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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医女扁灵素得以出宫,后因无家可归,改名紫苏行医天下,医术精湛被京城贵族女眷认可。她寄居庙宇,那么多贵族去请她,可她偏偏选择了当时家族还不算显赫的白家,助白家长子生下一子后突然失踪。你可知当时连先皇都在找这个医术精湛的女神医,连我都以为她遭遇了毒手呢。哪知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如今新皇登基又站稳了脚跟,她不必再掩藏自己的身份了,就恢复了自己本来的容貌想让承恩侯身败名裂。看连包大人也奈何不了承恩侯后才给了他致命的一击,向他道出了真相。直到这时我们才知道当初的婉贵嫔是多么可怕的存在,整个皇家就在她的股掌之中,连先皇都被她骗的团团转,一直按照她的设计走呢。” 冰释看着咄咄逼人的赵濯,最终直视他的眼眸,沉声道“如果我说,王爷说的这一切,我并不知情,王爷信吗?” 赵濯看着这张清纯干净的脸,连眼神都如此的纯粹,可是他知道她展现给自己并不是全部。“冰儿不必怕我,我们是夫妻,我自然是相信冰儿的,只不过冰儿也该给我一个丈夫该有的信任。不要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这样平白就能滋生许多的误会不是吗?” 冰释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指责他对自己的不信任,还是哭诉自己真的对所有的事一无所知。可是她知道他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王悦了,他不屑再对她伪装了。 “你当初为什么要娶我呢?”眼泪不自觉的溢出了眼眶,冰释喃喃问道。其实当初选择嫁与他时,也曾犹豫不安,可她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是他必须费尽心机得到的。不知谁曾经说过一句话,女人一旦爱上某个人时,就会变成聋子,瞎子,连自尊都像给狗吃了似的,人会变得卑微而盲目。当初她也不是完全相信他的无辜,只是想着,他对自己哪怕有一分情义是真的,自己也该回报才是。 冰释少有的眼泪,并没有让赵濯动容,反而让他想起了冰释最开始给他的印象。当初紫苏失踪,不是没有人注意她还有个徒弟,只是当时的冰释一脸天真单纯样,身世伪装得过于完美。十三岁的孩子,虽然跟着学医,也担了个徒弟的名,不过身份还是丫鬟,而她当时喜欢摆弄女人的脂粉钗环更胜医术,就这样让所有人忽略了她。之后了解紫苏越深才更加明白紫苏的重要与神秘,那次宴会,冰释突然又出现在了他面前,让他想起了她紫苏徒弟的身份,不过他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她的医术也深不可测。对于她最开始的拒绝,赵濯不能说完全不恼怒,不过是更加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 “冰儿不告诉我你是否为我解毒,什么时候解的毒吗?”赵濯看着冰释,似乎是施舍仁慈般想听她的解释。 冰释愣神,是的,既然赵濯认定紫苏是婉贵嫔,认定了皇室男子中了绝嗣毒,如今自己怀孕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孩子不是他的,二是自己已经替他将毒解了。可是如果自己告诉他,他根本就没有中毒,估计他自己都不信,他中毒一定是有根据的。 冰释还是选择说真话:“我在白府之所以能得师傅收作徒弟,并不是她对我另眼相看,只不过她一念之仁,想救我性命。她对我的戒备和白府其他人并无区别。很多医学知识都是自学,或是主动向她请教所学,这些听雨阁所有的丫鬟都是一样的。她的居室,她在的时候从来不让人进去,直到她失踪后,我在她的床顶暗格中发现了几本书。”说道这,冰释看赵濯盯着自己的双眼,似乎没有不耐,但很显然并不满意她的回答。 冰释忽略心中的酸痛,垂下眼帘,继续道:“是璇玑药典,因为里面记录了许多毒药的研制方法,也有解毒方法,我担心公布于世反而被有心人利用。因此此书一直被我收藏着。如果你要,我可以把它给你。”冰释没有说的是,里面虽然记录了一些让人绝育的毒药,但是那些毒药应该和师傅所下的让所有大夫都诊治不出来的绝育药并不相同。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实在是她觉得回答了他也不满意。还不如将此书给他,让他自己找答案。 等赵濯离开,冰释就开始梳理今天得到的信息,赵濯他,终究是对自己抱着怀疑态度的,而师傅的身份也过于惊悚,如果这些都是真的,经常打着师傅旗号的自己,被他怀疑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可为何心还是如此的痛呢? 她看着这寝殿奢华的装饰,这些本不是自己喜欢的样式,不过是赵濯平时的习惯而已,什么时候自己为了他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她突然不想呆在这样的房间里,走出了正堂,门口伺候的灵巧和灵芳马上小心翼翼上前道:“王妃是要出门吗?” 冰释吩咐道:“准备马车,我要出府。” 她继续走着,却发现两人跟着她,却没有如往常一样机灵的行动起来,她回头看着这二人。 这二人是她嫁进来后,赵濯安排的两个贴身伺候的大丫鬟。二人都已经18岁了,一个沉稳,一个灵动。而且对府中之事了如指掌,这些天冰释着手接管王府,这二人算是展现了她们的实力,帮了她不少忙,正因为如此,冰释对她们非常有好感。可是如今看来,她们也只是听赵濯的命令而已,对自己这个王妃是否真的尊敬并不得而知。 灵芳与灵巧对视一眼,沉稳的灵芳恭敬的对冰释道:“秉王妃,王爷临走时吩咐您好好安胎,让您不要出樱绯居。” 冰释虽然已有预感,但当真的听到后还是忍不住有些发抖。她推开了樱绯居的院门,门口的侍卫看见冰释,冰冷的拦在她的面前,请她回房。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婚姻不足两个月,二人居然到了如今的地步,是自己太天真,还是他过于残忍。 她回想起与赵濯相识的点点滴滴,一开始就感觉到了他的危险,所以拼命的拒绝逃离,那是出于女性的直觉。平安镇的日子真是美好如梦境,满足了自己的一切幻想,居然让自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其实自己明明知道,世界上不可能真的存在王悦这种人的设定,怎么就是沉迷于其中了呢。他为何一定要娶自己呢?图的又是什么呢? 冰释躺在床上,迷糊间似乎来到白家的听雨阁,她要问师傅,师傅是不是真的是什么婉贵嫔。她推开药房的门,就看见了那个分外熟悉的背影,她似乎也感觉到了冰释的到来,侧过头道:“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她还是一贯的清冷面无表情,只是那双清亮的眸子之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这是她一贯在冰释心中的样子,她看着这样的师傅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她走上前去,正准备帮忙时,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即便是逆光而立,脸都看不清楚,冰释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