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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断变速,姗姗的灵魂与肉体聆享着一阵阵不同的感受,她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我的力气如潮水般一潮高过一潮,直朝花径深处猛插下去,干得姗姗的花瓣一阵阵收缩,我的肉棒一波波膨涨,然后花瓣紧包肉棒、肉棒挤压着花瓣,丝丝入扣、密不透风,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姗姗和我。 “哎呀……我的好哥……哥你快把我插……插死了啊……噢……唔……求你了……喔轻点……哥……唔噢啊……我我不……行……了……” 姗姗开始求饶,但我越插越起劲,根本不管姗姗是否消受得了,我像狂牛般的冲击着姗姗,直到她浑身哆嗦、四肢颤栗,又一次身在我面前飞了! 一个多小时姗姗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潮中一连身了三次。 最后,我看着她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射在姗姗神圣而美妙的嫩穴里,一股又一股射完后,我的大龟头依旧紧顶在姗姗那娇嫩的花心,而姗姗的嫩穴也密不可分地夹着我粗长的大鸡巴,那硕大的龟头在温暖、多汁的阴道最深处浸泡、滋润着。 此时,房内房外再无声息。 半夜醒来,屋里无声息,我又一次向姗姗发起了攻击,她的叫声如潮不止。 第二天早上,又干了一次。然后第二天我和姗姗亲密地一起上商场,去去游玩。 第四十五章办公台上艳姨娇躯艳如花 到了新的单位上任了,因为我曾打入过犯罪集团的内部,所以让我我分管刑侦。刚开始虽然不熟悉业务,但我还是会用人,主要的是让手下人有权,那么让我操心的事就少了,并且我也战斗在线,很快业务就上来了。只是我对这个工作并不是很感兴趣,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我都懒得去去上班。 回来一个多月,姗姗就受不了我天天弄她,而且有时还一天弄两回,因为她太美丽太漂亮了,又清纯,又有气质,才十七岁,一米七O的个子,身材苗条,但胸臀部却是分外丰满。后来,姗姗用嘴给我做,但是做困了嘴我却没出来,而且,我一定要使出一点劲才觉得舒服。 我曾与一个中医有过很好的交流。这个中医年已五十了,他脸色红润,肉质也细腻,看起来像三十几岁。但却是三次离婚,现在的妻子才二十三岁,他也是个御女高手,只是本钱没有我的大。他现任妻子管得厉害,他难得到外面寻花问柳。有时我见到他妻子双眼圈发青,他得意地说,这是他妻子纵欲过渡,当然是他弄的。 中医告诉我说,我天生巨茎,且性能力强,但也不得沉溺于情色,纵情放骇会弄垮身体。如果我偏爱女人,就应少沾烟酒,特别不可像一些人一日三醉,另外要加强身体锻炼。三十五岁经前,一月之中不可超过三十泄,但也不可连续五日以上不泄,否则会目赤心燥,急火攻心。 三十五岁到四十五岁一月中泄的次数少于二十三次,四十五岁至六十五岁少于十六次,六十五岁少于十次。则八十以上仍有令女人丢魂的性能力。 我也不知是不是,但从中医来说,是有道理的。而且我生性不喜烟酒,也不熬夜或者特别强有损身体的运动。中医特别交待我不可到外滥交,会伤身心。他给我一个秘方,就是对女人采取交而不泄的做法,他就这样把他小妻子玩得呱呱啊的,就是每月数次到十数次不等,与女人做爱,到要泄时停住,让女人爽得阴精直射,而男方不允许射,最后保持涨硬就收兵,休息到自然软。 这样既让女人爽了,又能保持自己精气,重要的是还可以采阴补阳。 我不知道这样是什么鬼道理,你说保持精气还说得通,但采阴补阳好像不科学。但中医们都说这是真的,就像针炙一样,拿根针扎扎几下,几十年的病就好了,但打针吃药做手术都不行。 我回想一下我干过的女人,干婶娘时我太小,当然控制不了自己。就说现在吧,如果说做爱,我不知与谁做会不射精就收兵。比如说姗姗,两人合作是水到渠成的,除非她非常不想要了我爱怜她不干还差不多。如果说是媚姨,乾娘、艳姨还有媛阿姨,恐怕每一次得缴了械。还有在黑帮时那几个丰满的娘们。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却不打算再对我的丈母娘媚姨怎样了。这是我下定的决心。因为姗姗已经长大,我也开始了正式在姗姗家的生活。我每天都要面对媚姨,直到她年老色衰。而且还要叫她做妈妈。我这人虽然不怎么样,但对父母是尊敬与感恩的,他们在我年少时送我上学。 媚姨也一样,她把她宝贝女儿嫁给了我,我一样要像姗姗一样拿她当娘看。 而且,虽然林叔叔经常不回家,但从这次还可以看出来他们的感情是好的。 我相信我是个能克制住自己的人。 没多久,我就见到了艳姨。好久不见,她的美艳真是令人馋涏欲流。当然,姗姗也在旁边,虽然艳姨是个生活自由的人,但实际上她并不是非常放荡,有些时候整天周旋于这个圈子也是无奈。说起实话来,艳姨虽是性感,但她却未曾有明显的挑逗人,就是以前与我那也是半推半就的。而不像干爹的儿媳妇阿蜜,几次与我上床她都成功地挑逗得我欲火焚身。 艳姨已经结婚了。她的老公远在省城,年届四十,是个副厅级领导。她一见到我很是高兴,她说还以为我失踪了。虽然我对媚姨克制住自己,但对艳姨还是想入非非的。一来她与我没有家庭之亲,二来姗姗也是允许。B城三枝花,我总要采一枝吧。 见到艳姨那天很巧,我和姗姗在一起。当时我正偷瞄前面一个丰臀细腰的性感女人背影。走了一会,当我们要超过她时,突然姗姗叫了一声“姨!”,那女子转过头来,我才发现是艳姨,怪不得那么性感迷人。 姗姗道:“姨,你怎么在这里?” 艳姨道:“我正要去买一些东西。咦,这不是小峰吗?从哪冒出来了?” 姗姗提议,先去喝杯咖啡,慢慢说来。于是我们找了一家咖啡屋,慢慢道经历。我还知道,艳姨在这里开了一家健身俱乐部。 分别后,我忍不住多看了艳姨几眼。姗姗道:“姨好性感。” 我抱住姗姗道:“你差不多赶上她了,但你身材比她的好。” 姗姗当然知道我想什么,道:“她有家了,你不要让我姨夫知道。” 我道:“说什么。” 姗姗却道:“姨在这里挺寂寞的,你有空可以去陪她玩。” 我不知道,艳姨何时在这里变得“寂寞”了。她是本市有名的交际花,虽然外面风言风语的,传说比真实的夸张得多,但市里的两三个领导与她是一直有来往的,而且,重要场合都要带她外出活动。 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寂寞”是艳姨的内心。那一切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她的人生一部分已是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任别人来下。原来以为嫁了丈夫,特别是丈夫大小也是个官,就可以多有一些尊严。实际上虽然那些人没有那么放肆,但艳姨的丈夫也是看中的是她的外交才华,与省副书记的关系。 第三日下了班,没什么事情,我开车在市里转。突然,我想到艳姨那里看一看,吃完晚饭,我就打了个电话给艳姨。来到她的健身中心,艳姨正在跑步机上做慢跑。她的健身中心在三楼,约有一千平米左右,生意十分兴隆,当然,当美艳性感的艳姨出现在跑步机上时,大家的眼珠都是直的,偷偷地瞄她。 艳姨看见我一个人来,道:“咦,我还以为你和姗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