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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赖舜年悄悄地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盯著沙发旁小矮桌上的电话许久,才鼓起勇气拿起,拨打一串再熟悉不过的号码。战战兢兢地听著铃声,其实很担心对方已经睡了,这样贸然打去非常可能会打扰到他。 但他的担心是多馀的,铃声只持续响两次,就被接起。 双双都没有先开口说话,赖舜年感觉空气一度凝结。 「温哥,是我。」赖舜年打声招呼,不知道爲什麽心脏跳得厉害,莫名地感到紧张。 小面摊18 「温哥,是我。」赖舜年打声招呼,不知道爲什麽心脏跳得厉害,莫名地感到紧张。 「嗯。」 温白裕只简单回应一声,赖舜年却觉得怀念得想哭。 奇怪的是,明明他们才分别一个多星期,却好像过了很久。以往也曾经有过分开一个多月,甚至两个月没联系的情况,但都没有这段时间的难熬。 我好想你。真希望你现在就在我面前。 赖舜年压抑心里真正的念想,却收不住情绪,声音哽咽起来。 「哥,温哥,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不吃东西。」赖舜年说到最後,突然浮现新闻画面,男人更加纤瘦的模样,最终是忍不住,心疼得哭了。 他们的通话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停止的,赖舜年低声哭著,温白裕在那方只是听,不做任何表示。即使是这样,两人却没有人提说要结束通话。 两个人都舍不得。 「你现在出来,我在门口。」温白裕终於开口。纪宇旭走後没多久就立刻派人跟踪,这才找到他们所在的别墅。他在别墅外头思考很久,很想闯进去抓人,但他只是停在外头,自己也不清楚在等著什麽,或者说是害怕面对什麽。 在他心里,是有那麽一点担心赖舜年会想不开跟他分手。 在听过他母亲那麽荒唐的价值观後,或许赖舜年会毅然决然地选择斩断他们之间的关系。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就不知道该怎麽动作了。 「不行,得等风波过去,我们才能见面。」赖舜年拒绝,「等那些人不再追踪这件事之後,再说吧。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然会累垮的。」 「小年,你之前问我的问题──」 「什麽问题?我、我忘了。」说完,赖舜年自己也觉得回避得太刻意,叹口气,又说,「你别说……,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听闻,温白裕暗自倒抽口气,掐著手机的手冒著青筋。 「你狠。」 温白裕说完这句,自行结束通话。 赖舜年听著断线的嘟声,单手捂著嘴,哭得更惨了。 纪宇旭看著赖舜年痛哭得背影,骂了句没出息,兔死狐悲,也跟著难过起来。 这或许是他将来的下场。 虽然他并不爱那个女人,但是被放弃时,他也是会痛的。 那天通话之後,没多久关於他们的流言蜚语平息许多。纪宇旭打听到的消息,是温白裕请人出面给报社与新闻台施压,所以才不再继续追踪。那个挖人墙脚的小记者,也被报社给开除了。 第四天,纪宇旭一边讥讽著赖舜年,一边赶人离开别墅。 「哼,温白裕终於舍得出手,那些人估计没戏唱了。时候差不多,你就回家去,好好卖面吧!」 对於纪宇旭的高姿态,赖舜年不以为意,这几天相处下来也多少习惯了。 赖舜年整理整理,将钥匙和那些不属於自己的东西通通留下,换上他原本的那件休閒衣,搭乘计程车回自家面馆。 他的老赖刀削面一如往常,外头蹲点的记者已经撤离,赖舜年从後门进入,开始整理。部分食材放得太久,都烂得发臭,得丢。 赖舜年前後打理,一天时间就过去,汗流浃背,回房冲个澡,换上轻便衣服,再下来继续整理。赖舜年开门,继续整理他的店铺。 「咦,老板你终於回来啦!」熟客经过,发现老赖刀削面开门,凑过来打声招呼。 「是啊,刚回来。」赖舜年走出门外,跟对方招呼。 「今天营不营业?」 「不营业,还要整理一下。」 「哎,最近你老没开门,店前还堵一堆记者。我看你也够呛的。」 赖舜年尴尬笑了笑。 幸好这话题没继续,熟客打完招呼寒喧几句後就走了,赖舜年很感激对方没追问事情真相如何,不过他想就算说了实话,对方也绝对不会相信。因为他的工作时间太长,一礼拜只公休一天,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营业。对方曾经劝说,这样的工作时间是不可能找到媳妇,所以说他突然有个情人,而且对向还是温氏的大老板,对方肯定不信。 赖舜年出了门,就顺手收信,信箱几乎要被广告信件跟报纸塞满,挤不进信箱的报纸只能丢在地上,赖舜年一一检起。在信箱最底部看到温白裕送给他的那只手机。 赖舜年回想当时走得匆忙,只记得拿钥匙与地址,却忘了带上手机。 他没想到温白裕会把手机还给他,而且还放在信箱里头,幸好手机关机,不然要是有人打来,发出铃声被人知道信箱有手机,他信箱肯定会被撬开。 赖舜年将信件报纸拿回家去整理,再度拉下铁门,店铺整理得差不多了,明天就能顺利开店。 赖舜年打算煮面做为晚餐,使用界於烂与不烂间的食材,他舍不得全丢,乾脆裁下好的部分混做一锅,大杂烩煮煮吃了。 煮好面,赖舜年端著锅,坐在店里头,开著局部的灯,打开墙上电视,边吃边看电视。新闻报导一连五则都不是好消息,奇怪的是,看著这麽多的坏消息却非常好下饭,随著主播的抑扬顿挫煽动著情绪。 赖舜年快速吃完一锅面,收拾好碗筷,关上灯,最後回房休息。 赖舜年回房,倒床想睡,看看时间,才晚上八点,现在睡有点太早。但是在那栋别墅度过长达两个礼拜的閒散生活,感觉身体骨骼也变得懒惰许多,现在睡一觉好像也没什麽差别。 平时这时候,他应该还在店里煮面招呼客人,或是弄些豆芽菜之类的工作。放假期间,偶尔会去找温白裕,偶尔看看电影之类。 温白裕── 又想起那个人,那天他说的你狠,到底是什麽意思?赖舜年到现在都想不透。 他们本来在讨论那个身分定位的问题,当时他不敢听温白裕的答案,所以阻止他说出口。温白裕却骂他一句,就结束通话了。 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