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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摸出根烟,低头点着的间隙,扫到大门柱子旁边藏了几个闲着没事干的实习生,大概是听闻了什么风言风语,跑过来围观他们真人秀。徐准抬手,招那几个过来,“偷偷摸摸地干什么呢,要看就有胆量一点,正大光明地看。” “徐总,你们感情不错啊。”实习生都是大学在读,对老板没有那么多敬畏,围着徐准打哈哈。 “嗯。”徐准简略应付了一下,再没吭声。他心里藏着事,终究还是没有藏住,稍后转头,皱眉冲那几个实习生讨教道,“你们不觉得,他走的时候太干脆了点?” 徐准这个淡淡忧伤的语气,配合他那个落魄抽烟的表情,十分叫人蛋疼。人实习的自然只帮他说好话,“哪有,你们看起来感情还是很好的。” 他们是不懂得徐总心里那点芝麻绿豆大的事。爱情就是这么起起落落的,前一秒钟还在海誓山盟要死要活,后一秒钟又会计较他走时有没有回眸,有没有给你一个笑脸。真正陷进去了,里面的一分一毫都是让人担心的。徐准没想到自己还能有一天这么为爱情所苦,真可谓少年风流老来报,处境尴尬,下场凄惨。叹了口气,掐灭烟头道,“都打车回家去吧,这么晚了,别在这待着,我这烟味大。” 然后背着手拧着眉,继续踱回自己办公室去,一边想,这聚少离多的日子不好过,横在他们中间的这么个问题,得早晚解决了才好。要不宋承这一天一个样,越变越淡然,虽然现在还说着喜欢,可哪天真把他给忘了,给放开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没办法,他徐总前科太重,不可能有安全感。真要谈起恋爱来,在宋承面前还能装装情圣,遇上任何事,都拍胸脯说我是你男人,可背地里仔细一考量,风流倜傥的面子就挂不住,他妈的到处都是担忧和烦恼。 这爱情也只是像块乳酪,表面色香味,认真切开来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又经得起几许风波干扰。 当晚徐准将样片封存入库,是披着西装,凌晨三四点趴在办公桌上睡的。没睡几小时,被一叠冰凉的文件摔到脸上砸醒,徐准皱眉抹脸,“怎么了?”清醒了点拿起文件一看,一沓厚厚的他和至少十几位不同男性暧昧接吻拥抱的亲密照片,“哦。” 他可镇定得很,谢东凌晨被公关的人打电话叫醒,赶了两个多小时从度假的郊区赶回公司来,同样倦怠,语气平静道,“昨天晚上十点左右爆出来的,现在各大网站都贴的是了。十年一遇的新版艳照门,联系网络公司删帖都止不住传播速度,估计从今天早上开始,就要登陆各实体纸媒和电视台新闻。准哥,这回你可是真红了,红得都快发黑了。” 照片上各男星都被拍得隐蔽,唯有徐准无论背影侧脸正脸都很好辨认。显然发布这些照片的人无意揭露娱乐圈滥交黑幕,只是冲着徐准一个人来。徐准一张张仔细看完了,闭上眼把这些照片里当时场景都过滤一遍,敲桌道,“多大事。” “怕只怕还有后手,一下子拉出十几个男星给你陪葬,这是大手笔。”谢东说,“别睡了,趁这段时间你仔细数数,想动你,又有决心有胆量敢动你的,在圈里总共有几个。” 徐准一摆手又睡过去,然后等谢东出去买了早饭回来,两人一起在总裁办公室吃了早饭。照常处理了些日常工作,等其他员工来上班后,叫了几个空闲的进来,成立专案小组,专门负责跟进各大有影响力的网站。职员一搜果然有许多成果,除了那些引起轰动的照片之外,这一夜间还冒出了数量众多的爆料帖,借着照片的东风,以圈内人欲言又止又神秘兮兮的口吻,爆料徐准这些年来在媒体眼中成谜的性向与私生活。其中夹杂了大量的人身攻击。 随着流出的照片越来越多,谢东站在那几个员工电脑屏幕后头,脸色也越来越差,摔文件夹道,“男的也就算了,你这一堆被捉奸的对象里,居然还有女人。那女人还是xxx,靠,我的女神,是可忍孰不可忍。徐准,你从前到底是有多乱?” 徐准捧着茶杯慢悠悠道,“别急,接着往下看。” 徐准这人就属于那种遍身都是黑点,生来一张嘲讽脸,什么都不太care,嚣张又傲慢,看着就有点引人想黑的欲望。然而真黑起来,却又无太多破绽可寻。在专业上找不出毛病,便只好往私生活上攻击。果然在接近中午时分,爆料人沉不住气了,在国内一家最知名论坛上,放出重磅炸弹:一盘长达四十分钟的上载性 爱录影带。录像的男主角们,这回没有打马赛克,一个是原本就知名度高,这两天来更是全国爆红的著名绯闻男主角徐准,另外一个,是从前在徐准电影红过一阵,后来因几乎拿不出作品而有些过气的清纯偶像男星金城。 那录像视频太不堪入目,满屏肉色加上露骨呻吟,才打开几秒钟,几个职员就面红耳赤地纷纷关上。谢东只觉自己跟了这么个坑爹老大,心都要碎了,“你还有更坑爹的料可以爆没?在京郊别墅那几个有名的常年吸毒群交淫乱派对,你都参加过没?限你在一分钟内,从实给我招来。” “当然没有。你也稍微长点心,”徐准喝了口热茶冷静道,“用脑袋想想,私生活的料爆到这种程度就算极致了。更猛的硬料,要牵扯到上层大佬,他们不敢爆。” 他说谢东没脑子,谢东就回刺他,“那是,我哪比得上您牛啊。全球被爆出性爱录影带的总共都没几个,而今你终于也加入这一俱乐部,从此在名人小黄片界排得上号了。” 他们这一来一往,互相损得挺乐呵,下面人以为这是火药味,不敢吱声。又对着电脑上那满屏幕的丑闻,打字的手都在发抖。徐准不得以敲桌把他们的魂唤回来,“都别愣着了,出去把所有人叫到会议室,抛开手头一切工作,全员加班一天,加紧联系电视台和平媒做专访,把长歌作为新人导演给推我出去。长歌不愿意去,也得去,跟他说是我下的死命令。把从前他在国外得的那些奖杯都搬出来,给媒体编个好故事,想尽办法竖起他这块招牌,再撇清这部片子和我的一切关系。小心点啊,长歌可是咱们公司的宝贝,我眼看着就快要是艘沉船了,以后他就是你们依靠着拿钱发奖金的金饭碗。” “我们之前给院方发的预告片上,这电影制片人挂的是谁?” 谢东举手,“我。” “那就继续挂你的名字。打电话联系后期制作方,把我从监制的位置上除名。” “这几天有记者打电话进来找我不要管,一律挂掉。不要对外放出任何通稿或消息,让网民的情绪先宣泄几天,下周我们再开新闻发布会。” “谢东留在公司镇守,把外联的那几个都叫回来,一会跟着我去跑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