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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旁边叽叽喳喳的话臊声,就当是苍蝇在耳边飞。 至于贝萨雷斯说的顾问,他完全没有当做一回事儿。毕竟在意大利黑手党中,顾问代表了如何重要的位置,他相信贝萨雷斯不是个白痴。 而在这位在不知不觉间被定义为白痴的贝萨雷斯,在回到家族里后,宣布的第一件事就是踢掉现在的顾问,由空降的叶云担任。 贝萨雷斯的雷厉风行不是没有人反对。可是在家族内掀起的一阵不满都被他强行镇压,强权之下众人敢怒不敢言、当事人完全不知晓的时候,叶云成功上位。 真是好手段。 叶云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他已经可以基本的下床活动了,坐在花园里晒太阳的他眼角微微上台,听完了柯里昂派给他的下属汇报,只是将手中价值上万的盆栽给剪成了‘板寸’。 “第一次见面,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第一次被人当做枪使,叶云即使表面上没有任何的不悦,心中却是对于贝萨雷斯这种捅刀子的行为暗暗记住,有机会绝对双倍奉还。手中的盆栽摆被他无意间剃成了板寸,让叶云有些无奈,随即换了一把比较精致的小剪刀,为盆栽修建一个奇特的造型。 ‘先生,您说得什么?’听不懂中文的下属在听见叶云的话声之后,满头雾水。 叶云转过头,微微一笑:‘哦,我说麻烦你了。’ ‘这是应该做的。’下属对于叶云如此可惜,略微有些无措。 ‘能告诉我,布亚诺家族里现在对我的意见是不是很大?'虽然知道后果已经是铁板上定钉,可叶云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一下。 贝萨雷斯的一箭双雕,也顺便成功为他刷了一遍仇恨值。不仅顺手解决掉可能有问题的前任顾问,把他推上位,顺便将那些与前任顾问关系亲密的下属,仇恨转移到他的身上,然后自己无事高高挂起。哦,应该说是一箭三雕吧? 叶云甚至怀疑,只要自己走出了这个大宅,会有无数的职业杀手等待着将他爆头。 ‘这个……’下属略微有些迟疑,‘贝萨雷斯先生说过,他会解决的。’ 解决?说解决就真的能解决?叶云摇摇头:“这个后遗症可以是不断的啊。” 下属继续一脸茫然。 他看起来就是这样好欺负的吗?叶云摸摸自己那张虽然三十多岁却依旧年轻的脸:‘告诉贝萨雷斯——’ ‘亲爱的阿尔宝贝,要告诉我什么?’ 说曹操,曹操到。贝萨雷斯在门边探出个脑袋,笑眯眯问道。 说罢,他就涎着凑到叶云的面前,一点儿也不隐晦自己对于叶云的不轨心思。看着叶云那莹白的耳尖,心下一热,便是凑过去想要舔一口。 叶云微微侧过头,避开贝萨雷斯的性-骚-扰,依旧面不改色:‘我这把枪使得顺手吗?’ ‘顺手极了!’被叶云戳穿,贝萨雷斯丝毫不恼,也不见对于当事人丝毫愧疚悔过的态度。却因为叶云躲开了他的耍流-氓,没让他舔着垂涎的耳垂而幽怨不已。 这时候叶云微微挑眉:‘我在你眼中就是如此的软弱可欺?’ ‘喔,宝贝,你怎么能这样误解我!’贝萨雷斯夸张的表情,一副受伤了的模样看起来哀哀凄凄,‘我是真心想邀请你加入布亚诺家族的中心地带。’ ‘可惜我不想。’ ‘宝贝,这你没得选择。’在听见叶云如此说道的时候,贝萨雷斯笑得更为开心,扑上去将叶云抱住,凑在他的耳边如愿以偿的舔了一口,就像是情人的耳畔呢喃,‘谁让你选择了不能为你带来任何价值的自由?’ ☆、第二十章 听见贝萨雷斯这句话,叶云笑得眯起了眼睛:‘原来在布亚诺家族未来教父的眼中,我是这么的傻天真啊。’ ‘不是吗?宝贝。’就像是小孩得到了一件爱不释手的宝贝,贝萨雷斯语气中充满了兴奋。 叶云无奈的笑笑,对待贝萨雷斯,就像对方真的是小孩一般的包容。 正待这时,贝萨雷斯随身携带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两人的身高差不多,贝萨雷斯干脆将头搁在叶云的肩膀上,懒洋洋的用手摸着不知道被自己放在哪个兜里的手机。 可在贝萨雷斯接起电话听见里面人说得什么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叶云顺其自然的拿着手中的小剪刀,一顺溜将正发呆的贝萨雷斯的头发剪掉一截。将那完美的造型剪缺了一个口子,看起来异常搞笑。这才微笑着,温和说道:“还是Z国好,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贝萨雷斯放开了叶云,摸摸自己缺了一个口子的头发,声音有些怪异:“你什么时候干的?” 他确定老爷子划到叶云名下的那些公司都被他严密监视着,并且叶云这些天也没有外出走动,也没有用过电话,一举一动都是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下,怎么可能还做出那些事情? “就知道你会说中文。”叶云继续修建被他推成板寸的盆栽,“就算是黑帮又如何,还不是和经济挂钩的。说实在话,我们的本质其实差不多,你不过是行为上的强盗,鄙人不才,经济方面还能勉强算个强盗。” 刚才贝萨雷斯得到的消息,是有两个正在和他们合作的公司,不顾那将近上亿的合同,全部撤资,那些钱几乎要让布亚诺损失将近一大半的钱。成为所有黑帮中的穷鬼?这名声可不怎么好听。 “你什么时候做的?”贝萨雷斯神情悲愤,就像是被扒光衣服的女人,眼含控诉和受伤。不过手上却没有了不规矩的举动。 “就像你说的,为了不能为我带来任何价值的自由,将什么都放弃。那绝对是傻子才做的事情。”盆栽经过修剪,一个形状奇特的造型慢慢展现在叶云的手中,才三十多岁的叶云爱好和那些老头子已经没有什么区别,没有事情做的时候,平平淡淡,养几盆花草,处事不惊,“自由,永远是建立在权势与金钱的基础上,不能站在顶端,永远都不会真正实现自由两字。明明知道你们在意大利,在步入这个国家的时候,我怎么不会想到这些呢?” 之前的漫不经心和吊儿郎当不复存在,贝萨雷斯终于正眼审视眼前这个看起来温润如玉,完全没有任何脾气的男人,却发现这男人隐藏在无害之下的,居然是雷厉风行的手段以及直戳要害的尖锐。 “那么你之前的示弱是为了什么?”贝萨雷斯暗暗咬牙,当初叶云被救回的时候,他还真以为是个为了追求精神上的物质放弃现世恶劣的蠢蛋,可是叶云现在所作为却告诉他,他才是最大的一个蠢货,被人耍着玩还自以为是。最终还是自己过于自大。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