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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微微扯了扯,在她猝不及防的那一刻抱了她扔到床上。几乎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抬起她的脚,把那双拖鞋给扔了出去。又依样脱下了她另一只拖鞋,微微分开了她的腿。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她的脸涨地通红,但是咬紧牙关,不敢反抗。 “我想看看。” 周梓宁大脑当即了会儿。 …… 这一晚很尽兴。 晚上醒来的时候,周梓宁发现自己一只手还搭在他光裸的胸膛上,不由收了回来,转了个身背对他。 谁知他从后面贴上来,揽住了她的腰,把唇贴在她的后颈处:“睡不着?” 周梓宁不想说话。 “还生气?”他信手拨弄她的头发。 周梓宁吸了吸鼻子,转身靠入他怀里:“没有。” 他却翻身把她压入软软的床垫里,按住她的手。那两只手很纤细,轻轻一栓,仿佛就能折断一样,让人有种控制不住想要施虐的冲动。 黑暗里,看不清她的面孔,不过分明感觉她的身体颤了颤:“我……我想睡觉。”被折腾了大半夜,其实她很不舒服,身体疲累地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头也昏昏沉沉的,不过意识清醒而已。 其实她内心深处是害怕的,怕他不顾一切对她施暴。 以前总觉得他很克制,总是很照顾她,不会把她往死里折腾,今天却很反常。她是真的怕了。 其实之前手腕也被他捏地肿痛,好像要断了一样。 但是她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出声抗议。 沈泽棠终于发现她不对劲,松开了她的手,低头抱住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想睡觉。” 这一次真的昏睡了过去。 沈泽棠连忙打开了床头灯,愕然发现——她的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手腕都红了一圈。更要命的是,白色的床单上还有星点的血迹。虽然不大,不过肯定是流血了。 他把手贴到她额头,入手就是一阵滚烫。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其实是这章的,所以,是上一章放错了,33章已经改过了,你们再回去看看吧 被自己的智商醉了 _(:зゝ∠)_ 第32章 女医师艾薇尔是中法混血, 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出海前带了两个助手受雇服务于这些以华泰为主的贵人。她初步检查了一下女孩身上的伤痕就让助手备药去了——虽然看着可怖,其实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淤青,而看起来这么恐怖, 完全是她皮肤太白太嫩的缘故。 腿间的伤倒也不严重, 只是擦伤而已。 上了药后,女医师帮她掖好了被子,退到了门外。 沈泽棠靠在门边的位置抽烟, 听到开门声就转过头来。 “大夫, 她怎么样?” 出乎意料的年轻、英俊,一身裁剪修身的高定西装,腕表简约,但是非常精致, 价值不菲,说话时很斯文, 似乎很有涵养。但是, 艾薇尔作为上流社会知名的私人医师, 见过太多这种道貌岸然的家伙了。 她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公式化地说:“只是小伤, 没有大碍,好好已经上了药, 好好休息就可以复原。” “谢谢。”沈泽棠把手按在门把上,就要进去。 也许是出于悲悯之心,艾薇尔叫住了他:“沈先生。” 沈泽棠回头, 眼中露出询问。 艾薇尔想了想说:“周小姐体质偏弱,免疫力差,皮肤角质层也较一般人薄,沈先生这些天,还是注意一下吧。” 沈泽棠怔了一怔,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艾薇尔没等他开口就走了。 房间里只合着窗纱,光线是明朗的。周梓宁已经醒过来了,靠在床头发呆。她生得白,一双水润的大眼睛,发蒙的时候露出迷惘的表情,抱着膝盖,特别安静,远远望去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沈泽棠放轻了脚步才走过去。 周梓宁也抬起头看到他了。一时相顾无言。后来还是他弯腰把掌心贴到了她的额头上:“好些了?” “医生说,是低烧,没有大碍。” “多休息。” 她点点头。 渐渐的,竟然就这样冷场了。沈泽棠只好在床上坐下,等了很久:“……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周梓宁扯了一下嘴角。和他的所作所为比起来,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能比得上她心里面的伤痕? 沈泽棠说:“我知道你心里面怨我,但有些事儿,我不能不去做。” “我没拦着你,那和我没有关系,我也管不了。我只是,瞧不上你。” 听了这么孩子气的话,沈泽棠微笑摇头,然后看定她,握住了她的手:“梓宁,这个世界不是直来直去的,我做事,有我的理由。” 她抽出了自己的手,低头默然,终究不敢太过触怒他。 又过了一天,船终于在新港码头靠岸。从镇上开车沿着公路直接入城,有段白签署的通行证,一路畅通。 这是个壁垒分明的怪异城市,西城区高度现代化,高楼鳞次栉比、车水马龙,经济发展丝毫不亚于香港、巴黎等国际一线城市,东城区则大多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生活水平,清一色的黑瓦土房。所以,经常可以看到穿着褴褛布衣的东城区难民排着队到市政府领了个人临时安全证,然后到西城区从事一些体力劳动活。 西城区地域面积占全城的三分之一,人口却只有全城的十分之一,居住的大多是达官显贵和富豪巨贾。 而那些领着安全证来西城区干活的贫民,都得戴上边防站派发的一条黄色臂章。 用以区分。 新法里有规定,戴黄色臂章的人到西城区必须缴纳一定保证金,必须领取安全证,夜间10点之后不准随意行走,公车上需给西城区本地居民让座……很多匪夷所思明显带着歧视性的条款,起初有人反对过,也经常周期性爆发过一些□□活动,但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现状如此,无力改变。 黑色的房车抵达了两区分界的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