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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力道便放轻不了,不多时知漪便感觉脖间被咬破了皮,或许还有渗出血来,忍不住轻声颤道:“皇上,疼……” 宣帝一惊,才发现唇边淡淡的血味。眸中闪过歉疚,迅速将知漪推开,低哑着声音道:“你先离开,让安德福送桶凉水进来。” 虽然从没经历过这种事,知漪也大致猜得出宣帝该是中了类似春药的东西,闻言并没动弹,抿唇道:“泡凉水就有用吗?” 宣帝抬眸望她一眼,撞入一片水光潋滟和丝丝柔媚之中,差点忍不住强行将人抱起。兀自忍耐着别开眼,沉沉道:“有用,快出去,乖。” 瞥见宣帝眼底的赤红,知漪被吓了一跳,才意识到为了自己,眼前的人究竟压抑到了什么地步。 “皇上。”她忽然扑去抱住宣帝,“万一冷水解不了呢?万一对身体有所损益呢?反正我们早已成婚,皇上为什么还要忍?” “酣酣……”宣帝轻喃一声,明明已经用尽力气,却依旧保持温柔抚向少女脸庞,“朕中了药,会控制不住自己,朕不想伤了你。” 知漪摇头,微微一笑,“没事,最多不过痛些,皇上又不会真的吃了我。如果冷水不能解,知漪可不想看着自己的夫君去找别的女子,还是说……皇上特意传安德福给你打热水来是……?” 收到知漪半怀疑半调侃的目光,宣帝真是哭笑不得,但身体反应却是再压不住。见自己的皇后已经说到这个地步,还主动宽衣解带,宣帝双目通红,再也不压抑自己,大步一跨将人举起,在少女的惊呼下直接将人摔进了软榻之中。 软榻下面垫了重重褥子,饶是如此知漪仍被摔得生疼,转眼望见来人边扯开腰带走向自己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害怕,往榻内缩了缩。 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 “知漪确定,不会后悔吗?”宣帝却是代她问出这句话。 知漪有一息愣怔,瞥见宣帝忍耐痛苦的模样,却是颔首,“我是皇上的妻,为何会后悔?” 深深看向她,宣帝眼中的急切忽然缓下,纵使身体中的澎湃情潮犹在,但他半点也不想伤害到面前一心为他的少女。 俯身压上,滚烫的热气袭来,宣帝唇边却逸出轻笑,“为酣酣宽衣解带,是朕该做的事,酣酣怎能代劳?不乖,该罚。” 这时的宣帝,倒让人看不出是为药物所控还是发自本性。因为他竟还能慢条斯理地解开知漪腰带,再缓缓抽出,如抽丝剥茧一般,极为耐心细致。 衣襟如花儿盛放般随着腰带抽离缓缓对来人敞开,露出内里粉白色的肚兜。凉意沁入肌肤,知漪羞涩地缩入被褥,小腿轻蹬。 宣帝随之握住她的小腿,“看朕,太过心急了,都忘了要先给酣酣脱靴。” 待长靴脱下,长裤挽起,莹润的肌肤在烛火下如玉般剔透,十只脚趾蜷缩,模样害羞而可爱,让宣帝不自觉握着这双小巧的玉足欣赏了好一会儿。 知漪简直羞愤难当,这向来也是女子极为私密的部位,此刻竟被人握在手中捧玩,肆意欣赏,真是放肆之极,她又羞又急,软软唤了几声制止不住,干脆别过眼不去看。 注意到她动作,宣帝又是低低一笑,明明手上的青筋从未平复下,此刻竟能一直保持慢悠悠的动作,眼底却是一片赤红,这反差极大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寒毛竖起,着实太过可怕。 “是朕疏忽了酣酣,莫急。”宣帝手中一扯,便将刚才解下的腰带分成两半,没待知漪心惊,便悠悠将其系上了知漪纤细的手腕,正好绑在榻尾的两根柱子上。 知漪终于有些心慌,挣扎了下却纹丝不动,声音颤得更加厉害,带着长长的尾音,“皇上,你……你要做什么啊?” “自然是疼爱朕的酣酣。”宣帝声中仍带喘息,却极显优雅,不徐不缓,模样陌生却又熟悉。 见知漪瞪着一双圆溜溜含着水光的猫儿眼怒视自己,宣帝不慌不忙与其对视,将少女固定在榻上,随后便用冰凉的指尖慢慢挑开那绣着可爱图案的粉白肚兜。 被当成食物般一步步剥开食用,这种经历前所未有,知漪只羞得差点哭出来,却见宣帝用惊叹赞赏的目光看着自己,出口的话无比香艳轻佻,“拥雪成峰,挼香作露。” “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一句接一句,知漪竟不知他平日爱看的书中竟还有这些淫词艳语。 宽厚温热的大掌自平坦的小腹间径直往上,经过双峰间的浅浅沟壑,指腹随之攀上,轻拢慢捻,极为温柔。让少女随着身体的反应娇吟出声,宣帝勾唇一笑,俯身向下,将峰上玉芽含入唇中,来回吞吐舔舐,不时轻轻啃咬,快感夹杂着丝丝痛感让从未有过这等经历的少女茫然失措,极为无助,几次想侧过身藏进被褥,身体却被极为有力地禁锢住。 唇舌玩弄够了可怜的双珠,宣帝满意地看着它们变得嫣红无比,转而攻向那不住轻颤却无比光滑平淡的小腹。 知漪小嘴一瘪,神情极为委屈,眼眸眨了几下,再也忍不住掉出泪来,颤抖着哭咽道:“皇上还,还故意折磨人……” 第116章 已修 倘若放在其他情景, 知漪这样哭诉委屈宣帝定要心疼歉疚, 将人放开。但目前这种境况, 身中药物不说,心爱的少女都已经被绑在面前“坦诚相对”,宣帝要再能中途叫停,他简直就是圣人。 所以知漪的这点小眼泪不禁毫无帮助, 反而更加激起宣帝一股隐晦的兴奋。 身下少女靡颜腻理,香娇玉嫩, 让人一再食指大动。唇舌游走之下, 身体连连轻颤, 宣帝眸色更深, 半晌低哑出声,“酣酣已让朕痴迷。” …… 待得云雨初歇,并在休息一刻后又被压着来了一回,知漪才终于明白自己之前那点小算计, 真是自作聪明,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初次欢好,几乎就磨去了她半条小命。 宣帝中了不知什么药,欲望才消有起, 加之压抑多年, 一次性爆发出的火焰哪是知漪这未完全长成的小身板承受得住的。 如果不是宣帝最后生生去淋了两回冷水,只怕仅剩的那半条小命也要被磨去。 殿内弥漫着一股欢爱后的浓浓气息,知漪望着褥上的点点落红羞涩不已,刚才他们的动作太大, 几乎榻尾至榻前都滚了个遍,当时不觉,现如今浑身酸痛不已,连仅露出的半只手掌上也引有被吸出的点点红痕,无一处完好,想来身上定是红红紫紫一片。 知漪向来肌肤娇嫩,这种印记定要养上数天才能全消。这样一想,她不仅又往被褥中缩了几分,想要拿过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