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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设计了一套衣服,怎么全世界都知道了。“姐姐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 “我们医院女人多,又是你的事都上心些。展大人平时不是穿官服,就是一身蓝衣万年不变,突然穿了件新款式的衣服,走在路上看的人相当的多,据说好多人都模仿他的衣服给家里的男人裁制呢。后来也不知谁传出来说那是你设计的,你从来都只设计女装的,就为我们的成衣厂设计了一些简单款式的男装,但那都是给底层人穿走量的衣服,和展大人的那身衣服肯定不是一回事。这事就传开了,难道不是真的。”陆锦萍道,若不是真的,对冰释的名声难免有些影响。 “是我设计的,只是不知道这事会传得这样快。”冰释无语,这个事她其实还是作的比较隐藏的,毕竟如果展皓拒绝,她也能留些脸面。如今传的如此快,若没有有心人故意传播,冰释肯定不信的。 “还好展大人是个有心,如今还是尽快把婚事办了的好。” 冰释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和展皓感情都还没有建立呢,这样就成亲吗?而且他虽然穿了应该就是接受的意思,可是二人之间,唉!再说成亲不是应该男方先提起吗? “还有园里的女孩子,也不能全都不嫁人吧。若是能够给她们找个婆家,生个孩子还是最好。”陆锦萍感慨道,大部分女人都是逆来顺受的,不是过不下去也不会去园里求助,如今能过下去了,自然还是向往家庭生活了,只是还愿意接受她们的人估计不多。 “这个事姐姐和官媒联系吧,姐妹们自愿为主,不要强求。”冰释也明白,即便最坚强的女人,若不是生活将她逼到那个份上,她们又如何会选择独身一人与孤寂为伴呢? 第二天大早上,冰释收拾停当,准备去巾帼园看看,玉儿就跑来一脸暧昧道:“展大人在后门外等着姐姐呢,说是听说你今天要去巾帼园,特意送你过去?” 冰释不理玉儿的,将她推了出去,另换了一身天碧色的蚕丝纱裙,脸上收拾涂抹得更加光亮些才出门。 这个时代估计没有人谈恋爱吧,冰释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展皓。如今冰释坐车内,展皓坐车外,是为了避嫌吗?可这样避得了嫌吗?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马车停了,车夫声音传来:“前面好像出了事故,展大人去处理了,前面堵住了,如今过不去,姑娘看看,是不是等大人回来,换条路走?” 冰释掀起轿帘,展皓果然不在外面,她下车观望,发现前面好像出了事故。开封城作为首都已经三百多年的历史了,城市大得惊人,伴随的就是交通拥堵,这种事非常常见。而这里达官贵人又特别多,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些跋扈的贵人在路上横行。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近前看的时候,发现展皓抱着个女子一个轻身就跃到了她面前道:“这是一位孕妇,需要紧急救治,我将她送到医院,你也快些回医院,看能不能保住大人孩子。”说着就又施展轻功飞跃去了医院的方向。这里离医院只过了两条街,车夫掉头,将冰释送回了医院。 孕妇已经送到了急救室,已经有资深的几个妇科大夫在会诊。冰释也上前了解情况,马上进行了剖腹产。 待她出来后说,大人孩子都保住时,外面等的家属模样的人表情相当奇特。非说要将孕妇孩子拖到开封府,要严惩恶徒。说着就要进来抢孕妇和孩子。冰释意识到不对劲,和他们理论不听,只得急叫保安。 其中一个面容漆黑,眼如铜铃,神色凶狠的男子,指着冰释的鼻子大叫:“我婆娘被人撞了,正要带她去找包青天伸冤,你们拦着是不是要包庇恶少?” 冰释一把捏住他的手指,向后扳,待这人吃痛,又是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所有人都震惊于她的气势,场面一下子都静了下来。 “你凭什么说里面的是你婆娘,你又拿什么证明里面的人是你婆娘。包大人是老百姓的青天,我们京城的百姓没有不相信他的,即便是你婆娘,你不关心婆娘的生死,反而将重症患者拖出去忽视她的安危,我看真正要杀她们母女的不是什么恶少是你吧。”冰释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周围还有许多围观看热闹的。一听觉得说的有道,既然母女平安就应该先行养伤才是,为什么要将人拖到开封府,万一中途死了算谁的,这人说不定又是个狠心的,说不定啊就打着指望一尸两命好去讹钱的。 这伙人看周围围观的人风向不对,窃窃私语,对他们指指点点。知道要不好,那人强道:“我们穷苦百姓,治不起病,付不起医药费,她住一天就要花一天钱,我要将她们接回家修养。” “病人暂时不能出院,钱的事你暂时不用担心,既然是苦主,等包大人审完案子,自会赔偿你们医疗费,我们等得起。”医院的保安全部都是当初带伤的退役士兵。经医院治疗后能够正常行走,还给了份工作,自然对冰释那是忠心耿耿。冰释一个眼神,这些人就将这里五六个闹事的给架了出去。刚才一个不留神让其中一个冲到前面,还让苏大夫亲自出手,他们心里就对这些人很不爽了。将人扔出去后,就口头教训了一番。 这件事透着蹊跷,冰释当即让人一定要守好孕妇,晚上展皓回来也说了个大概。 ☆、新香 展皓与冰释今天出门还算早,车不算多,所以车速不快也不慢。当前面的马车停止后,展皓就发现有许多人围着一辆车,当他走近发现一孕妇倒在血泊中,周围没有人说要救治孕妇反而许多人围着车,要将里面的人送官。他的第一反映自然是救人了,所以抱起孕妇就施展轻功走了,幸亏救治及时。过后再一回忆,自然是觉得事情蹊跷,然后就有人将车主送扭送到了包大人哪里。 经初步审问,车主是一年轻公子,身份本来在京城不算特殊,他是江南驻军提督兴国候汪卫国的独子。 这兴国候是凭军功封的爵位,性格有点死板,只知道忠君爱国。若是碰上明君自然得到重用,若是碰到昏君,很可能死无全尸,说不定连累家人。不过他运气不错,两任君主对他都是很信任的。赵彦会在改革盐制之前就将他调往江南,那个信任值肯定是没话说。 兴国候三十五岁才得这一独子,他一生也只有一个妻子。这兴国侯夫人也是个泼辣的,长达十多年无子,硬是顶着压力,不让兴国候纳妾,如果纳妾她就自请下堂。兴国候长年在外征战,也不急着留后,不过老天开眼,总算还是怀上了。这孩子生下来体弱,光顾着调养身体去了,就没顾上习武,后来怎么逼都学不像。兴国候无奈,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他从文,可惜学文也是需要天资的,他天资也有限。他这独子算不得纨绔,只不过和他父亲的威名无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