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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 温俊成迷迷糊糊地将他抱在怀里,用被子将他裹住,拍拍他,“睡觉。” 小豆芽睁着眼睛看看这边看看那边,睡不着,扭扭身体,拍拍温俊成,“阿花……” 阿花咬住被子往后拖,小豆芽坐在被子上,慢慢向后滑。 温俊成一把将这小子抱住,按在床铺上,吼道:“颜清,快将这两只给我带走。” 紧接着,他清醒了。 他洗漱时小豆芽和阿花排排蹲在一旁看,就连他上厕所也要看。 他给小豆芽穿了衣服,他选了选,选了一件小熊外套,褐色的短毛外套,帽子上还有眼睛和耳朵,小豆芽很喜欢。 小豆芽指着衣服说:“颜颜。” “错,是成成买的,颜颜才不会给你买这么可爱的衣服。” 出门前小豆芽抱着阿花的脖子,然后跟阿花握手和拜拜,阿花伸出前爪上下摆动也跟他拜拜。 温俊成给阿花准备了一天的狗粮和水,看阿花蹲在门口的样子有些不忍心,“阿花,我们会尽快回来的。” 小豆芽再次跟阿花拜拜,温俊成抱着他出门后跟他说:“阿花是只狗所以它才上下摆,你是一个人,要左右知道不?” 两人对视三秒钟,小豆芽一脸茫然,指着电梯大喊一声:“啊啊啊……” 事情进行得并不顺利,小豆芽一路上都在喊颜颜,等到医院看到身上插着管子、嘴里带着氧气罩的颜清,顿时哇哇大哭。温俊成花了好长时间才将他哄好,哄好之后还要陪着他玩,期间还给他换了一次尿不湿,泡了一次奶粉,喂了点东西吃。但是紧接着到了中午时,他就不肯再喝奶粉了。他已经一岁半了,不能一日三餐都喝奶粉,在护士的提示下,温俊成才想起来颜清平时也有喂他其他东西,蛋羹小混沌什么的。 他抱着小豆芽跑了儿科一趟,让小豆芽对着那些护士姐姐们卖萌,动作很简单,只要捂着肚子说:“饿……”在配上一张可怜兮兮的呆萌萌的脸,杀伤力十足。 于是温俊成很快就知道一个一岁半小孩儿要吃什么了,他让护士们照看小豆芽一会儿,去最近的蛋糕店里买了一盒八寸蛋糕,决定这就是小豆芽今天的午餐和晚餐。 不过也多亏了那群小护士,经常逗小豆芽,陪他玩,恰逢今天是儿科小朋友的活动日,有做一些小游戏,温俊成赶紧带着小豆芽参加,让他和同龄的小朋友发泄过剩的精力。但即使如此,一整天带下来,温俊成也累得够呛。 晚上他终于带着小豆芽回家了,被关在家里一整天的阿花把半个家都毁了。垃圾被叼得到处都是,沙发垫被咬到地上,几张椅子倒了,抽纸抽得满地都是,可是它还一副“我都知道错了,你不要怪我”的表情。 温俊成看着地板和桌面,看着半个屋子的凌乱,再想想小豆芽和他昨天的衣服都没洗,想死的心都有了。 今天他还接到婚纱影楼的电话。 “温先生,这里是xx影楼,您在我们影楼预定的婚纱摄影将于下周进行,拍摄时间预计两天,分为……” “不去了。” “什么?抱歉,温先生能再说一次吗?” “不去了,暂时没时间拍,等我们有时间了再说。”我的omega正躺在医院里。 而今天唯一庆幸的是,颜清的病情没有恶化,但是也不见好转。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工作好忙,下周也忙,下下周也忙,这个月都忙。同事说下个月会好点,不知道是不是骗我的。 谢谢扔地雷的姑娘 caroline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11 00:15:13 第67章 HappyEnding(三) 自从知道颜清体内的变异病毒爆发后,陈言几乎将自己关在实验室里,颜清的病情没有好转,而他也至始至终没有出过实验室。 秦贺几次来劝他,“陈言,你该休息了。” 陈言盯着显微镜,“没事,你先回去休息吧!” 秦贺上去将他从显微镜前拉开,“你觉得你还能睁开眼睛吗?你还记得你已经几天没睡觉了吗?你的眼睛里都是血丝。” 陈言很疲惫地笑了一下,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别担心,没事的,我很好。” “好,好你个头!”秦贺抓着他的肩膀质问道:“你究竟在干吗?自我折磨吗?内疚吗?你觉得你这样没日没夜地研究就能研究出成果吗?” “那我能怎么办?”陈言突然爆发道,他所承受的压力和内心的折磨是别人无法想象的,他的眼睛红了,神情悲痛而无奈,“我能怎么办?颜颜就躺在医院里,我甚至连去看他的勇气都没有,除了做这些,我还能为他做些什么?温俊成已经无暇顾及这边了,但实验室的进度一刻都不能缓,颜颜就靠它了。早一点研究出成果,颜颜就能早一点脱离危险,你懂不懂?” “那你要是先倒下了怎么办?你要是倒下了你让颜清和温俊成怎么办?” “不会的,我不会倒下的,你放心。” “我不放心!”秦贺看着他,目光坚定,不容置疑不肯退步的态度让陈言有些头疼。 他忽然发现面前这个男孩,或者说一直被他当成男孩的男人已经变得不一样了。他不再是一味地要他谦让,向他索取,不再任性妄为无赖耍贱,他在他没有察觉的地方慢慢蜕变了。 他会管着他了。这种感觉很奇妙,一个人自由了十几年突然有个人跳出来管他了?太奇怪了。 他上一次有这种奇怪感觉是什么时候?哦,对了,是颜文枢对他表白的时候。他当时就想,真奇怪,他居然也喜欢我。 他的思绪发散了一会儿,眼睛半闭着,身体太过疲惫,他的注意力开始渐渐不集中了。 他回了回神,对秦贺敷衍道:“我有分寸。” 秦贺看着他,恨不得将他敲晕了带走,恨不得让他笑一下,恨不得吻他。而他知道,在陈言眼里他只是他的学生,只是这个研究院的“职业经理人”兼初级研究员。 漫长的沉默,头顶上的白炽灯下房间显得更加安静。 “为什么你不能放过自己?”秦贺撑着试验台无力地讲道,已经是多少次了,他劝陈言放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