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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们一些。不管了,就把她们留在山洞里了。”见自己说话口气很硬怕惹得这些年轻男人反感,兹尔撒耐着子解释,“我的意思是现在不方便把女人们带上,你们瞧,我们都没有找到好的地方,女人跟着我们走岂不是更辛苦?” “反正山洞里还有一些食物,女人们少吃一点也许能等到我们回去接她们。实在是没有了食物,大火烧起来许多部落都把山洞给抛弃,储食洞里的食物很有可能没有带走,她们饿了自然会到各个部落储食洞里找吃的去。” “我们男人就不行,吃的食物又多,储食洞里的食物再多也会被我们吃完,到时候还会让女人跟着我们挨饿了。”兹尔撒一幅为女人,为部落着想的口气劝得这几个本来还有些不太满意他丢下女人不管的男人也没有了别的话好说。 “好吧,现在只能是这样了,我们找到丛林后就回来接女人们。”男人们便同意的兹尔撒的做法,他们走同意了可还有几个刚来部落的男人们不知道啊。一个男人外面呶呶嘴,问起来,“那他们怎么办?也不管了吗?” 这些人他怎么舍得放弃呢,都是有力气的男人们在抢食物的时候还能帮助呢。 兹尔撒乐呵呵道:“他们都是我的族人,自然是要跟着我们走才行。不急着告诉他们,再追远一点跟他们说也不迟。”到时候都走远了,他们难不成还想饿着肚子回到那个食物没有多少的山洞里?嗤,他们没有那么傻吧。 事商量好,几个人便又回到原地方睡好;到了次天亮在兹尔撒催促下,除掉女人还有十六个男人的毕复部落就沿着苍措部落族人留下来的足迹出发。 没有人知道兹尔撒在心里有多气极败坏,追了好几天竟然还没有追上有着食物的部落,就算是不用抢也可以想想别的办法骗到一点食物吃啊。都好几天了,除了喝水之外就没有吃一点东西了。 到了第四天,也就是苍措部落族人终于看不到屹立在莫河水的孤岛,兹尔撒他们从一树还没有烧焦的大树洞里挑出一只大野猪出来。这是一只被浓烟窒息的野猪,大火都过去十来天,野猪上早就长了蛆虫出来,散发阵阵恶臭味。 如果不是这种恶臭味飘出来,他们也未必发现死在大树洞里的野猪。 臭了也没有关系,反正都是填饱肚子的食物。也顾不得还有别的什么顾忌,直接挑了没有长蛆的生开始吃起来,中途发生过抢事件,让兹尔撒制止住。 在他们吃着臭,苍措部落的族人兴奋到在山坡上面直接打起了滚,终于不用再看到孤岛了!终于可以把竹筏放到河里渡河了! 吴熙月也笑了,极目远眺过去,可以到宽宽的莫河对岸树木成荫,还有一些白色水鸟低低从河面俯掠飞过,发出阵阵“叽哇叽哇”的鸟叫声。 “从这里下去就要沿着河岸边走了,我们要找到一处河流平静的水域才行。下面这段就不行,落差太多,竹筏会被河水冲走。”站在山上面,吴熙月可以看到莫河就是山脚下在如巨龙一样奔腾着。 在远古时代,地球上不是海洋就是丛林,很少有什么平地,高原出现,沙漠也有但相当少。 在经过气候变化,此时的原始社会气候变化稳定,不会出现突然间是高温,突然间以低温的巨大差异。当然,她到这里一年不到,也许这样恶劣的天气变化是有,但她没有经历过。 啼面色淡淡,并没有因为了走出孤岛显得高兴。 成长起的啼越来越有首领的气度,喜怒哀乐皆不显出形,目光淡漠在看着莫河对丛的树木,很疏浅的笑意从嘴角边划过,“下面未必很好走,也没有办法看得远,不如还是沿着这条山脊走,发现有河滩,水流平静的地方我们再下去也不迟。” 这也不错,吴熙月笑眯着眼睛道:“行,你这个办法更好些。只是要多辛苦男人们了。”走在山脊上面跟钢丝一样,一个没有走踩扑通声不是往下滚去,就是会朝左右两边滚。 没有树木在很大程度上面方便抬着竹筏走的男人行动,但也有不足之处,摔一跤没有稳好子的话,直接跟皮球一样朝山下面滚下去,一点障碍物都没有。 “他们现在只顾着高兴,哪里还会想到辛苦。走吧,休息一会就可以出发了,阿措那跟着哈达都走远了呢。”啼笑起了,淡淡的笑意溶化了眼里的冰冷,让整个脸宠都柔和许多,指着前面两道渐渐缩小的背景,他眼里流露出对阿措那的赞赏。 他不介意部落里从一个小孩吃食物,介意的是这个小孩有没有足够的能力成为一个可以保护部落的男人。 暂时,他还是相当喜欢阿措那,还是小孩的他表现出来的毅力与勇气都是让男人赞许的。连对人一向很挑剔的老达他们几个老人都纷纷说阿措那长大一后会是个勇士,用月的话来说就说长大后很有出息。 哈达对阿措那也很用心,跟阿父没有什么区别,白天晚上都把阿措那带在上。 估摸也是让月句话:男人就该由男人来带的话给刺激到了。几天下来,阿措那跟阿母相处的得很少,倒全部都是哈达在照顾他。 吴熙月看着渐渐眼前消失一大一小背影,不由地笑了起来,“阿措那很不错,懂得感恩,又很细心;哈达有时候忘记把兽皮带上,都是他在后收拾好再走。”半点大的小孩跟人小大人似的,在极力用行动讨好哈达之外,还不忘记时时逗逗小毛虫。 到达还是缺乏安全感,有时候半夜里还能听到阿措那做梦时的抽泣声。 重重的竹筏在所有男人们的肩膀上都磨出一个红印子出来,有的男人肩膀都是又红又肿,再让太阳那么一晒竟然是脱起了皮。吴熙月总会拿出烤上的肥把油脂挤出来轻轻涂抹在脱皮的上面,到了次就会好很多。 走了七八天的路男人们也没有说要把竹筏丢到了一边,谁都知道竹筏是他们过河用的工具,没有了竹筏莫河对岸只能是眼巴巴看着。一旦到那几个抬竹筏走了,换下来的男人必会小心交待几句,“小心点走,摔了自己也别把竹筏给摔!” 这是每次都要说的话,吴熙月听到耳朵都起茧。 知道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过河的男人们走路都似轻快的许多,女人们抱着装有食物的草筐也是脸露笑容跟在后面。才满,格桑还有英子本来是穿用着鸟尾巴最长鸟羽缝制的白色羽毛裙,走了七天下来,时尚又美观的白色羽毛裙变成黑色羽毛裙,脏到沾点水就可以写墨水字了。 才满很喜欢羽毛裙,因为都是韧筋缝制相连的,太过用力很有可能会崩断,所以,每次走路都特别小心不如英子她们那么大步仰扬了。然后,越是这么小心,越是出问题。 吴熙月是听到后面很猥琐的哈哈大笑声才回过头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