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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快乐到达顶峰的瞬间,喷薄的欲望却被抵住了出口。 快感累积到了极致,反而成为了负担,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大当家因为那一线□的迟迟不到而难耐地闷哼着,眼中水意弥漫,夹紧了乾少的腰肢,被吻住的唇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乾少用手指摩挲着欲望柔嫩的顶端,粗糙的茧子磨得微微张开的铃口又痛又爽,大当家因为这甜蜜的痛楚猛地弓起了脊背,抖得如同风中的叶子。 “大哥就要去了么?”某只居心不良的恶狼啄吻着大当家的唇,撇了撇薄薄的唇,露出委屈的表情:“可是我还没有到呢……” 大当家整个人像是从热水里捞出来的虾子,每一寸通红的肌肤都在往外冒着热气,偏偏唯一的宣泄口却被堵住,眼角几乎溢出水来。 乾少被这近在咫尺的美味勾引得一晃神,又笑了起来,咬住了大当家的唇,细细地舔着,笑道: “这样,我让大哥先射一次,大哥再用别的地方满足我,好不好?” 大当家哪还能说出话来,只能“呜呜”地点头,眼角红得更加可怜。 乾少笑得狐狸般,闭上眼吻住了大当家。 “我就知道大哥对我最好了。” 禁锢着出口的手指并未撤离,而是沿着柱体顶端摩挲着,在欲望累积到顶峰的时候,骤然松开。 大当家“呜”地尖叫了一声,咬伤了乾少的嘴唇。 被咬伤的某人笑得如同狐狸般,放开大当家的唇,舔了舔自己唇边血迹,薄薄的唇凑近正瘫在自己身上失神的大当家,唇角勾出不怀好意的弧线。 “既然大哥没意见的话,我就开吃了哦。” 风月 ... 直到手被按在那贲张的欲望上,大当家才觉察到那是什么。 像被烫了一般,他想要抽回手,却被乾少死死按住,某只在过去的十多年都披着温文尔雅外皮的恶狼抓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欲望,在他脸上轻啄着,用可怜兮兮的哀求语调道:“大哥不管我了吗?” 大当家整个脑子都烧成了一片浆糊,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可恨,整个人都被淹没在了快感里,迷迷糊糊的时候,手已经被某人握着包裹他的欲望,像是握住了滚烫的烙铁,他心底本能地想要逃跑,却又自暴自弃地沉溺在这销魂的快乐里。 等到大当家觉察到下半身一凉的时候,乾少已经贴了上来,握住他的手,包裹住两人的欲望,赤裸相贴的冲击力太大,大当家刚想挣扎,却被乾少吻住了嘴唇,只来得及“呜”地叫了一声,又被乾少扑倒在身下。 乾少像是狮子在玩弄到手的猎物一样,并不急着吞吃入腹,而是享受这进食的过程。他眯着眼,握着大当家因为快感而乏力的手,狎玩着两人的欲望。大当家茫然地睁着眼睛,看见他垂着睫羽。一副迷醉的表情,连挣扎的想法都没了。 就在快乐到达顶峰的瞬间,喷薄的欲望却被抵住了出口。 快感累积到了极致,反而成为了负担,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大当家因为那一线高潮的迟迟不到而难耐地闷哼着,眼中水意弥漫,夹紧了乾少的腰肢,被吻住的唇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乾少用手指摩挲着欲望柔嫩的顶端,粗糙的茧子磨得微微张开的铃口又痛又爽,大当家因为这甜蜜的痛楚猛地弓起了脊背,抖得如同风中的叶子。 “大哥就要去了么?”某只居心不良的恶狼啄吻着大当家的唇,撇了撇薄薄的唇,露出委屈的表情:“可是我还没有到呢……” 大当家整个人像是从热水里捞出来的虾子,每一寸通红的肌肤都在往外冒着热气,偏偏唯一的宣泄口却被堵住,眼角几乎溢出水来。 乾少被这近在咫尺的美味勾引得一晃神,又笑了起来,咬住了大当家的唇,细细地舔着,笑道: “这样,我让大哥先射一次,大哥再用别的地方满足我,好不好?” 大当家哪还能说出话来,只能“呜呜”地点头,眼角红得更加可怜。 乾少笑得狐狸般,闭上眼吻住了大当家。 “我就知道大哥对我最好了。” 禁锢着出口的手指并未撤离,而是沿着柱体顶端摩挲着,在欲望累积到顶峰的时候,骤然松开。 大当家“呜”地尖叫了一声,咬伤了乾少的嘴唇。 被咬伤的某人笑得如同狐狸般,放开大当家的唇,舔了舔自己唇边血迹,薄薄的唇凑近正瘫在自己身上失神的大当家,唇角勾出不怀好意的弧线。 “既然大哥没意见的话,我就开吃了哦。” 被抬起臀的时候,大当家还是迷迷糊糊的。 乾少将还处于乏力状态的他抱了起来,让他仰靠在榻上,抬起他的腿,沿着大腿内侧吮吻而下,大当家敏感地呻吟了一声,乾少抬起头来,唇角勾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 “大哥的这里,是粉色的呢……” 大当家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那本上的画面无师自通地在脑中演练起来,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乾少温柔地压倒了。 “大哥好像要不听话了……”乾少挑着一双凤眼,拿起事先搭在一旁的衣带:“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大哥捆起来好了。” 大当家这次连爬都爬不了了,只能竭力板着一张脸道:“我……我不要……” 乾少皱起了眉头。 但是,很快,他的眉头又舒展开来,还附带着温柔笑容: “大哥都已经被捆着却还板着脸说‘不要’的样子,真是可爱。” 他俯身下来,抬起大当家一条腿,伸手按摩着大当家的臀部,指尖像是抚摸着古琴一样优雅轻佻。身上的亵衣滑落,修长结实的腰肢一览无余,当这腰肢挤进大当家腿间的时候,大当家不禁瑟缩了一下。 乾少伸手捏住了大当家的下巴。 “不要怕……”他用他一贯清越的声音这样说着,直视着大当家的眼瞳墨黑,深邃得几乎能夺人神智。 “大哥不要怕,我只是,很喜欢你,所以想和你做最亲密的事……”他这样说着,声音却宛若叹息。 下一刻,他已经吻住了大当家的唇,却又一触既离。 他像一个弄丢了东西的小孩一样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 “差点忘了说一句话了……” 他看着大当家失措的脸,笑得眉眼弯弯: “大哥,你尽管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