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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推不动,今晚这前戏走得很快,没多久夏少谦就埋头在他腿间,拉下他的内裤用舌头舔那个东西──叶轻舟觉得这事儿实在太刺激神经了,他以前悄悄跟科室男同胞交流,就知道口交能让人爽翻天,可从来就没实施过。不管怎麽说,他总觉得这样不太尊重人,再说他和陆曼後来几年关系都有点冷,连身体接触都少了,跟别说要求这事儿。 因为没有参照物,叶轻舟也不知道夏少谦这功夫是好还是不好,但是每次被他这麽一吸,叶大夫这脑袋就彻底当机了,整个人沦为了情欲的奴隶。叶轻舟撑著上身,就看见个黑色脑袋在他腿间前进後退,夏少谦每次都吞得很深,估计就是所谓的深喉,每次都能让叶轻舟爽得腿都颤了,脚趾都蜷了起来。 叶轻舟今晚没忍住,在夏少谦嘴里泄了。他躺在床上喘气,红著脸看夏少谦下床去把嘴里的东西那纸巾吐掉了,转过来的时候嘴边还留了点,瞧起来又性感又下流的。 夏少谦回来床上的时候,叶轻舟爬了起来,有点尴尬地看看他,小声说:“我也帮你吧。” 夏少谦挑个眉毛,嘴上却说:“你不觉得恶心?” 叶轻舟觉得这话怪刺耳的,本来还有点退却,却被这句话激将得直接挪过去,让夏少谦坐床上,他跪在床边把脸凑到这男人两腿间。 但是事实上,把夏少谦那深色内裤拽下的时候,叶轻舟就有点後悔了──那玩意儿远看还没怎麽,近瞧还真有点狰狞的。现在还没全起来,碰著就已经沈甸甸的。 “怎麽,不敢?” 叶轻舟抬头,看夏少谦垂著脸看他,说:“不用勉强,本来你躺著就好,我只要让你舒服就成。” 听这话说得跟多委屈似的,叶轻舟横下心夸下海口道:“闭嘴,老子肯定能让你爽到high,给我等著。” 说完就张嘴把那话儿给含住了,在包住前面一点,夏少谦就皱眉闷哼了一声,叶轻舟试著吞了几下,夏少谦在上面摸著他的头,哑声说:“别用牙齿,咬得轻点……” 以前看AV觉得好像挺轻松的,没想到自己实践起来,叶轻舟才知道原来这事儿一点也不容易。他吞了十几下就觉得嘴巴酸得不成,那东西在嘴里还越来越大,到後边全硬的时候就更难伺候了。夏少谦这禽兽一开始还说不用勉强,到後来跟忘了这回事儿一样,按著他的脑袋直接来,叶轻舟被顶得都快吐出来了,最後夏少谦还射他脸上了。 叶轻舟被颜射了,心情还真是五味杂陈,才刚擦干净就被夏少谦拐上床从後边儿抱紧了,亲著他的脖子,蕴含著浓浓的情欲说:“今晚上……我们做全吧?” 叶轻舟听到这话,心脏猛地咯!一跳,整个人就僵硬了。夏少谦把他翻过来,看著他的眼,“我保证我会很小心,要是你疼,我就停下来。” 叶轻舟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反应过来前就反射性地说了句:“夏少谦,你知道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我自己特别像个要被四十岁大叔骗初夜的迷途女孩儿。” 夏少谦被他这一句逗得哈哈大笑,抱著叶轻舟啃了啃嘴儿,挨著他轻轻说:“那就做吧。” 叶轻舟就看夏少谦去抽屉拿了保险套,里面还有瓶润滑剂,保险套还是刚才在超市里买的。叶轻舟静静地看他戴上套子,跪在他前面,打开润滑剂跟不要钱似地倒在手上。叶轻舟也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麽心态,他以前还能想想自己能不能跟夏少谦讨论讨论上下的问题,可现在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有咕咚咕咚的心跳,没有半点安全感,就跟被剥光了在王府井大街奔跑一样。 夏少谦的手掌摸到了他的臀上,滑腻腻的冰凉感让叶轻舟颤了颤,想缩回来又不能,夏少谦压在他身上吻著他,叶轻舟就感觉一个指头插进他的身体里──那感觉太他妈诡异了,还不怎麽疼,就是不舒服,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夏少谦一只手套弄著他的小弟弟,另一只手在他身後扩张,叶轻舟发出了点吃痛的呻吟,夏少谦就过来安抚似地亲他的嘴跟脸颊。 准备功夫做得很长,叶轻舟全身都出汗了,夏少谦才进来第三根手指,慢慢地进退著,一直等叶轻舟有点适应了,才撑开他的两腿,用面对面的姿势将他的玩意儿抵在屁眼的地方。叶轻舟的腰半提著,他有点晕眩,就算夏少谦不断地亲他,他还是很僵硬,前面都软了。 慢慢地,叶轻舟感觉一个硬物要挤进来,那触感跟手指天差地别,叶轻舟就跟忽然醒来一样,没等前端进来一小截,整个人猛地弹了起来,把夏少谦一把给推开了。 “夏、夏少谦……”叶轻舟喘喘地看著对方,夏少谦也是一脸怔忪,接著就似乎露出了有点儿受伤的眼神。 叶轻舟只能低下头不去看他,沙哑著嗓子说:“我、我不是……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 过了好半晌,叶轻舟旁边的床陷下去,夏少谦过来抱著他躺下来,语气跟平时没两样:“不要紧,那就别做了吧。” 叶轻舟想不到该说什麽话,就闷闷地说了声“抱歉”。 夏少谦却笑出了声,拿著被子包住他,从侧面一下又一下地摸著他的背,缓缓说道:“叶轻舟,你别跟我道歉。这算什麽事儿……我现在够满足了,在这段时间之前,除了在春梦里我基本从来不敢想象,叶学长能脱光了躺在我床上,对了,我刚才还射在他脸上……” “夏少谦。”叶轻舟拉下被子,木著一张脸说:“你能别使劲儿破坏我心目中那个腼腆害臊的少年麽?” 夏少谦用额头蹭蹭他,满脸含笑:“你那麽说的话,我记忆里那个清俊文雅、玉树临风的叶帅又要找谁来赔?” 叶帅是以前叶轻舟大学时期的一个小绰号,以前叶轻舟还能暗爽一把,可放到现在,这绰号怎麽听怎麽丢人。 “好了,别说话了,睡吧。” 夏少谦越过他关上了床头灯。 B市一到秋末就降温降得特别快,十一月末温度就降到了一二度。 医院里虽然到处有暖气,但是白大褂里头还是得加两件衣服,尤其叶轻舟这个生长在南方的人,就算在B市待了十一年也还没适应这里的寒冬。 叶轻舟这两天不知怎麽的,一直在走神。尤其今天要做英语汇报,他连PPT都能拷错了,还得冲到夏少谦家里去拿──他也不是天天在夏少谦那儿过夜,就有时候贪方便,谁让他把房子买得太远了,再说他和夏少谦平时工作都忙,很难才能一起聚一晚上。 “老叶你最近怎麽回事儿,成天丢三落四的。”赵晴晴替他把PPT烤在讲台的电脑上,接著就扭头看他,问了一句:“别是纵欲过度了吧?” “纵你大爷的欲,滚边儿去。”叶轻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