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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下身,瞬间,我又再次进入了茵茵体内,强行占有了性感、丰满、成熟、美艳的茵茵。 我开始抽插起来,茵茵的阴户也随着抽插而一开一合,那种紧缩吸吮的感觉,使我觉得自己的肉棒,和母亲的嫩穴,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者的配合是如此的若合符节,协调顺畅。 “噗吱、噗吱”的抽插声、急促的喘息声、荡人的呻吟声,使得屋内充满淫靡色欲的气氛;梳妆台的大镜中,映出一副春色无边的画面。 我正和成熟美貌的艳妇行云布雨疯狂作爱;少年天赋异禀,妇人丽质天生;天赋异禀抽插更见雄风,丽质天生娇啼益显婉转。 只见那妇人,雪白肌肤浑似雪,风骚更赛潘金莲;她嫩白的大腿高高翘起,一摇一摆的晃动,面部表情也是春意荡人,媚态横生。 我发觉茵茵的眼神恍惚,面色绯红,檀口轻启,娇喘连连,显然已到了紧要关头,于是打起精神,勇猛冲刺;茵茵感到下体深处,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缓缓升起,她知道那种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即将来临。她一腾身,搂住我,下体也研磨挺耸,疯狂蠕动。 不一会功夫,快感就像原子弹爆炸一般,将她轰上肉欲的高潮,她有如身处云端,飘飘荡荡的,就进入了那虚无缥缈,漫无边际的快乐天堂。 我温柔的亲吻着茵茵的樱唇,缓缓的抚摸茵茵的小姐发,表现的就像个恰如其分的小情人;茵茵慵懒的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我搓揉着茵茵白嫩硕大的乳房,撒娇的道:“刚才妳舒不舒服?”我边问边将自己粗大的肉棒,置于茵茵的手中。 茵茵斜睨了我一眼,娇柔妩媚的道:“你说呢?” 得到茵茵默许的我,充分发挥青少年精力旺盛的特长,不但夜夜都弄得茵茵欲仙欲死,每逢假日更是随时随地的缠着茵茵行淫取乐;她在化妆过程中经常被我舔弄香艳的淫穴;在洗澡时,满脸香皂泡沫时会被我疯狂接吻,身上搽满香皂时,乳房会被我含弄,阴部搽满香皂后会被我舔弄;客厅沙发、化妆台、浴室、书房书桌、乃至于后阳台,只要我性致一来,立刻就地搂抱茵茵纵情淫欲。 茵茵得到年轻爱液的滋润,不但肌肤益发娇嫩,就连语调神情也都更显妩媚,她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女人味,眉宇之间也洋溢着幸福的神采,呈现出特殊迷人的风韵。 第30章 茵茵外出一个星期,我一个人在家很是无聊,翻开了茵茵夜总会小姐的的通信录,我和一个叫艳琼的小姐通了电话。 见了面我大为惊讶对方的年轻与艳丽,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的人漂亮,脂粉香口红艳,其身材体态,竟像极了茵茵。我到底年轻,因此有些羞涩;对方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亲切的招呼着我,并且告诉我,以后就叫她艳琼,她则称呼我为小弟,如此既不引人注意,外貌上也颇相当。 俩人直截了当的去了宾馆,进了房间这艳琼一忽溜,就脱得只剩一条丁字裤;她晃荡着两个白嫩嫩的大奶,屁股一扭一扭的走进浴室,还媚浪的招呼我,一块进来洗个鸳鸯浴。我推说要休息一下,待会再洗;其实我是想享受一下,久未餍足的偷窥欲。 浴室门根本就没关,我坐在沙发上只要歪个头,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艳琼豪放的浴姿;如此虽然少了一份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的刺激,但我仍是看得津津有味,性趣盎然。 艳琼的肌肤身材都是上上之选,赤裸的身体就像个标准的性爱机器;腰细、腿长,白嫩嫩的屁股又圆又翘;下体的阴毛也是乌黑浓密,又多又长。胸前豪乳硕大、柔软、白晢,但奶头却特别的黑,就像葡萄干一般的颜色。整体而言,她 全身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色欲诱惑,给人的印象,就是不折不扣的──淫荡。 艳琼全身都是香皂泡沫,脸上的香皂泡沫是玫瑰红色,显然是沾满脂粉口红。我一边看着她洗澡,一边在心里比较着她和茵茵的不同。如果以年龄而言,当然是艳琼年轻,但以肌肤的柔嫩度,及身体比例的匀称度来说,则显然是茵茵要略胜一筹。此外茵茵的气质高雅、端庄雍容;艳琼则是烟视媚行、轻佻放浪。 艳琼的动作很快,一会就洗好了;她一面擦拭身体,一面叫道:“小弟,快一点!该你了。”说着赤裸裸的就走了出来,坐在化妆桌前浓艳化妆。 我进了浴室,三两下也就草草了事;我挺着翘的半天高的粗大肉棒,兴冲冲的走向浓脂艳抹的艳琼。 艳琼圆睁双目盯着我的宝贝,脸上充满了惊讶与兴奋的表情。她心中暗想:“哇!真是英雄出少年,竟然这么大,这么长;要是一家伙捅进来,还不知道有多爽呢!”仰卧在床的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也不自觉的向左右张了开来。 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她,年余前倦了,正好一位恩客要包养她,于是她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过了半年多的安稳日子,她不免有些静极思动;这恩客虽说在物质上能充分满足她的需要,但在其我方面可就差的多了。 因此她也就背着恩客,在外头交起男朋友来;但她看得上的,人家不见得要她;挑三捡四之下,却老是碰上一些专吃软饭的小白脸。上了几次当,她也学乖了,不过就是男人吗!还不如找涉世未深的男人,又容易掌握,精力又旺盛,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俩人赤裸裸的在床上调起情来,我搓着那对白嫩嫩的大奶,不禁好奇的问到:“艳琼,妳奶头怎么这么红艳啊?”艳琼白了我一眼,撒娇的道:“唉哟!这是我为你搽的脂粉口红!你这里也得涂抹涂抹了。”说罢在我肉棒上轻掐了一下,我“唉”的叫了一声,觉得这艳琼毫不矫揉造作,粗俗得可爱,顿时感到无比的轻松。 我虽非花丛老手,但到底也和茵茵有过无数次的经验,因此吮舔抚摸之间也是有模有样,不像个没来历的;艳琼对此大为惊讶,不禁频频追问我,如何有此熟练技巧。我当然不会笨的告诉她,只推说是从色情网站上学来的;艳琼虽然不信,但也不再追问,她要我躺着别动,也让她表现表现。 她握着我粗大的肉棒,在上面喷过香水,再在龟头上搽了脂粉和口红,把肉棒涂抹得硬如铁棍,然后开始施展熟稔的口舌功夫;她用舌尖先在阴囊部位轻轻的舔呧,而后沿着肉棒直上,抵达龟头。她的动作既轻巧,又温柔,我只觉一阵阵的颤栗,伴随着搔痒、快感,不断的侵袭下体,我不禁忍耐不住,急切的想要翻身而起,攻占艳琼成熟的骚穴。 艳琼见我那副猴急的模样,突地曲指在我龟头上一弹,我吃痛“唉”的一声,顿时欲火大减。我怒道:“妳搞什么嘛!怎么弹人家那里,痛死人了啦!”艳琼笑咪咪的搔着我的阴囊说道:“谁叫你一副急吼吼的样子,姐姐还没准备好嘛!”说完又在我敏感部位挑逗了起来,我无奈只得也在她身上乱摸乱捏一气,以发泄满溢的欲情。 我实在忍不住了,几乎要泄了出来,此时艳琼忽然没头没脑的问到:“艳琼已经想开了,你想通了吗?”我给她一问,不禁愣住了,我疑惑的问道:“想通了什么东西?”艳琼往床上一躺,两腿分得开开的笑道:“你还真笨耶!男人想通,女人想开,当然就是作爱,你还愣在那干嘛?还不上来?” 我翻身而起,扶着肿胀欲裂的肉棒,对着艳琼湿漉漉的阴户,猛的一下就狠狠的捅了进去,艳琼痛的唉唉直叫;我见她咬牙切齿的骚样,不禁有着一种快意恩仇的报复快感。我心想:“谁叫妳刚才一直吊我味口,这下子非把妳给肏翻了不可!” 我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的抽插,只是身下的艳琼,不但没被我肏翻,反倒龇牙裂嘴,现出一副舒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