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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丝毫没有偷工减料的结实。 除此之外,围墙也是建得够高。 郑砚猜测是哪家的老板买下废弃的工厂,准备翻修重建,哪知才到一半,就不得不下工停止。 郑砚对里面的房子有点不太满意,但是对外面的大门和围墙又太满意了,弥补了那点小瑕疵。 享受舒适固然重要,但安全才是第一。 郑砚搓了搓手,道:“就这儿了!” 霍贤蹙着眉毛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点点头,道:“去通知他们。” 两人驾车回去,李光明他们也很轻省,五个人分成两队,轮番上场,能有几分钟的休息时间。 霍贤他们一回来,李昀走上前来,撑着车问:“有准了?” 郑砚点头道:“走吧。” 将剩余的丧尸送上西天,所有人都下车,除了胡非之外,其余人都开车,将还能开的十多辆车开回厂里。 胡非跟着霍贤坐一辆车,面包车、小汽车等等往厂里歪歪扭扭的行驶。霍贤和郑砚在前带路,几分钟后来到厂里。 附近没有丧尸,众人下车后在门前面打量。 “很好,”李光明点头道:“问题是怎么进去,这么多车呢,有钥匙吗?” 郑砚啃着手指节,沉吟几秒道:“没有钥匙,哪里来的钥匙。” 周子康往门岗的方向看了看,道:“没有人吗?门房里会不会有。” 话音落地,数双眼睛投向霍贤,霍贤弹弹衣袖,抓着铁门的栏杆跳跃,翻过铁门,往门房走去。 郑砚总觉得有点不放心,叮嘱道:“小心一些。” 霍贤摆了摆手,门房是关着门的,霍贤蹬向门板,一脚踹开。 里面没有丧尸,黑暗而布满灰尘,他在面前拍了拍灰尘,举步走进门房里,立刻有一股发霉的味道侵入鼻孔。 就着头灯看向里面,家具简单又简陋,只有一张掉漆的小桌子,一台老式的后面带大头的电视机,还有一张没有被褥的床板,看起来很久没有住过人了。 霍贤在门口浏览一遍,房间里布满灰尘,没有多余的东西。又在放电视的抽屉里随手翻了翻,只有一些发黄的纸张,没有钥匙。 霍贤走出门外,摇了摇头。 郑砚叹了口气,没有钥匙,不能开门。 “难道都要翻墙进去吗?”田橙紧张地说:“爬不过去啊。” “操那么多心,还能把你剩在外面吗?”周子康没好气的说:“现在问题是车怎么办,不能开门的话,进进出出的多不方便。” 郑砚道:“车我有办法,完全可以收进空间,等我们翻墙进去,再拿出来,不是多大的事。” 霍贤靠在里面的铁门,看着他们。 李光明道:“其实这样也不错,没钥匙的话不用来来回回的开门,也不用担心丧尸会进来。如果我们需要出门的话,翻墙出来,再把车拿出来也一样,不打紧,门也不重要。” 李昀颔首道:“光明说的在理。” 既然这样的话,只能翻墙进去了。 围墙约莫有不到两米高,倒是挺厚重的,目测就算是脚横着放,也能充足的放得开。 “那就进去吧?”周子康道:“里面指不定多脏啊,还得收拾收拾。还有啊,不要看墙够高就掉以轻心,我觉得啊,我们加固一下防护还是很有必要的。” 他这话说的很有道理,郑砚让他放心,随后几人攀上车顶,跳过墙来。 李光明在下面拖着胡非的脚,李昀在墙顶上把他提上来。 胡非蹲在墙顶上,自言自语的说;“跟霍叔叔学武功了,还是不会飞呀。” 田橙摸了摸他的发梢,霍贤敞开手臂,胡非跳到他怀里。 郑砚扫尾,将车收进种田空间,进厂之后将车运出来。 他们并不缺交通工具,运车来是有另一层用途。 在里面随便看了看,大多是厂房,里面以前应该是做刚才一类的东西,有一些破烂机器,角落里堆着很多边角料。 厂房很宽敞,建造也很潦草,最重要的是房顶很矮,大概是为了省砖。 周子康哎呀呀的说:“来不逢时啊,如果晚几个月再出现丧尸的话,这工厂早就改造翻修完工了吧。” 那样的话,他们也就不用住这种破房子了。 “你知足吧。”田橙翻他个白眼。 厂院非常大,可以想见以前做的买卖应该还不小,因为东南角有一幢年久失修的二层小楼。往里面看了看,每间房里是十多张床,还有坏掉的脸盆之类的,竟然是员工宿舍。 李昀看了一眼,摇头道:“克扣员工啊。” 一间学生宿舍大的房间,居然十多张床,几乎是床铺挨着床铺,中间过道别说转身了,连走进去都困难。 土地真是利用的很彻底啊。 李光明笑道:“这种情况很常见。” 李昀笑了笑,头一回来这种地方,竟然觉得有些新鲜,多看了几眼,才离开。 工厂里检查过一遍,没有丧尸的踪迹。很有可能是工厂倒闭,员工和老板都清场了,这里根本没人住。也因为长久无人的缘故,工厂里面的角角落落都显得很脏,到处都布满了尘土。 看完厂房和宿舍,这两个地方都不是能住人的地方。 从宿舍出来,往东北角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幢还算体面的二层小楼,外边刷着奶白的涂料,经过风吹雨晒,泛着青灰。 第150章 生气 齐步往小楼走去。 小楼的防护设施在工厂里是最好的一个了,加着防盗门防盗窗,里三层外三层,乍一看,田橙笑呵呵道:“老板没少做亏心事啊。” 说完她摸了摸厚实的防盗的蓝色铁门,道:“不然的话,怎么布置的这么严实?” 周子康瞪她一眼道:“你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田橙垂首笑了笑。 “工厂里的工人大多都是男人,既然老板在此安家,女眷小孩住在工厂里,小心布防总没有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妻小在男人窝里混着,再加一道铁门也情有可原。”郑砚解释道。 就这样闲谈着,杵在门外。 没有钥匙。 拨开掩藏锁眼的小铁片,霍贤将铁丝凝成一股,小心的插进去左翻右转,听见咔嚓几声闭合响。 “行吗?”李光明问。 “行。”霍贤一边说,一边抽出铁丝,缓缓将门推开。 长时间没有住人,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