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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唬到结舌,“这这这……这怎么就扁了啊!”啊呜,他不会是太用力了吧。 吴熙月却是目光凝重道:“再锤,我说停下来你才能停下来。”屋子里很热很热,吴熙月没有一会儿就是汗水满身流。 而抡起石锤的男人更是汗水直淌。 再浇了一舀铁水淋在已经锤到没有办法再锤动的铁饼上,等到铁水微微凝固,男人又在吴熙月的指挥下开始锤打。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推离,男人挥到手臂发酸吴熙月才让他停下来。 第一块没有状态的铁便在这刻诞生出来。 石墩已经被锤到都出现裂纹,舀了水浇到铁块上面,“滋滋”的水声冒着白热气将铁块更为快速冷却下来。 一连浇了好几舀凉水铁块才没有再冒白热出来,吴熙月用手指试探性地碰了碰,只有温热了。 拿在手里,操起锤到边缘像是刀刃铁面直一块柴木上面用力一削,站在旁边瞪大眼睛看着的男人一下子惊呼了声,“好锋利!” 吴熙月笑起来,“没错,铁只要锻造好的就是非常锋利的武器,辛苦你了泰格。你拿这块铁出去,告诉族人们,我们的铁终于冶出来了。” “啊,我不敢拿啊。”泰格手缩了下,对新的物什明显有排斥感,“巫师月,还是你拿出去给族人看吧。” 吴熙月睨了他一眼,慢悠悠地激将他,“怎么?胆小了?怕铁器把你自己给割伤?” 男人一听,一把抢过没有形状的铁器,梗着脖子粗声道:“谁……谁怕了。我是看这玩意好厉害的样子,怕拿到手上丢了才不敢拿呢。” “哈哈哈,让你拿就拿。就算丢也是丢在部落里,总会有族人捡到呢。”吴熙月心情极好地大笑起来,拍了下男人宽厚的肩膀,“快去吧,拿这个去杀一只鸡来,让族人见识一下铁的厉害吧。” 等他离开,一旁边的萨莱精致眉目不掩喜色,道:“把所有陨石都溶掉,你说可以弄多少块这样的铁器出来?” 他以为刚才随便打出来就是铁器。 “不知道啊,得看看最终流出来多少铁水才行。”吴熙月这回没有再立马打铁,而是等铁水缓缓流出来。 萨莱热到扯了下套头衣,“出去说话,太热了。” 刚才只顾着高兴去,哪里还觉得热不热。他一提醒,吴熙月才惊觉自己热到皮肤都好像要烧起来。 “打铁跟冶铁不能在一间屋子里,萨莱,这间屋子就做冶铁室了,你还是跟我住一段时日,等男人们回来再给你重新砌间房子。”走出来,吴熙月回首看了眼热气腾腾的屋子,这房是不能住人了,旁边小屋子要不要把再扩大一点?做个专门来用打铁的敞屋? 虽然铁难炼一点,万事开头难,她这里都开了头也不能日后没有铁器出来。 可惜的是冶铁时间过长,只怕战事一开铁器跟不上了。唔,还得从铜器开始才行,就是不知道太衍山上有没有赤铜矿。 至于萨莱说的绿石头其实就是孔雀石,也是一种古老的玉料,天朝朝孔雀石又为“绿青”“石绿”或是“青琅玕”。 含量蓝铜矿,辉铜矿,赤铜矿,自然铜,都是可以提炼出来可做铜容器,铜兵器。只是,这孔雀石也是可遇不可求,她还是将希望放在赤铜矿上面实在。 萨莱倒是因为她的一番话而沉默下来。 自从他的房子用来冶铁,他跟她是住在一起了。族人们起先是惊讶,后来听说是需要拿他的房子用来治铁这才没有多想。 住进去后,狼王没有回来,另外两个男人也没有回来,若大个屋舍里就只有她跟他,多好啊。 可现在,她竟然是想着要赶他出去了! 没错,就是要将他赶出去了! 脸色是刷刷地往下刷黑,萨莱皮笑肉不笑道:“让我住进来,我便乖乖住进来。现在让我出去住,巫师月,你以为我还会乖乖住出去吗?”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就是这么回事哟。 吴熙月目瞪口呆,好半响才道:“你的意思是,你住进来就没有想过要搬出去住?”卧个槽!这这……这等她三个男人回来,她就算是长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吧。 还好,还好这家伙……是有毛病的。 咳咳,因为早上起来……他确实是木有晨勃过,这是病,可惜他不愿意治。 “我都住进来,再让我搬出去族人们怎么看我了?”萨莱一脸正气凛冽,还带着一点点受伤的眼神看着她。 吴熙月让他这番声情并茂的模样给惊悚到了,瞬间,有种她在逼良为娼的森森感觉。揉下额角,退一步道:“原来你是在在意族人们的看法。这样吧,那我们到时候再搬出来,你就不用担心族人们心里有什么想法了。” “怎么不担心?!”萨莱鼻子里冷冷一哼,眼角微斜冷看着她,“我住进来,你们就搬出去,族人们还以为我是这么不好相处,将你们几个人都赶出来!” 吴熙月:“……”连续深呼吸再深呼吸,“那你说,该怎么办?全部住在一间屋子里,我才是要担心族人们有没有想法了!” “不会,等那个时候他们的想法都想完了。”萨莱在心里缓缓笑起来,巫师月啊巫师月,这就是你要了我的房子的后果! 吴熙月要哭了…… “这事不说不说了,等他们回来我看再看看怎么办。”丫的!算是瞧出来这厮就是想赖着不走鸟。 哼哼哼!想赖是吧,没门啊没门! 大不了就是隔着一堵墙再建一间屋子出来,介时,族人们不会多说,她的男人们不会多想,他呢,也没有这么多要求了! 侧过脸,萨莱弯起了嘴角。 泰格将中间厚厚,边缘锋利的铁片到部落里吼了一圈,所有族人便都知道巫师月真在石头里炼出铁了。 铁是什么,他们完全没有概念。 直接外出打猎的男人抓回两只长角野羊回来,泰格拧住羊头,铁片在羊颈上一割……腥躁躁的羊血直接喷了出来。 他傻了眼,对同样都没有回过神的族人们道:“这个,这个……这个我都没有用力啊!就是一划就把脖子给割破了。” 之前,他们一直都是用石刀,从来没有试过一刀割下就放血,最少是需要用力划上好几刀才行。 另一个男人走上来,浓眉拧起来道:“给我试试,奇怪了,这铁怎么比石刀还要厉害呢?”说着,拿过泰格手里沾着羊血的铁片,再往四周抽搐喉管喷血的野羊羊肚皮上一划……,肠子等内脏什么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