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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当河水跟冬天结冰的河水一样可以踩着过河吗?” 没有人会认为那群人是可以过渡的,兹尔撒努力地一会睁大眼睛,一会又眯起眼睛。怎么瞧着其中有好几个背影很眼熟呢?好像是什么地方见过一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了? 离得太远,只隐约看个背影,再加上天黑背影都看有些模糊起来。 “兹尔撒,你看看他们往河水里抬了个什么东西过去。” “抬东西过去?”只留意几个熟悉背影的兹尔撒立马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是抬着一个东西往河水里走?长长的好像还重。走过河还抬着东西过河,……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猜不透的男人们其中有几个捂着肚子,脸色惨白惨白对兹尔撒道:“不行了,我肚子又开始痛起来。你们盯着,我去拉一下来。” 这些都是吃野腐最多的男人们,吃过野猪没有多久后一直隐隐肚子痛,一直拉到今天人都快要脱水了。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是吃了腐的原因,也不知道自己拉到脱水,一味地跟着一味地强忍着。 他们是体质牛掰,一直与体内病毒在做抵抗,可是并没有熬过这次。 等到天黑全部黑下来,兹尔撒只听到有水声哗啦啦划起,那些人好像真的在河水里走动朝莫河外面前进了。 瞠目结舌的兹尔撒还在想着那群人怎么有这么大的胆气竟敢走过河!神灵啊,河水有多深从来没有人知道,掉到河水里的人就没有活着回来过呢。 一阵晚风刮过,带了些毛毛细雨淋在还窝在山沟里的男人们头上,后背上,兹尔撒打了个激灵才想起刚才几个肚子痛离开的男人怎么还没有回来。 “去看看他们跑到哪里过了?”离开这么久都不回来,逃跑了? 没有一会去找人的毕复部落男人们回来了,他们是惊慌失惜的跑回来,“死了,他们都死了……” “什么!死了?几个肚子痛的男人死了?”骤地蹭起,兹尔撒声音拨高惊喝起来,“一个肚子痛也会死人?快带我去看看!”不至于吧,又没有说是饿到厉害,前面还吃了些生野猪啊。 “是真的死了,都是捂着肚子死的,就在前面一点点远。”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与自己杀死人是两种感觉,刚才还跟他们说话的人……一下子就没有了,绝对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毕复部落本就是女人,老人加起来才十三个族人,死去的几个男人中又有一个是毕复部落的男人,再加上这之前死了一个女人,一个老人,毕复部落就失去了三个族人。 而兹尔撒还抛弃的本部落的一个女人,苦的小部落直接缩到只有九个族人了。 九个族人中还包括了兹尔撒本人,一心想着要带领部落成为莫河一带丛林最强部落的兹尔撒这会了不由受了下打击。可他的粗神经能乐观起来,死了一个没关系,加入他部落的男人还有这么多,嘿嘿,算一算比部落以前的族人们还要多了呢。 看着这几个死去的男人,兹尔撒一脸晦气不耐烦说起,“连柴火都没有,算了,直接丢到河里去,省得臭在这里。” 此时,吴熙月他们的竹筏已经撑远离了河岸边,虽说晚上行动会隐蔽许多,同样也给撑竹杆的男人还来困扰。看不河的对岸,全凭今天大清早探清楚的记忆有规律地划动着竹杆朝前过去。 族人们都是蹲在竹筏上面一动不动,也做了几次竹筏了个个脸上的表还是很平静,就算是紧张也是紧张到了对岸会不会立马被人发生。 吴熙月这回是跟啼在一起,狼王也在,竹筏上面多了一个密索部落的老人。 这位老人的年纪比霍加稍小一点点,年轻的时候是霍加边很得力的帮手,所以,很清楚密索部落以前的光辉岁月,同样能记得密索部落丢失的领地在什么地方。 吴熙月是临时让一个男人跟这位老人换了下竹筏,为的就是让狼王能照顾一下这位老人,没办法,要走到密索部落以前的领地,这些老人就是所有族人的向导;没有了他们,丫的,包括她,啼,芒在内族人们都会连方向都摸不准。 河水就在耳边哗哗哗地划动,族人们瞪大眼睛看着四周……,呃,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都是水呢。有些族人试图放松心跟边的族人小声说起话来,往往还没有说几句,竹筏就会突地晃动几下。 这是河底下的暗流流过带来漩涡,使得竹杆有些不平稀。 大事是没有什么,小事是时尔有之。 女人们都缩在自家男人怀里不断地求着神灵,乞求神灵保佑族人们连顺利到达河岸边。 里面最开心的莫过去阿措那跟小毛虫了,头一回做竹筏的阿措那表现比自已的阿母还要勇敢,“阿母,你要害怕就把眼睛闭上,想着自己其实是睡在山洞里就没事了呢。”他还能安慰害怕到全发抖的乌那拉央。 已经没有胆量开口说话的乌那拉央紧握住自己小孩的手,仿佛是把自己所有勇气都要给小孩一般。 本来就害怕,若还把眼睛都闭上,神灵啊,她怕自己一头就栽在莫河河水里了。 巫师月他们胆子真是好大,聪明的他们竟然想到把竹子绑在一起,然后坐在上面过河……,幸好这些竹子没有沉下去,否则,他们都要死在河水里了。 小毛虫不害怕的原因是他觉得好玩,像所有小孩一样他们喜欢轻轻的摇动着,而竹筏就是这么划啊划摇啊摇,没有一会他的小嘴是吮着纳雅的头很快熟睡觉去,应该是做了个好梦,小嘴都悄悄的咧开在笑。 随着天际边一道闷雷突地炸响,吴熙月心中对撑船的伐合,匡两人道:“划快一点,下雨了。前面又在下大雨了。”奇怪地方,尽是上游下雨,这边全是毛毛细雨没有一点大雨迹象。 “有些划不动的感觉,竹杆下去使不上力。”匡红着脸告诉吴熙月,他很不好意思,划不动竹杆就是力气小,可他已经把所有力气都用上了。划不动,月又让他划快一点,……还是实话实说吧。 吴熙月怔了下,很快明白过来这是进入深水域,也是河水暗流最有力度的地方,因为是平着划过去而非顺直下,所以要耗的力气是之前的好几倍。 站起来,“把筏上另一根竹杆给我,我跟你一起划。”两个人好过一个人,速度加快一点还是保险些。看到雷声,她是止不想到去年发生的洪灾;今年真要发生洪灾只会比去年的破坏力更大,莫河一带的丛林都烧光了,土壤吸收的水量呈饱和状态,不能渗到地下的水就会顺着光突突没有任何树木的山体往河里冲来。 打了个寒颤,她似乎都能预见莫河一带将要发生的大灾难。 两个人一起划动匡就轻松了,连着在筏尾撑杆的伐合也轻松起来。啼见此便拿起另外一根竹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