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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方一眼,反问道:「你知道大门是从外面拉开的吗?」 陈雨律不解的道:「知道呀。」 楚竹赏了对方一个白眼,「那你是想从外面把门封了?我们也都出不去。」 陈雨律想了想,觉得楚竹也说得有道理,不由得瞪大眼道:「那怎么办?难道我们由着他自由出入?」 李星泽在此时发话了,手指来回指着沙发和大门,「基本保安措施也要做的,我们自己的房间自己负责,大门就……先用这两张沙发垒起来顶着,它们放在一起都差不多有一个人的高度,后头放点东西挡着。」 陈雨律点点头,「也好,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么吧。」 萧鸣从找到锁匙那一刻便没有说话,在李星泽发施号令后,黑眸漫不经意的抬起,轻轻扫过那被窗帘遮住了的落地玻璃窗子,几不可察的嘲笑在唇角一闪而逝,但终始没有开口说话。 楚竹见萧鸣发愣不语,便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腹部,「发甚么呆?」 萧鸣朝楚竹温柔一笑,眼中满是暖意,「没事,我搬完沙发后,再下去地库。」 陈雨律眼皮跳了一下,对于这两个不分场合撤狗粮的家伙,除了心塞还是心塞。 除了烟如织,四名男丁都去搬东西,除了必要的饭枱和椅子,沙发、柜子和茶几都被搬到大门前,算是把门封着,之后萧鸣会跑了趟地库,发现除了在楼梯附近可以勉强听到地库的声音外,别说是二楼,即使是在客厅,也听不到任何动静。他们顺道所有地方都来个声音测试,发现整座屋子的隔音系统做得异常的好,在一个区域内绝对听不到另一区域的声音,例如无论在楼下客厅发出任何声响,二楼一点都听不到。 「所以才会选择珍姨下手吗?」陈雨律摸摸下巴,总结道:「因我们在二楼根本听不到珍姨的呼叫声。」 萧鸣从地库上来,问道,「杂物房内有堆求生物品,你们要吗?」 烟如织顿时眼前一亮,「有甚么?」 「绳子、瑞士军刀、紧急食粮、急救包之类。」萧鸣挥挥手上拿着那串锁匙,「你们不要的话,我就先把门锁了。」 李星泽不悦的皱眉蹙眼,「虽然不知是不是真的是莫榆做的,但如果真的是他,你怎知他会不会回来拿这些东西,它们一旦落在他手上就危险了。」 萧鸣看起来一脸虚心,只有眼底那一闪而逝的阴沉暴露了他的真正情绪:「那李先生的意见是?」 「我认为应该把这些东西放在别的地方。」李星泽环视着众人,宣告他的决定,「各位认为呢?」 楚竹没有特别的意见,「可以把东西收在萧鸣的房间,因为他已经跟我一间了,所以那房是空着的。」 李星泽神色复杂的点头,「那就这样办。至于锁匙……」 萧鸣这时打断李星泽的话,「锁匙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不好,二楼走廊不是有几幅画吗?放在其中一幅的后面吧,大家刚好可以留意走廊,谁会偷偷拿锁匙。」 李星泽双眉紧蹙,不满萧鸣打断他的话,当下就气着了,恶言恶语的说:「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也没有甚么好说的。」 萧鸣无奈的与楚竹对视一眼,「那就这样吧。」 陈雨律狐疑的扫了萧鸣一眼,这家伙今早不是在讨好李老头的吗?现在又这般不给面子,搞甚么鬼? 众人把东西移到萧鸣房间,并亲眼看着萧鸣把锁匙藏在烟如织房门旁边的小油画。李星泽还未下气,鼻孔朝天的回自己房间,「好了,现在我要弄弄房间的安全措施,人心险恶,也不知我们之中有些甚么人,阵会见。」 陈雨律望了萧鸣一眼,眸中隐隐带着「看你干的好事」的讉责意味。然而,萧鸣没有理会他,因此只能和烟如织四目相觑,然后各自怏怏回房间了。 楚竹打开房开,萧鸣却没有进去,反而对楚竹微笑道:「你先进去吧,我去楼下把东西收拾一下。」 楚竹马上道:「我跟你一起下去。」 萧鸣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会小心,不过是把客厅的东西放好,不花时间的。反而房间你看看有甚么可以拿来挡门比较重要。」 萧鸣放软语气,讨好的目光直勾勾看着楚竹:「待会我们还要一起去弄午餐,厨房听不到客厅的动静,那时才需要你下去,先把房间安排好,嗯?」 楚竹冷冷的盯着了萧鸣,压低了声线,「我们说好没有隐瞒的,你想偷偷干甚么?」 萧鸣苦笑起来,「没有隐瞒,只是收拾好东西罢了。毕竟那是她以前的工作,也算是小小的缅怀吧。」 楚竹看着萧鸣那坦荡荡的态度,最终他没好气的收回目光,轻声道,「你要找死那我没有办法,不过他们人都在二楼,也不会太危险了,可别让他们知道了。」 萧鸣装出一副可怜样,可惜楚竹并不领情,啪的一声便关上门。 萧鸣看着那紧闭的门,不是他不想楚竹跟自己下去,而是楚竹不能知道他打算干甚么。 天知道他有多么想跟楚竹待在一块,最好连上厕所也一块,嘻嘻嘻。想到这里,萧鸣摇摇头,把脑内那不切实际的遐想也一道摇出脑袋,再想一下他大概口水和鼻血横飞了,别小看处男的妄想力,也是很厉害的。 他可是由小时候就为他的楚竹竹守身如玉了。 萧鸣转过身,目不斜视的下了楼梯,老实说,面对近乎空空如也的客厅,他也不知有甚么好整理。虽然收拾东西只是一个借口,但他还是一一把椅子推回饭桌、把墙上那些歪了的油画移好,为那些被放到地上的小雕塑重新找了个位置安放。萧鸣摸摸了那个人型的小石雕,用手指敲了敲表面,对于它硬撅撅的外壳十分满意,还特地把它放到当眼处。在一切整理好后,萧鸣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楼梯,见没有人下来,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正事。 他拉开了那几乎与墙纸一样色的窗帘,瞟了那落地玻璃一眼,此刻俊目尽是冷意,没有半点温度,和他平时的温润如玉的样子判若两人。他伸出手,指甲轻轻的划了划玻璃,意外的没有引出任何静电和刺耳的声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