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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扒得十分用力,连那小穴内的嫩肉都露了出来,便满意笑骂道:“小贱人。” “贱奴谢主人夸奖。”那裘受听了这句,浑身骨头都轻了起来,越发扒得用力了,没被绑住的腰部使力,左右扭起屁股来,大声道:“贱奴的屁股已经等不及了,求主人狠狠责打。” 皇上笑了一声,便命左右太监道:“都下去。”说毕,便亲自执着鞭子,向着裘受那打开的后穴一挥。呼啸的风声带着带着鞭子着肉清亮的脆响,“啪”地一声落在裘受后穴的嫩肉间,裘受发出“嗷”地一声惨叫,接着便是不住抖动双腿的哭嚎声。 “怎么?连唱刑都不会了?还是朕的手段不如那些太监?”皇上停了鞭子,好整以暇地问道。 这一声却如同惊雷一般,一瞬间裘受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他虽然被皇上调教过许多次,但每次都是太监动手,从未被皇上亲手打过,一时间竟激动得声音都失了调:“主人!主人!贱奴谢主人宠爱!贱奴谢主人宠爱!”接着便是带着哭音的高声唱刑:“求主人打烂贱奴的后穴!” 皇上轻笑一声,也不理他唱刑,手上的鞭子狠厉精准,如同雨打芭蕉一般,急,快,狠,每一下凶厉地落在裘受扒开的后穴上,那小穴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啊啊啊啊——!”裘受发出刺耳的嚎叫,被绑住的腿不住地抽搐着,屁股痉挛了般抽动着,但扒着后穴的手却抓得死死的,一直没有松开。 直到十鞭过去,皇上才停了手,淡声道:“这是对你刚才未唱刑的惩罚。” “是,主人!”裘受眼前发黑,还在不住吸气,瑟缩肿胀的后穴却重新舒展张开了:“谢主人赐打,贱奴的后穴天生就是给主人玩弄责打的!求主人再狠狠责打贱奴的贱穴!” 一声叫完,便觉那鞭子又带着呼啸的风声打了来,“啪”地一声落在肿胀不堪的后穴上,疼得连心彻骨,连眼前都发了黑,心里却是无比的满足和兴奋,边凄厉地惨嚎边不住求刑。 “啊——!求主人再狠狠地打贱奴的贱穴!” “啊——!!贱奴的后穴好享受!” “啊——!!!主人打死贱奴吧!” 一时那鞭子舞动如风,裘受的小穴便如可怜的花蕊般被打得瑟缩了又舒展,舒展过又瑟缩,渐渐地紫胀起来。直至打了近百下,那后穴处已肿起了几指高,裘受已是明显的坚持不住了,周身上下冷汗淋漓,腿和身子只靠绳子的捆绑方没有瘫软下去,唯有双手还死死地扒着臀瓣,仿佛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此处了一般。口内却还在哀求皇上狠狠责打。 皇上虽知他是天生贱骨,但到此时也不免有些动容,带了几分怜惜道:“你若觉得内疚,今日就算是朕罚过了你。以后,不用再想那件事。松手吧,朕要临幸你了。再打下去,身子会受不了的。” 裘受这才知道皇上今日亲自打他,其中竟有深意,禁不住那眼泪如雨般落了下来,松了手颤抖着将屁股撅高,勉力放松那被打得几乎已看不到穴口的后穴,哽咽道:“贱奴谢主人疼惜。” 皇上弃了鞭子,便自身后靠上来,在他背上轻拍了两下,便褪了裤子,对准那已肿得看不到入口的后穴猛地一刺。 “啊啊啊啊————!!!”裘受这是真的撕心裂肺地惨叫了,那被打得肿胀不堪的穴口仿佛比平日里小了无数倍,此时被硬生生地突破开,那疼痛超过了他所有的想象,一时眼前一片漆黑,嘴角都撑大到有了铁锈的味道,若不是极度兴奋,此时怕是早已昏了过去。接着便是被狂风暴雨般猛烈抽插操干,直到那致命的快感将那彻骨的疼痛都掩了过去。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主人……啊啊啊啊……”裘受感觉自己便如风雨中飘摇的一夜叶小舟,被狂风大浪席卷着,随时都可能颠覆,却又无比兴奋迷恋,恨不能被狠狠凌虐后,再被肆意玩弄到倾覆,永远沉入那深不见底的渊海之中。 不知被操弄了多久,在裘受已经几番失智又几番被高潮刺激醒来后,方觉一股热流滚烫的射入了身体深处。皇上舒爽地出了口气,随后便擦了龙根,穿了衣服唤那太监进来,将目光涣散的裘受松开道:“送贱贵嫔回去。”说毕,便向外走去。谁知方转身,却听身后裘受颤声唤道:“主人……” 皇上回头看时,却见裘受已无力跪着,被两个太监扶着,勉力看着自己道,嘴唇还在微微翕动:“主人,贱奴……贱奴喜欢您……” 皇上微微意外,却并未多想,走到他身边轻拍着他头笑道:“都这个样子了,还要撒娇?等过几日好了朕再翻你的牌子,现在先回去休息吧。”说毕,便转身而去,却未发现身后裘受绝望而不舍的目光。 作家想说的话 嗯,裘受受大概是就图上的那个姿势啦,但是前面也是被隔板封死的,完全看不到外面哟~~ 第四章 宫斗(裘受!) 当晚皇上虽临幸了裘受,却因听闻近 待第二日晨起,便先和无殇缠绵了一番,方各自穿了衣服,命众奴婢进来服侍。珠泪跪捧着沐盆服侍皇上洗脸,紫菱便去整理床铺,翻来覆去的满床收拾着什么,却总不叠被子,一双眼只在皇上身上。一时见皇上擦了脸,正欲漱口,便手中摆弄两下,故意“哎哟”一声,自身上掉下一物来。 “奴婢失手了,奴婢该死!”紫菱不待珠泪训斥,便慌忙跪下,身子却不住挪动,只欲将掉落之物藏在身后。 皇上本未注意她,此时见了这个动作,便随口道:“掉的什么,拿来朕瞧瞧。” “皇上,这……这……”紫菱故意支支吾吾,却向无殇望着,只似求助一般。 无殇见她如此表情,便笑道:“紧张什么,这宫里倒有什么不能给皇上看的?你只拿出来便是。” 紫菱听了这话,愈发紧张了,颤抖着起身,迟迟疑疑地将手中物事捧至皇上面前。 皇上看时,却是收拾的发丝,似乎已经收集了颇有些时日了,有小指粗细的一绺,以红绳系在一起。无殇也在看着,先却是错愕,接着便猛地想到一个说法,脸色不禁变了变。 皇上瞧着无殇面色微变,又见紫菱如此神态,便不动声色问道:“此是何意?” 那紫菱此时几欲哭了出来,颤抖道:“是……是皇上和殇妃大人的头发。民间传说:只要将两个人的头发系在一起,便可以永为夫妻……”说到此处,脸色忽然煞白,抖声磕头道:“奴婢该死!奴婢失言!殇妃大人绝无半分觊觎皇后大位之意!” 无殇立在一旁,到此时如何还不明白?这些日子后宫风言风语,传得沸沸扬扬,直指自己欲抢夺后位,此时紫菱又故意在皇上掉落此物、提及此事,显见是有人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