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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吼出来,不如拉上她,让她告诉男人马阿莲在干什么坏事情。 一过去,正好是马阿莲拼命朝男人身上挤去,“阿笨拉,你还在想着英子那个女人吗?你怎么就不明白她早就不想跟着你了!” “只有我马阿莲,只有我马阿莲才是一直想着你,霍加没有选中我,难道你就不能选中我吗?” 桑日拉怒了!这死女人这是在抢英子的男人!抢谁不好,来抢阿笨拉! 怒了的桑日拉是很冲动,冲过去狠狠地扯住马阿莲的头发,就是用力往外拉,咒骂起来,“你个死女人,英子还怀着神种你就在这里想着阿笨拉了?阿笨拉是你该想的吗?他的女人只有英子,这是霍加选的!谁也不可能再成为他的女人!” 头发被住,马阿莲痛到眼睛一下子飙出来,两个女人就在男人们还没有缓过气来就开始嗷嗷打起来。 女人打架可没有什么好讲究了,扯头发,咬,抓,踢,踹……,怎么能打赢就怎么打! 这么大的动静密索部落男人们哪里还能睡得着,都跑进来劝架了。 很快,就连央罗他们都知两个密索部落族人在打架,这时候,吴熙月都准备要离开回自己那个小山洞睡觉去了。 她们打她们的,她是要回去睡了;晚上熬的草药也熬好了,吴熙月对央罗道:“这种今晚到明天再喝几回。”她伸出四根细长的手指,告诉他们还需要喝几次,“等今天挖到的草药制好,后天我再来给你熬新的草药。” “你的病拖得太久,治起来了麻烦。我不能确定你肚子里是不是只有一种虫子,如果还有别的寄生虫存在,我一离开你的身体还是会很虚弱。” 央罗见她没有一起去看看密索女人打架,想到阿尔斯朗说他们手里的石器其实也是巫师月想出来的办法,而密索族人不过也是在巫师月手上拿到了。 可,那个叫阿索戛的老人却说石器是他们打磨出来的。 巫师月……只怕是早知道密索族人是什么样的族人,所以,已经不想跟他们的交集了吧。 “很晚了,你先去睡。我让桑赛,阿尔斯朗送你回山洞。” 央罗没有为难,派了最得力的两个男人送她回去。 密索部落的男人回来了,看样子还要多派些族人保护巫师月才对。 对帮助过自己的人,央罗心里记得很清楚。 阿尔斯朗跟桑赛的关系很不错,几个男人走在前面,他们两个就在后面保护,一边走一边低声说话,大多都是部落的事情。 虽然他们没有回避,吴熙月也没有仔细听。 就算再怎么没有仔细出去,也老听到他们提起一个叫落庚部落,再来就是大巫师了。 大巫师,大巫师……,这个人只在族人们提到声音会不由低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畏惧。 央罗提到的时候,瞳孔都会不由缩小一点,这也说明在他的心中也是害怕大巫师。 巫师她就只见过克克巫,真没有感到他有什么过人之处,无外乎就是会一些普遍族人不会的东西。 唬唬族人们还是可以,但要唬她难了。 得让若一个部落首领都畏惧的大巫师到底有多厉害呢?吴熙月都有些隐隐期待起来,她想看看这个大巫师的厉害是什么呢。 像以前在她那些小把戏怕是拿不出手了,得要想更多有用的才行。想什么用处呢?吴熙月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还会知道什么。 人,只有在逼急的时候才会潜力无限。 到了山洞,吴熙月谢绝他们的进入,主要是怕狼王藏在里面给他们一个惊吓,给自己一个惊喜。 在部落里,他们是相信不会有什么外族人潜入进来,便放放心心让离开。 吴熙月没有得到惊喜,她得到的是惊吓。 那如鬼魅力的男人没有让她拨脚跑的机会,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捂住她的嘴边,带着莫名期妙的狠戾把她一次拖到山洞里。 一直到他把手松开,吴熙月也没有尖叫。 苦逼了,这回真不是装B,而是因为她想要跑的时候发现山洞口被一个庞然大物堵住,绿莹莹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唔,应该是看着她……。 豹子是这个家伙养的,一个有些变态的家伙养的! 吴熙月虽然没有叫,但也不吃亏,等他一松开便一个反钳手钳制住他的手腕,低下头……没有什么客气可讲,在他手腕上面狠狠咬上一口再说! 她咬得力气很大,似乎要把他的肉都撕咬下来;这个男人只是发出一记很沉闷的声音,便没有了动手。 由着她咬,没有说要把手抽出来,也没有叫痛。 吴熙月松开口嘴,她想到他后背上面那些伤疤。 是不是因为痛多了,所以就……麻木了? 松开手,吴熙月摸到摸着兽皮地角落里,额头上渗出的汗水都没入眼里,又涩又刺痛,“你大晚上摸到我山洞里来有什么事情?” “我,萨莱。”男人只是甩了甩自己咬到都出血的手腕,艳致近妖的五官很平静,狭长修目看着吴熙月,又似没有看着他,懒懒地声音在黑暗里多了些丝丝摄魂魅意。 “你既然是巫师,有没有看出来这片丛林有什么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丫的,就算真有什么不同她一个外来人口知道个毛。风轻云淡道:“不知道,没有什么不同,不熟悉这里。” 大巫师也就是萨莱坐在了她的对面,入鬓不失英气的长眉舒展着,他伸了伸修长的双腿,低笑了起来,“原来,你也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巫师。” “女人啊,不要以为懂一点草药就称自己的巫师了。这里,可是有巫师,巫医。你啊,挺多就是个巫医呢。” 若是巫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丛林里的变化呢?怎么可能没有看出来太阳的阳光跟以前不一要了呢? 吴熙月嗤笑一下,秀眉挑起笑起来道:“萨莱,我到这片领地不过是两个月不到,你让我看出这里有什么不同?看什么不同?人的不同吗?” “只要是个巫师,以他的观察并不难发现。”她的笑有些刺耳,好像在笑他什么都不懂一样,萨莱轻地笑起来,掩在兽皮下面的妖容似是非笑,修目里寒光无情看着早就躺下来的女人。 能成为巫医,也不简单了。 至少,她可以医治央罗的病,虫子,呵,没想到虫子也可以在肚子里活下来,而且还越来越多。 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一堆堆白色虫子,萨莱皱了下眉头让自己忘记不太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