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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夫妻不仅要在天神面前祈誓,同时会交换对戒。圆形是没有终点也没有起点的,会一直循环下去,代表了一种永恒的爱情。而新人把结婚戒指分别戴在对方手指上时,就代表着圈住了对方的心,从那一刻起便有了约束力,新人要忠于彼此、忠于这段婚姻。”说完,就拿出其中较大的那个戒指,给他看戒指的内部,刻着一个释字。然后就拉起他的左手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王悦看了看手指上银白色的指环,似乎也陷入了沉思,那表情让冰释看不太懂。 突然,冰释心中又有些不安,小心问道:“你不喜欢?” 王悦侧脸看着小心翼翼的冰释,露出了浅笑,拿过她手中的戒指,内部果然刻着一个悦字。“应该带哪只手?” 冰释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他便为她轻轻的戴在了无名指上道:“娘子也要记得今天发生的一切,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娘子的心也要向着我哦。” *** 正在冰释沉浸在美好梦境中时,离平安镇最近的安溪镇中展皓身受重伤昏迷了七天才刚醒来,而他正是为了找冰释而来。 当初冰释和他都受了重伤,他为没能接住她内心万分自责,而母亲去世,他黯然神伤。直到回乡守孝前都没有机会再见一面。离开前他让惠民医院的玉儿传了一封信给冰释,如果冰释愿意等他,守孝过后二人就成亲,可是没有接到她的只言片语的反馈。有时候他都在想,她是不是真的生自己的气了,该如何争取她的原谅呢,就这样等了大半年,只听说她参与了送亲,去了一趟西北后就失踪了。 朝廷花重兵在漫天关及其方圆上千里足足找了三个月都没有找到人。据说绑架她的又是巅云教,朝廷下了死手围剿巅云教余孽,均没有收获。 展皓就动用江湖势力,亲自画了画像,又花重金聘请江湖最有名的情报组织风雨楼,足足花了半年的时间,才得到一丝线索。在北边一个名叫平安镇的地方有对夫妻很像失踪的冰释与悦王。 知道这个消息后展皓就前往平安镇,他第一次尝到了心乱如麻的滋味。他希望是真的,这样可以证明冰释还活着,但又害怕是真的。这段感情开始的时候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积极争取,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似乎习惯了冰释作为他未来妻子身份存在了。 如果是真的,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的心就会隐隐作痛,他应该做不到如听到丁丝弦要另嫁时的轻松释然吧。 但寻人的途中并不顺利。 中间总有人阻扰他寻人的速度,越接近平安镇,他受到的阻击就越大,直到遇到一个双手共有十二个手指的小女孩被人欺凌晕到在路边。那孩子看起来才七八岁的样子,也有可能是自己的心乱了,居然没有发现不妥就急冲冲的去救助这样一个孩子,结果被那孩子在胸口刺了一刀,而刀上有剧毒。 再醒来就看见好友晴风,当初他接到消息后也传给了晴风,他一直都在为皇上处理巅云教事宜,皇帝也一直在寻找悦王二人的下落。 晴风见展皓醒来,不客气道:“你一个江湖上与我齐名的高手,居然差点死在了一个孩子的手上,这若传出去我多没有面子。” 展皓没有心思与晴风斗嘴,直接问道:“我昏睡了多久?” “七天,幸亏当时你发现不妥躲开了要害,不过你中了七星海棠的毒,本来见血封喉,还好你自己封住了心脉,而我又及时赶到,要不然以后在江湖我就寂寞了。你可又欠了我一条命哦!”晴风打趣道。 “是巅云教一直在阻扰我吗?”展皓还是如以往一样不理他的调侃,直接问重点。 “是的,巅云教大部分势力都已经被瓦解了,他们一向有收养那些身体有缺陷的孩子培养成杀手的习惯,这次连幼童都派出来了,看来是孤注一掷了。”晴风看他似乎有些急,也正经了起。 “你可有去平安镇查看。”展皓问道,这里离平安镇只有两天的路程,而此行的目的就是平安镇。 “你命悬一线,我怎么可能走开。”晴风理所当然道。 展皓再也躺不下去,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晴风按住他道:“你的毒虽然解了,但是这毒对内脏伤害极大,你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展皓急道:“你既然知道巅云教孤注一掷,冰释就有危险,我不能继续躺着。” “这都有大半年了,巅云教要杀她早杀了,不在乎这一两天,你给我躺好,我虽然没有亲自去,不过已经叫我江湖上的朋友先去平安镇打探情况了,你就给我躺着休息。” 展皓从来没有这么急切过,他心中有种预感,若是不快些,可能会失去些什么?他仍然坚持要去,晴风第一次发现,这个平常总是如老僧入定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好友,居然有这个急切的一天,最终拗不过他只得陪着。 ☆、梦醒 冰释这天也不知为何就是有些心神不宁,她做早餐时不知怎的就打碎了碗碟,后来教小乐用毛笔写字时又将墨不小心打翻了。到中午又记起今天是赶集的时候,这个小镇也算是周边小村的集镇,又有好几家客栈,因此每个月初一的时候周边附近的农户也会来赶集,将他们手中的山货拿来卖,也能淘些好东西。 冰释本想让小乐也一起去,不过小乐似乎对写字更感兴趣,冰释也没有勉强。 她走在街上时就一直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看,以前刚来时看她的人多,后来人熟了,就没有什么稀奇了,不知今天是怎么了。 冰释仔细看了自己发现没有任何不妥,在仔细看这些卖货的大妈看到似乎是自己后面。 冰释回头一看,是两个容貌气质十分出色的年轻人看着自己。 一个青衣卓然,一个白衣潇洒。而让冰释不安的是,那青衣人盯着自己的眼神,让自己莫明心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人自己应该认识吗?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两人对视了片刻,冰释心慌的厉害,自己是个有夫君的人了,怎么能盯着陌生男子看,她告诫自己。她侧头就想快点回家,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就这样空着篮子就要回家。 走了一半冰释不知怎地回头一看,这两人居然跟着自己,她一慌就跑了起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跑什么?这两人看起来也不像匪类啊。 王悦每天中午都会回家吃饭,刚到家就看见冰释脸色苍白,提着空篮子冲了进来了。他一凛,快步迎了上去,一把抱住她:“发生什么事了?不要害怕,我在这里。” 冰释喘着气,摇着头,不说话,她现在觉得头痛不已,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王悦担心不已,不过他侧过头看进刚才冰释因为冲进来没来得及关上的大门外站着的两人时,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