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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杀人不见血的阴暗世界。她以后得小心叫堤乌玛的女人才行。 拍了拍纳雅的手背,吴熙月很感谢他们对她的维护,但,事情不是光有他们维护就行,得要一次性把他们震慑住不敢再给她使暗绊子才行。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一堆还冒着零星火花的火堆,脑子里倏地划过那晚遇到的磷火,吴熙月弯起了嘴角。 “匡,伐合,巴哈达,巴哈尔你们几个先别急着吵。”下巴微抬了下,让伐合把这几个跟老人差点要干上族人拉开才开始对脸上皱纹微深的老达道:“这样吧,三天后你再来看看我是不是巫师吧,三天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巫师的本事。” 维护妹纸的几个男人不甘心闭嘴,目光却是愤恨难平着一回部落就闹起事情老人们。 老达微地耸了下眉峰,这女人……还真有些男人气味,这样闹她竟然都没有怯意,还能平静笑着跟自己谈起条件来。 啼没有回来,他身为部落族人自然有必要保护好所有族人不要受到伤害,一个陌生女人得到所有年轻男人们的维护,老达认为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女人不老实就该打,该骂,以前还能杀,现在,不能了,杀了就没有女人给男人们生孩子了。 他眼神不屑睨了吴熙月一眼,怪里怪气笑起来,“行啊,我等着你拿出巫师的本事出来!几个太阳升起?我不想等太久。”陌生的女人没有本事就不应该留在部落里浪费男人打回来的食物,他们可是把女人们都从山上带回来了,再多出一个女人等于又要多分出许多食物,还有兽皮……,哼!还不如留给还没有出生的小孩。 “三天,三个太阳升起就行。”吴熙月故意重复说着阿拉伯数字,也不比划让老达懂的手势出来,甩头,她就是故意的!吼吼吼,特殊情况下她必须得买关子才行。马拉戈壁的!等姐儿手心里冒火……吓死你丫的! 老达没有听到,应该说他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脸上出现困惑。纳雅一瞧见就讥笑起来,“说你们笨你们还不承认呢,月说的数字!懂不!哦,说了你们也不懂因为你们不会写字,不会认字。” 这回轮到纳雅扬扬眉吐气了,她还不忘记对有意为难妹纸的堤乌玛投去记挑衅眼神,才对老达哼哼道:“月来自大部落,懂得许多字,还会写许多字。”她说着伸出自己三根手指头,“看到没,这是三!三个太阳升起就是说三天后月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巫师的厉害。” 嗯,聪明的纳雅确实很上道,抓住一切机会打压对方。 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狠地一锤堤乌玛微地后退好几步,她身边的两个女人连忙扶住着,关怀道:“小心点,再退后就要摔跤了。” 目光扫过她大起来的肚子暗含羡慕,堤乌玛运气真好,在男人们不行前就怀上了神种。 会写字,会认字对这群没有走出来莫河一带的男人们来说是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老人们心里一震看向吴熙月的眼神就复杂起来鸟,女人是巫师还是巫医他们都不太相信,可写字,认字……这是说不了谎的。 “老达,你相信女人会写字吗?我说我也会呢。”扶着女人们的手臂,堤乌玛甜甜一笑,她是一个身量并不高的女人,在群高大健壮的女人里她就显得娇小玲珑了许多,眼睛比较大笑起来很甜很甜,说起话来虽然是娇弱娇弱,但那神态还真瞧不出来是个弱女子。 至少,吴熙月很反感这类表里不如一的女人。 她每次开口都能很好抓住重点,也能很好把男人的注意力转到她身上来,怀着神种的女人总会得到男人们多一点的照顾,那怕是老达也一样。他瞪了两个扶着她走来的女人,粗沙的声音都放低了许多,“你站在哪里就行,还走过来干什么。” “没事,我就是听着有些迷惑了。这么一个厉害女人怎么会来到我们苍措部落呢?纳雅还说她会写字呢……,神啊……”她甩开女人的手臂,很顺从依靠在老库伸过来的臂弯里,甜甜笑的脸上露出一个非常惊诧的表情,“神灵啊,我都不相信还有女人会厉害到又巫师又是巫医呢。” 咯咯咯的娇笑声从她嘴里流淌出来,“我还真想看看她写出来的字呢?老达,你让我看看可以吗?”那样的无辜表情,配上娇滴滴的声音足已让男人的心都软了。不会认为她是在有意为难另一个女人,而是真认为她就是想看看女人写出来的字。 每次她一说话,纳雅的身子就得抖一下。抖得吴熙月是莫名其妙,这货……在抖虱子啊……。丫的,她也想抖了……,是被大肚女人给雷抖的! 果然,什么样的时代都是极品存在,而堤乌玛就这样的极品!装,你丫的就装天真,装假纯吧。 老达就爱吃这套,女人啊就得像堤乌玛一样,什么事情都应该顺着男人才行,低下头吧唧一声在女人脸上啃了口,留一臭哄哄的口水在女人脸上,他的手顺势都“你这么想看她写字?行,我就让她写吧。” 一见老达答应下来,堤乌玛对吴熙月投来讥笑,甜甜道:“你叫月是吧,我也是苍措部落族人,我就跟啼一起唤你月了。你可不可以现在写字给我看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字呢,真想看一看啊。” 吴熙月想吐……,但她忍了。尼玛这不会是影后穿越过来了吧吧吧,卧勒个去啊,也太TM会做戏了吧……。 瞧着身边的纳雅又恶寒地为抖了下,吴熙月跟着抖了抖。 “知道我为毛要抖了吧,卧槽!每次我一听到她开口说话我就想抖啊,怎么也克制不住自己。这女人比她阿姐更恶心,唉,反正以后你就知道了。”纳雅咬咬嘴唇,非常不甘心并着痛苦道:“她现在怀了神种肯定会留在山洞里了,月,我痛苦到想撞墙了……。” 想到堤乌玛以前的事迹,纳雅胸口一阵气闷。看了还不知道情的妹纸一眼,纳雅更痛苦了,可怜的月还不知道堤乌玛也是喜欢啼的呢。卧槽!如果西玛在这里好了!她一定会揍到堤乌玛肚子里的神种流出来……。 吴熙月其实想说:你丫的凭毛让姐儿写字给你看啊! 忍了忍没有吐出来,对假笑的女人道:“我写你的名字吧,堤乌玛,嗯,名字是不错,也挺好写的。”马拉戈壁的!姐儿给你丫的写狂草! 写字是需要用到树枝,不用吴熙月提醒伐合已经默默把树枝递过来,然后有两个男人松了松脚下的土,松完后还记得把土弄得很碎很碎再一抹平,才对吴熙月笑眯眯道:“可以写了,月。” 他们都是见过她是这样写字的,很熟悉写字前的过程呢。 吴熙月笑了笑都不用说谢谢鸟,擦,大家都这么熟还谢毛啊。 拿起树枝,眉色微冽便在松松碎土上面写起来,堤乌玛……,最后有个“玛”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