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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架子都跟着震动起来。不一时,早尖叫着喷射了,人抽搐着瘫软在架子上。皇上那根罢手,也将他狂操了一炷香时候,方放过了,又至裘受身后,拔出琉璃盅操弄起来。那裘受却比颜贵妃和无殇放的开得多,又有春药的药性激发,此时被皇上操干,那淫言荡语便不要钱般喊叫出来。 “啊啊啊——小穴被主人操烂了!主人……啊主人要玩死贱奴了……主人主人,贱奴好舒服……啊啊啊——” 一声接着一声,听得颜贵妃和无殇又是尴尬又是羞耻。 一时皇上也到了极限,一阵越发生猛地操弄,逼得裘受几乎连嗓子都喊破了,来来回回射了两三次,方热辣辣地发泄在他体内。 此时皇上发泄过了,便是浑身舒爽。 再看颜贵妃和裘受,都已发泄过了,此时俱都安静了下来。唯有无殇体内还夹着琉璃盅,那铁甲虫尚在嘎达嘎达地生猛跳动,逼着他不住扭动呻吟。正难耐呻吟着,却忽觉空气安静了,愕然抬头时,却见皇上并颜贵妃、裘受都带着笑意瞧着自己,一时羞愧得几乎昏厥,可怜兮兮看着皇上哀求道:“皇上……” 皇上笑了一声,便道:“叶公子,萧公子只能晚上回去再伺候你了。”说得无殇愈发无地自容,方轻轻地过来,替他拉出那琉璃盅,将三人都解了枷锁,各自在桌后穿了裤子出来。 一时三人再聚到一起,便是互相偷看一眼,想起方才哭喊尖叫着轮流挨肏的场面,各个面红耳赤,却又不约而同觉得亲近,都低着头,默默地跟在皇上身后出来。 【彩蛋五】“孕吐”的无殇(一群RP后宫的美丽误会,清水) “孕吐”不止的小无殇 最近殇美人总是吐。 “吐”这个状况在后宫里实在是太敏感了。 事情是从几天前的开始的。 那日却是今冬的第一场大雪,皇上带着众嫔妃都在外面赏雪,赏到兴起,便命准备纸笔,众人作诗为乐。未料纸笔方传到殇美人眼前,就见殇美人一边干呕一边捂着嘴跑了出去……留下一众表情愕然、惊诧万分的嫔妃们。 更要命的是,待殇美人吐完了回来,便见皇上十分关切地问:“要不要传御医看看?” 殇美人竟答:“无殇只是生理反应,不劳烦御医了。” 只是生理反应??? 这怎能不让众嫔妃浮想联翩…… “他还、还是吐?”欲妃的眼球都快突出来了。 “不但吐,而且最近好像没什么食欲,听说只爱喝酸梅汤。”颜贵妃觉得自己真的是见了鬼了,揉着眉头道。 “爱吃酸的……”众嫔妃都觉得自己的胃好像也在抽搐,面面相觑了半日,倒是凌妃站出来道:“不太可能吧?毕竟入宫时都是验过身的……” “等等!他没验过身啊!”欲妃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叫道:“验身时他不肯脱衣服,后来刚要挨打,就被忠总管带走了啊!” 总是吐、爱吃酸的、没验过身…… 众嫔妃似乎觉得有一个什么惊天秘密正在慢慢浮出水面,一个个口歪眼斜地对视着,最后异口同声道:“不会……真是女子吧……” 不会吧…… 身长接近八尺、英气勃勃、声音清朗的殇美人……是个女子? 那这女子也太……太汉子了…… 最主要的是……没有胸!没有胸啊!这皇上都能忍? 众男妃风中凌乱了…… 最终还是慧嫔站了出来,尴尬道:“平日里我等也未仔细观察过殇美人,比如……有无喉结,有无耳洞……” “咳……”凌妃咳了一声,低声道:“人来了,都看仔细了……” 说着,便见无殇已走了进来。 素日穿得单薄的他今日竟穿了一件厚密的鹤氅裘,将脖颈遮得严严实实的。进了屋,见众嫔妃众目睽睽地都盯着自己,便略带诧异地道:“参见贵妃大人、诸位掌宫……无殇来迟了么?” “不……不迟。”颜贵妃连笑容都是僵硬的,一双眼只在他脖颈上打转,偏又看不到分毫。只得挪到脸上看时,却见无殇剑眉星眸,鼻梁挺直,嘴唇刚毅,怎么瞧着都是男子之相,莫说比自己、便是比皇上也多了几分英武之气。只是从前并未注意到,这叶无殇虽不甚白皙,皮肤却透着细腻润泽,只是瞧着便觉手感极好。再看耳洞时,总觉得耳垂之上似隐隐有极小的黑点,却又隐隐约约,瞧不清晰。心中狐疑不定,再看众嫔妃时,都是一头雾水。只得强笑道:“殇美人今日打扮与素日大不相同。” “额……”无殇十分纳闷为何颜贵妃眼神总围着自己转来转去,又不似恶意,身上这鹤氅裘却是皇上昨日刚赏的,逼他每日早晚必须穿着,但说出来又有炫耀之意,只得敷衍道:“今日……今日总觉有些冷……” 一语未完,一旁嫔妃纷纷交换起了眼神,那意思分明道:“你们看,都开始怕冷了,分明是有孕的征兆……” 颜贵妃听了这句,愈发画魂了,想了想便道:“皇上昨日新赏的甘蕉,十分香甜可口,请诸位尝尝。” “来了。”左右人等忙端了出来,捧着一一的请嫔妃们取用。一时诸位掌宫都取了,便碰至无殇面前。 那无殇一见此物,登时便干呕两声,连“告罪”都来不及说,捂着嘴推门跑出去了。 众嫔妃见他又跑出去吐了,不由得个个眼睛发直,连话都说不来了。 比及无殇吐过了回来时,便见满殿嫔妃都用口歪眼斜地瞧着自己,只得尴尬道:“这几日……嗯,身子不太舒服……” “咳……”话未说完,便见颜贵妃一口茶都吐了出来,忙问道:“贵妃大人,您……身子也不舒服么?” “啊?嗯……”颜贵妃一脸茫然地擦着脸上的水,神游了半日,方慌慌张张道:“紫薰,端张椅子来,请殇美人坐着说话吧……” “诸位掌宫都在,无殇如何敢坐?”无殇也是一头雾水,忙推辞道。 “当坐!当坐!”话音未落,却见满屋人都小鸡啄米般点头道:“殇美人只管坐下说话……” 自那日起,无殇便觉后宫众嫔妃都莫名对自己好了许多,非但不再讽刺刁难,便连素日里见了,说话谈笑间都带着小心…… 他哪里知道,众嫔妃心内都是同一个想法:惹了叶无殇不打紧,若是惊了他体内的龙种,有几条小命也不够赔的…… 而事实是:自前几日跟逸冉开始学习床笫之术,无殇因着曾用口服侍过皇上,只觉皇上十分喜欢,因此第一件便想学那“吹箫”的技巧。不想逸冉果然十分精通此道,指点无殇要将龙根吞入喉咙内挤压,方才最舒服,因此先取了毛笔、承幸柱等物日日练习,谁知硬物一触及喉咙,无殇便忍不住干呕,无奈又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