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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说,“终究还是我对不起你,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提出来,我会尽量帮你。” “哪里的话,”沈知书说,“这次的声明,虽然有谢老板律师那边主动与我们联系,但说到底,也是我自愿站出来的。当初结婚的时候,你对我说过,你和徐准之间那么多年里,从来没有逾越行为,只除了最后那一次。这是你说过的话,我相信你,你不值得在网上被那样抹黑。” 宋承变了,沈知书也变了。这些年其实大家都变得越来越温柔,也许是观念在变革,也许是时代在进步,网络的普及,信息流动更通畅,总之,早不复十几年前的凄风苦雨、苦大仇深。 宋承在心里感叹几句,最后跟沈知书问了声好,两人互相有礼貌地结束通话。 挂掉那通电话后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之后回到家,打开电脑查了查,虽然视频已经被和谐,但是照片都还看得见。而且从网上新闻的标题上,也可以看出是有性 爱视频流出。宋承自然是不会自添困扰,去刻意搜索视频来看。他也没有什么迁怒的感觉,这都是徐准的从前了,他分得很清楚,什么是从前,什么是以后。 只是宋承难免在心里对徐准感到有些失望,跟往常一样的那种失望。无论外面出了什么样的事,徐准从来不告诉他。而这次这种事件,怎么说,他自己也是有些相关的,又是作为徐准的伴侣,徐准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正式跟自己说上一句两句。 徐准如砍瓜切菜一般解决了自己这边的公关危机,可是唯独解决不了宋承,总是在犹豫着,犹豫着,借口自己忙碌,躲避开不肯联系宋承,结果铸成大错。 剪秋被保安跟丢垃圾一样丢出了那女老板的别墅,又被女老板丈夫派出的人,狠狠殴打和羞辱了一番。没有人再来管他,毒品让他的神经极其脆弱,很容易就失去理智,在绝望之下,对宋承行刺。 在那天,宋承回到自己家小区时,看到有个人腋下夹着一包东西,佝偻着腰走路,因为包着碎花头巾戴着黑墨镜,所以感觉挺奇怪的,像男人,又像是个女人。 那人似乎是向宋承这边看了好几次。等到宋承走近时,一把拉住他。宋承朝他看了一眼,感到奇怪,扶住那人有些抖的手腕问道,“同志,你需要帮助吗。”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利刀朝自己捅来。 剪秋毒瘾上来,没多少力气,捅的位置偏,看起来流了很多血,但是没伤到内脏。捅完他自己好像也被吓住了,一把将捂住腹部的宋承推倒到地上,还觉得不解恨,又上前去踢了几脚,抖着手,补了两刀。 第 60 章 那天正是徐准正式召开新闻发布会,地点选在他们圈里常用的一家五星酒店,记者塞满了整整一个大厅,举着话筒和摄像录音设备,听徐准宣布自己从此金盆洗手,退出导演行业。徐准站在镜头前,看起来和平时形象差不多,换了身正经黑西装,没有瘦点,也没有憔悴些,丝毫看不出身为黄片男主角的羞愧感或是低人一等感,只是很郑重,官方模样,一字字脱稿念着即兴演讲,表明自己退圈这事是真的,经过深思熟虑,不是在开玩笑。 他这圈退得是太干脆了,自己干脆脱身,把仍旧还义愤填膺,从愤怒里走不出来的公众们,一下子抛到了深渊里。让这一两周来轰轰烈烈的这场戏,陡然有种烂尾感。大厅里闹哄哄乱成一团,徐准也不管,说完就退下去,然后一律问题,都让给自己的律师来回答。律师上去只说“是”或“否”,其它过于偏激的问题,都淡淡一句请大家尊重法律的边界,否则我们将保留起诉和追究的权利。 到了后台,谢东跟他恭贺说,“恭喜你荣任gay界新一任最火辣性幻想对象,无数小零们都在微信上求种,各大黄片论坛,都在转发你的压缩包,众网友纷纷在回帖下面,惊叹徐导持久。”小黄片虽然被删了,可余韵仍在,挡不住网民在非法网站里暗地分享的猎奇心。金城在床上那么风骚的一个人,徐准握着人家腰啪啪狠干了四十分钟,最后大家居然也没看到他射,可谓勇猛。 徐准拱手点烟道,“同喜同喜。”对方脑袋不够聪明,黑他其实没黑到点上,性爱录影带这种东西,对女明星,或是做零号的男明星,可能会有很大损害,但这是个男权社会,对于徐准这种不靠私生活上位的实干人物来讲,亏不了什么。何况电影界向来与政界关系密切,他这是还没开始找人,真要找人出来帮自己摆平这麽个事,愿意出手保他的多了。 至于那些极端恐同的、锲而不舍人身攻击的,相信了挑拨煽动,以为徐准这种人就是娱乐圈最大毒瘤,欲除之而后快,不然就嚷嚷社会公平正义何在愤青的,一是徐准自身心理够强悍,不在乎,二是自然还有后续公关手段,是褒是贬都是关注度,这事先留着,不着急收尾,在以后好好利用一下,未必不能再捞回些本来。 徐准吸着烟,冷静地跟身旁几个助理一条条吩咐,其中重要的,着他们找几台平板打字记下来。助理给徐准倒了杯用来减压和庆功的香槟,徐准嫌太凉没喝。手机响了,出去接电话,然后一回来,可以很明显地看到,方才还那么运筹帷幄光彩照人的一个人,一下就垮下来。明明脸上也没有皱纹,头顶也没有白发,可就是能感觉到,这人周身的气息,转瞬间就老了十岁。 助理赶忙跑过去扶住他,“准哥,你这是怎么了。” 徐准招手道,“徐幼啊,辛苦你了,来,跟我去趟医院,照顾宋老师。” 徐准这预感很准确,多亏带了个徐幼去。到医院时,宋承仍然在手术台上,跟帮宋承打急救电话,并跟着救护车到医院,垫付了手术费的路人道了谢,又给人塞了张平时公关应急用的现金卡,派徐幼送路人走了,徐准一个人在手术室外走廊上等着。缝针估计是个慢活,要不徐准也不会等得那么焦心。出来后宋承仍然昏迷,麻醉药效没过,半天多后才醒来。徐准坐在病床边轻轻捡起宋承手,宋承裹在腹部一堆纱布和缝针线里面,轻度摇头,根本就不想见他。 徐准只好出去,等助理回来了,让助理和陪护一起,帮着处理病房内一切事宜。 剪秋伤人后走投无路,逃到了容思予那里,容思予听剪秋含泪带请求说完后,叹口气,打开家门,放剪秋进去。然后把人反锁在卧室里,当场就打电话报了警。同时,这种严重的刀伤,医院那边也是要报案的,两案一合并立项,警方很快就过来了。徐准作为和凶手和受害者两方都相关的,配合警方进行了调查。 这种伤人案简单的很,凶器都没丢,大喇喇在容思予家里放着。人证物证俱全,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