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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TMD是阅遍天下好男儿的好材,比起她这个窝在医院里观鸟的男科医生强多了! 下辈子投胎她也混部队去。 追上啼的步伐,蛋疼的,她还是守着她的两个男人吧。 “脚痛不痛?”芒很体贴地扶了她一把,目光便落在她双足上面,兽皮是上回在莫河边猎杀到的红毛野牛皮,很牢固走了这么久也没有看到前面有磨破。 吴熙月抬起脚,笑眯眯道:“下面不是垫了软肋骨吗?不痛。你们都是打着赤脚走路,还要扛着东西比我更辛苦很多。”无论怎么个风吹雨晒,芒的皮肤还是白皙如初,若放上一袭白锦长衫绝对是一个浊世翩翩的世家子。 他也是脱掉了她做兽皮短褂子,露出精壮又不显过份结实的膛,锁骨线条很优美中间的锁窝随着他的走动时现时露的,若得吴熙月的目光在他上直了良久。好男人,好汉子,好材呐。 这么久没有吃到手……啧啧啧,要知道最好的东西往往都是留在最后面,不急,不急,等到了青山水绿的地方再好好饕餮一餐。 啼眼角有笑听着他们两人一来一去的说话,前面需要翻过一个山岭,烧焦的山脉看在眼里有一种没有办法说出来的荒凉。什么都没有了,放眼看去全是焦黑颜色。烧了一个月多的大火烧到只差没有把地都烧起来。 走了半天,没有见到一丝绿色,哪怕再翻几座山岭都是一样的黑色,不会有一株活树存在。 “要翻山岭了,芒照顾好月,小心脚下面别踩到暗火。”啼细细交待几句,露在口罩外的寒眸温柔地看了吴熙月几眼,便带着几个男人先去前面看看。虽然说大火把所有树木烧干净,但也需要看看前面好不好走才行。 老达在四处张望,他瞧着这地方怎么感觉有熟悉。 对旁边的几个苍措部落老人皱着眉道:“你们有没有感觉这里我们以前来过?” 就算来过也不记得了,连一个辨认这是什么地方的记号都没有。老人们摇摇头,老多吉笑道:“我早就把这是什么地方都忘记了,现在只记得卜卜山是什么样子,所有对树木都烧掉我也知道卜卜山。” 抬着竹筏的男人们又换了另一拨,都是轮流来抬着,累了就换人。如此一大,大伙都能得天短暂休息。 吴熙月跟芒是走在最前面,俩人紧紧地手扯着手一步一步踩着树木烧成的黑灰爬起来,半山腰上一些古树还没有完全烧光,主树干黑乎乎地立在群山里,有的树杆里还冒着青烟出来。 天上是连一只鸟都没有,打破平静的唯有这一群逃难的原始初民们。 “如果不是这次灾难,我想我到死也是不会走出莫河一带的丛林。”芒说着话,一手紧握住女人的手,一手攀住一块同样是烧黑的岩石用力一拉,就把吴熙月拉了上来。 并不是所有沿河的道路都很好走,许多地方都是山脉笔直,莫河边是没有一条可以行走的路,全靠爬山翻岭才能走出一条路来。 吴熙月看了一眼已经在山脚下面的莫河,站稳子才对芒笑道:“这正好啊,莫河外面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多看一看,多学一学对我们部落只有好处。霍加不是说吗,在他离开时,莫河外面的部落已经懂得交换各种自己所需要物品了,而我们莫河一带里面的部落却从来没有任何一次物品交换。” “在我以前的部落里,不但有物品交换,还出现可以用来买任何东西的币种。唔,币种就是一种特殊材料做成的东西,当我们看中一样东西时就可以拿币出来把它买回去。比如说,我现在看中你手里的食物,我就拿币给你,你认为价格合适就可以把食物给我。” 离开前夕,霍加说起了莫河外面的许多事,谈到了货品交换,谈到了氏族部落,谈到了领地统治,许多许多的事物都不是啼,芒他们这些莫河一带族人们能明白了。 而密索部落族人则是一脸平静地听着霍加说起这些事来,显然,他们从小到大都是听着这样的事长大,听多了便也没有什么太多感觉。 吴熙月表面很平静,实际上内心早就沸腾了起来。没有想到莫河外面的部落竟然已经知道了什么是货物交易,她能不兴奋吗? 外面的族人已经脱离了蒙昧期,而是莫河一带的族人却生活原始的野蛮里,什么都不懂。 霍加说的吴熙月能很好理静,消化,但芒不一样,他从来没有接触这样的信息,只凭说他了解的是浅薄,离真正了解还需要到外面交触过才知道。 吴熙月一通币种币种说出来,芒是听得云里雾里,他动了动嘴唇到嘴里的话还是唵了回去,不着痕迹把话题偏开来说,“月,我下去帮他们一起把竹筏抬上来。你坐在这里别走,等我们过来再一起追上啼。” 不懂,他完全没有办法听懂女人说的是什么。 双拳渐渐握紧,月懂的东西已经远远多过他跟啼两个人,如果再不追上去,到了莫河外面月就会发现原来还有更多优秀男人存在,到那个时候,他跟啼很难再留住月了。 一步一步踩下去,芒眼角余光无意扫到另一个男人上,他帮助一个男人用力推着竹筏上了斜坡,拍拍手上的灰尘抬起头大步迈上了上来。是狼王,他就像是一个影子一样在部落里存在,哪里有什么事需要帮助便会立马出现。 默默是做出事,却从来没有跟族人说过一句话。 狼王是看到几个男人没有办法将竹筏抬上斗坡才顺手帮了一把,敏锐的感官一下子感觉有目光在打量自己,残冷深掩的双眸倏地抬起,一下子便捕捉到是谁在打量自己。 芒,女人的另外一个男人。他看着自己做什么?目光再微地偏了偏,便看到已经爬到山坡上坐着的女人上。 原来是要让他去照顾好女人,对芒浅浅地笑下便飞快爬上来,对斜坡碎土若无平地没有一点难度从芒边经过,来到吴熙月边来。 对方的速度快到他只看到几道影子闪过,人就从边经过坐在了女人边。芒嘴角抽了抽默默地滑走着下山,对下面的族人道:“把系在竹筏上的草藤丢上来,再走上来几个男人把竹筏拖上去。” 吴熙月看着男人们齐心合力把所有竹筏都往山坡上拖来,取下狼王的口罩用手拍打掉上面的灰尘,“你啊,上面沾了这么多灰也不知道拍掉些,吸到口腔里会咳嗽知道不。” 又抬手抹掉狼王额前的灰尘,上半边脸是黑色,下半边脸干净的,瞅着跟小丑似的。 狼王笑起来,充满野的眸子温柔地看着吴熙月,伸出手同样擦擦她落了灰尘的额角,柔声道:“走累了我背你走。”低敛狼呜声在空无物的山脉之上显是很大,好似还有回音一般。 “我可没有那么贵,才走了半天而已。”吴熙月拍到他还在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