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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照着叶审维来她宿舍楼下找她的频率,室友不可能不认识他的,何必朝她挤眉弄眼的,一脸的羡慕,难道…… 加快了脚步,低着头咬唇悄悄的笑,仿佛怕被人偷走这一份喜悦。想要快点证实自己的猜测,她加快的脚步变成了小跑。 当看到那个穿白衬衫站在宿舍门前的背影时,她因为一路奔跑而跳动加快的心,突然的就这样被安抚了。 是他,她的季老师,她的独二无一。 她仍记得,她和叶审维谈话的那个夜晚—— 在她说完“他说,做人不能太贪心”后,她心里的紧张也跟着上升了好几个度。毕竟,车是他叶审维的,现在还锁了车门,在他的地盘上,她居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放肆了,他……他他会不会……灭口、毁尸? 还好,在她和他一阵的大眼瞪小眼之后,叶审维先败下阵来,并没有发生什么刑事案件。 他抬手按下车锁,“啪嗒”一声,余想急急的推开车门就跑。 “余想。”叶审维开口喊她。 她的脚步一顿,转过头看他,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她两只手并用,胡乱的扒拉几下头发,听到他说:“余想,就算他对你第一好又怎么样,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的,终有一天,我会做得比他好。” 余想笑了笑,说:“如果没有最好,那么,他就是我的独二无一。” 是的,那个人是她的独二无一,如果没有最好,即使没有第一,他也是她的第二、无一。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正式的肯定季言蹊在她心中的位置。 而现在,她更加的确定。 “季老师!” 她看到,那个有着修长高大身影的男人转身,脸庞有着清晰的轮廓,嘴角是淡淡的微笑,眼里却是充满了笑意。 余想奔跑过去,她看见他以她熟悉的姿态,张开双手,等着她。 她想起仓央嘉措的一首诗: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好幸运,她喜欢的人也喜欢着她。 因为她双手抱着书,所以整个人就这样被季言蹊团团的围在他的怀抱里。她埋头在他的胸口,嗅着季言蹊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是她所熟悉的气息,干爽而温暖。想要更加得贴近他,靠近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感受他的温度。 良久,余想才抬起头来看他:“季老师,你今天好帅啊。” 季言蹊捏捏她的小耳垂,难得的跟着她说笑:“错了,我是每天都帅的。” 他们在这里相互说笑,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另一方角落里的人暗自神伤。 叶审维看着不远处相拥的两人,浓情蜜意。其实,在看到季言蹊的那一刻时,他也不是特别的惊讶,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猜测的。 虽然说他们的恋情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在全校师生的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传出任何的流言蜚语,甚至可以说是风平浪静,看来,季言蹊真的把她保护得很好。 如果不是自己喜欢余想,就不会发现他们的恋情;如果不是自己喜欢余想,就不会在今天来找她道歉;如果不是自己喜欢余想,就不会……证实那所谓的猜测。 也许是叶审维的目光太过刺眼、长久,季言蹊发现了他的存在。 季言蹊接过余想手里的书本,单手搂着她的肩膀,看向叶审维,点头示意。余想也在这里时候发现了叶审维的存在,脚步一时有点不稳。 季言蹊明显的感受到身边人抖了抖,不着痕迹的又扣紧了她的肩膀。 叶审维主动的走上前去,和季言蹊打招呼:“季老师,你好。我叫叶审维,是……余想的朋友。” 季言蹊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叶审维的存在,一开始,是因为他经常和余想的几个室友混在一起。然而,真正令他的印象深刻的是,学校的流传:学生会主席叶审维为了追旅游管理班的一个女生,现在已经追到国外了。 季言蹊伸出右手,说:“你好。”季言蹊一手搂着余想,一手伸向叶审维,以一个男人的姿态,而非长辈。 叶审维同样的伸出手,两人握了不过两秒就松开了。 这闪电般的握手,在余想的眼里就成了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不过瞬息,这第一回合就算结束了? 季言蹊好巧不巧的就瞥到怀中女孩儿的小眼神,知道她的那些个弯弯肠子又开始胡来了。嘴角上扬,拍了拍她的头,余想朝他吐了吐舌。 叶审维无法再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正要离开,就听季言蹊说:“有空的话一起吃顿饭吧,也谢谢你这一年以来对余想的照顾。” 一句话说得……无懈可击,完美! 叶审维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没时间”的这几个字还没吐出口,就见在场唯一的那个女生心虚的看他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去,一个“好”字就已经说出口。 难道说,他和她的关系已经糟糕到连吃顿饭都不行了吗?他偏就不行,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 *** 季言蹊开口:“想想,别老是埋头吃东西,既然是我们感谢你同学,你就不应该只顾自己的。” 被点名的余同学拿着刀叉的手一顿,点头,对叶审维说了第一句话,他们“吵架”以来的第一句话:“你不要客气,多吃点,嗯……季老师请客,不用担心的。” 两个男人的嘴角似乎都抽了下。 季言蹊看了眼又低头切牛排的人,转而对叶审维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说完把盘子里切好的牛排和余想对换了,又给她重新到了一杯果汁。余想头都没抬,当季言蹊把盘子换了之后,她继续眼观鼻,鼻观心的……吃牛肉。 叶审维机械的吐出三个字:“没关系。” 一个饭局,余想锲而不舍的吃肉,季言蹊毫不客气的撒狗粮,叶审维面无表情的……吃狗粮。 一顿饭下来,估计就只有季言蹊吃出了香味。 吃完东西,季言蹊礼节性的问叶审维,需不需要他们送她回去,叶审维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回道:“不用。” 叶审维走后,季言蹊就松开了余想的手,淡淡的说:“走吧。” 余想知道他生气了,这个时候也不敢问他到底要去哪里,只是跟着他的脚步。说来也是奇怪,按理说她和季言蹊既然是男女朋友,而且并不是近期才确定的关系,她不应该那么怕他的,可是,她现在就是莫名的怂了。 直到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