 郑砚彻底没脾气了,哭笑不得的问:“你还要干嘛?不能好好说吗,我也想跟你谈谈,就这样谈?” 霍贤说:“他知道空间,在我之前,还是在我之后?” 郑砚:“……” 电光火石之间郑砚茅塞顿开,登然猜出霍贤的疑虑。 在心里天人交战一分钟,最后决定说出一个善意的谎言,挽救岌岌可危的队友关系,和和睦的夫夫关系。郑砚小心翼翼看他,斩钉截铁道:“当然是你,还能有谁,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霍贤更加斩钉截铁道:“你撒谎。” 郑砚:“……” 男人把他松开,颓然转身,坐在厨房发呆。 郑砚摸摸后脑勺,那一下磕得不轻,鼓起一个大包,现在还有点疼。 郑砚捂着脑袋,站在玄关透过磨砂窗看着霍贤。男人背对着他,坐得端端正正,腰杆挺得笔直,如同一尊雕像,背影透出无限的萧瑟和落寞。 他到底在别扭什么? 郑砚在心里叹气,男人对李光明抱有强烈的敌意。然而他们毕竟是一个小团队,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团队的核心主力反目成仇,绝对不是好事。 在末世多事之秋的年代,他们将携手共战,基础是必须要团结一心。 若不尽快疏导霍贤,给他做通思想工作,后患无穷。 郑砚将语言思路来回捋了几遍,才走进厨房,坐在男人对面,隔着餐桌道:“你刚才发什么狠,我头现在还疼呢。” “还疼?”霍贤有点紧张,说:“对不起。” “没事,吓你呢。”郑砚手肘支在桌上,直截了当道:“霍贤,你不喜欢李光明,为什么?” “八字不合。”霍贤随意的说,避开不想谈。 客厅里的窗户还是没关严,风从缝隙里钻进来,传来一阵鬼哭狼吼的呼啸声。 郑砚起身去关窗。 回来坐下,郑砚和霍贤对视,男人双手放在膝盖,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 霍贤长舒一口气,叹息道:“你和别人走太近,我不舒服……算了,不用管我,就这样。” “……”郑砚无语了,原来还是在吃醋,崩溃道:“真的!只是朋友!而已!啊!” “你不懂。”霍贤眼神飘忽,茫然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