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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啊,我是真的不能喝,只好用饮料代替,请两位见谅。” 三人碰杯,雷雨婷一饮而尽,“路总,像你这样的人间极品,怎么也单着啊,是不是取向上……哈哈,你懂的。” 梅馨儿真真无语,雷雨婷你能不能有个正形,不要剑走偏锋好不好,再说下去我就没法吃了。 路鼎不以为忤温和的说,“我没有出柜,我喜欢女人,也喜欢孩子。”说完又给雷雨婷倒酒。 “这么多年都没遇上喜欢的?也真够奇葩。”雷雨婷吃了口菜咂咂嘴。 路鼎摊开手,耸耸肩,“遇上了,可惜她对于我来说就像天上的北斗星耀眼明亮,而我对于她来说就像浩瀚宇宙中的尘埃可有可无。” 雷雨婷不明白,“难道她看不上你?不可能吧,还有人不为你的美色所动,那她不是瞎子就是白痴。” 路鼎莞尔,“雷。”他看着雷雨婷,“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他居然跟着梅馨儿的叫法,雷雨婷当然乐不可支,“ok。” “雷,你不能这样形容我心中的女神,她不是瞎子也不是白痴,只不过是她心无旁骛无暇顾及到我而已。” 雷雨婷笑了,“你没向她表白?” 路鼎叹了口气,“没直接表白,哈哈,那时候还小还没胆量,于是就写信曲线救国,从小学开始。” “小学,路总,你的春心萌动的也太早了些吧。” “二年级暗恋一直到今天。” “哈哈,路总你真的是一朵奇得不能再奇的奇葩!那你的女神现在在哪儿?” 路总带着一丝忧伤,“说近在天涯,说远在咫尺。” 雷雨婷举杯和梅馨儿碰了一下,又和路鼎碰了一下,“来为路总的这份痴情干杯。” 梅馨儿没心情喝,只应景的抿了一小口。 雷雨婷喝完了,又问,“那路总心中的女神是什么类型的?是温婉碧玉型还是豪爽奔放型,是贤妻良母型还是职业女强型,是骨感型还是丰满型,说出来也让我们yy一下!” 路鼎笑笑,“她是……”想了想说道,“一意孤行型。” “一意孤行,那她是很有主见的了。” 路鼎举起饮料跟她碰杯,“怎么说呢,她就是那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反面是世人皆醒我独醉,超凡脱俗的一种。”说完把饮料一饮而尽。 梅馨儿看他俩说的挺投机,开始神游暗自思忖,路鼎是因为白硕任命了李虹桥为总经理助理,才把她也任命成总经理助理,正像乔灵芝分析的那样官官相护。可笑自己还一腔热血的以为是因为自己所学的专业,梅馨儿你真的太愚蠢了!你太没社会经验了,送自己到医院肯定也是看在白硕的面子上,一切的一切自己都是沾了白硕的光啊。 如今路鼎已经知道了她和白硕的事,下一步肯定不会用她了,那倒也好。 猛然间路鼎举杯过来,“没心,祝咱俩配合愉快。” 雷雨婷忽然笑了,“路总,你怎么叫馨儿没心啊?哈哈,听起来挺符合她这个人的,她一向做事就是挺大条属于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们看重的一些东西,往往在她眼里一钱不值。” 路鼎笑了,“心胸宽广难能可贵。” 雷雨婷又笑着说,“好听点那是心胸宽广,难听点就是脑残呗,她的想法挺不走寻常路线的,哈哈,她有点像你刚才说的什么你心中的女神,属于那种世人皆醒我独醉的人。” 梅馨儿既然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何不把事情挑明,别过两天她跟白硕离了,他再把她剔除出去,她端起酒杯,“路总,我一直想跟你说,我没那个能力当总经理助理。” 正在吃菜的雷雨婷诧异的抬起头。 路鼎显然已经看出了梅馨儿的顾虑,温和的说,“我这人一向公私分明,我用你是看中你的专业,和任何人无关,你不要想歪了,我知道你的能力,你绝对是个好助手。” 你知道我的能力? 你、是、怎、么、知、道、的! 雷雨婷听着他俩的对话,微笑的看着路鼎,“路总,你任命我们馨儿当你的助理了?” “嗯。” “太好了,馨儿绝对有那个能力,她在大学里可是年年拿特等奖学金,而且还是学生会的得力干将。” “这些我都知道。”路鼎温和的说。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 梅馨儿一脸疑惑,可,真的不能直白的问啊。 “路总,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啊?”雷雨婷啊,你总算问出一句正经话了。 “我看了她的人事档案。”路鼎云淡风轻的说。 你看了我的人事档案,不是吧?梅馨儿觉得这个回答听起来完美但是漏洞百出,人事档案里鲜有个人方面的荣誉,尤其上了这么多年的班经过几次档案的整理,早把大学里的一些不必要的资料剔除去了。 看破不必说破,梅馨儿啊,收起你那简单幼稚天真的想法吧,路鼎就是看在白硕的面子上,你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吧,梅馨儿,你就是沾了白硕的光! 那既然是沾了白硕的光,那我就试试跟她说说乔灵芝的事,她端起酒杯来,“路总,我求你件事。” 路鼎意想不到的看着她,“什么事?” 她轻声说,“威远建设部不是正用人之时么,能不能把办公室的副主任乔灵芝抽调过来,她大学学的是环境设计,人呢也积极肯干,过来也有利于工作的开展。” 说完她先把酒干了。 路鼎看她一口把酒干了,茫然的看着她,并没有喝饮料,收敛起笑容,冷冷的问,“是不是她求你了?” 这么直白的话一下咽的梅馨儿说不出话来,脸腾的红了。 “这事我可以考虑考虑。” 可以考虑?说明是有戏了,看来正如乔灵芝分析的那样,他是看在白硕的面子上照顾我啊,梅馨儿啊,看来你还是太嫩了,太不与社会接轨了。 那过几天她和白硕离了,他还会用她吗,肯定不会,这样一想她觉得自己很渺小,自己的命运全部掌控在白硕手里,不离她就是官夫人,人前显赫人人艳羡的嫁得好的幸福女人,离了她就是一介平民,人前卑微人人瞧不起的落魄女人。 不! 她不能任人摆布。 她端起酒杯,鼓起勇气站起来敬路鼎,“路总,这次我还要求你件事?” 路鼎平淡的看着她,以为又要提什么新的进人要求,冷冷的说,“这不像你的风格。” “那你是不答应了?” “如果是进人的事就不要再说了。” “不是。” “说。” 她先把酒一下干了,然后目光灼灼的盯着路鼎,“既然人们都说路总是因为我的专业力排众议用的我,我姑且信之,对路总的知遇之恩,我十分感激!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