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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顾南风并没有对此表露出什么,一直微笑着看我过去。他旁边那个男生自觉地走到一边。 顾南风有些不好意思,“我当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多有冒犯,希望你能原谅我。” 他说这话时,脸羞得似乎都要滴血,耳朵也红红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那天夜里非礼我的事情,想到那天夜里他的疯狂,我也有些脸热。 那天他走后我就知道他不是出于本意的,也没怪罪他。不过我想知道他那时究竟是怎么了。 我故意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不悦道,“要想让我原谅你也很简单,你告诉我你当时怎么了?” 顾南风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看了我一眼,赶紧瞥开了目光。 随后道,“我有病,会在每个月十五十六左右发作。那两天我有些控制不了自己。” 我听他这么说,心中有些过意不去,这属于人家的**,我竟然逼迫他说出来。 “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这个原因。” “没关系。”话说出口。顾南风似乎没那么在意了。 我心里却有些不舒服,难道他每次犯病,都会对别人这样吗? 我脑海里立马闪现出封茗的大长腿、小细腰,还有波涛汹涌的……。 见他表情恢复正常,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没去看看吗?” 顾南风笑道,“我这病需要慢慢调理,急不得。” 他似乎不想在这个上面多说,直接问道,“你昨夜遇到什么了?” 我吃了一惊,随后反应过来,他能够感应到我遇到危险,就解释道,“我昨夜遇到一个白衣女鬼,我用你给我的玉佩把她给打跑了。” 顾南风点了点头,“看来你身边最近也不太平。我还是把你的阴阳眼给打开吧。你只要学会视而不见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我想起来我昨夜也能看到鬼,就问他为什么。 顾南风笑道。“刚开始她不想让你见到她,后来她让你看到她。即使你关了阴阳眼,也是能看到的。” 我点了点头,又把昨夜收到血红嫁衣的事情告诉了顾南风。 他明显有些吃惊,“你说有人想和你冥婚?” “嫁衣我扔了,它又自己回来了。” 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把他当成了我的靠山。语气就像是和自己保护人说话似的,带着些撒娇意味。 顾南风略微一思忖,“这样吧,嫁衣你先别扔,把我给你的玉压到嫁衣上。” “封茗不适合你,我又怕不能时刻在你身边,就让夏阳留下来保护你,就觉得怎样?”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个男生。 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可一想到柜子里那件大红色的嫁衣,还有昨夜的女鬼,后背有些发凉,最后还是同意了他的建议。 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夏阳这么大的人,我又住校,他整天跟着我,会不会不方便啊。 顾南风笑道,“你和可以搬出去住。你放心,夏阳很靠谱的。” 我看了一眼夏阳,他没什么表情,话也不多,白白嫩嫩的感觉,整个一小鲜肉。最后和他熟了,我才知道,他不是话不多,而是不愿意和我说话。 我想了想,自己在宿舍被人害也就算了,万一下次殃及室友们了怎么办,就同意了顾南风的建议。 顾南风带着我吃了饭后,就在学校不远处找了间房子。房子挺大,住我和夏阳两个人绰绰有余了。 顾南风走后。屋里就剩下我和夏阳两个人了。 我刚要和夏阳说说话,联络一下感情,毕竟以后我就要跟着他混了。 谁知我刚说了个“夏阳”两个字,夏阳就直接站起来,来了句,“我先回房间,有事儿你喊我。” 然后独留我一人在客厅里坐着。 我怎么感觉,这个夏阳有些不喜欢我。 虽然夏阳不怎么喜欢我,不过他还是帮我把宿舍东西搬了过来。 魏琼知道我要和小鲜肉住在一起,激动地不行,主动请缨帮我搬东西。说是什么,不要累坏祖国的小草了,让我尽管蹂躏她吧。 一切都收拾好,来到我房间,魏琼悄悄和我咬耳朵。 “我还以为你和那个男生有一腿呢,没想到你竟然对一个十七八岁的小正太下手。” “别把我说得那么老,”我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我也才二十岁好吧。” “要不我来和你一起睡吧。”魏琼很是仗义道,“你一个人住这里,万一他想对你下手怎么办?虽然你是老了点儿,但毕竟还是风韵犹存……。” “存你妹啊。”我笑着一个枕头扔过去,魏琼就乖乖闭上嘴了。 我翻了个白眼给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就在我和魏琼两个人打闹时,听到有人敲门声。 夏阳把门打开,一脸认真地站在门外道,“麻烦你们声音小一些,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我和魏琼面面相觑,有些尴尬,他这耳朵也太灵了吧。 “砰”的一声,门被狠狠关上了。我没错过夏阳关门时送我俩的白眼。 我自我解嘲笑道,“这个小正太耳朵挺好使的,就是脾气有些不太好啊。” 说完我俩都偷笑起来。 既然有这个小正太保护我,那我就不去白街了。 和小正太同居的日子里,不知是因为那些鬼知道小正太不好对付还是又在筹划什么阴谋,反正这几天我过得顺风顺水。差一点儿就忘了我还是有冥婚在身的人。 可那天夜里终归还是来了。 我是在半夜发现不对劲儿的。 唢呐声吹的震天响,我都被惊醒了,可隔壁夏阳那里连个动静都没有。 我听到唢呐声距离我越来越近,想起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等我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时,顿时愣在那里。 锁在柜子里的嫁衣不知什么时候穿在我身上了。 “吉时已到,新娘子上轿吧。” 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个媒婆一样的妇女,脸上涂抹着两团红红的胭脂,嘴唇也红红的,像是刚喝完鲜血的样子。 “你谁啊,我哪里都不去。”我双手紧紧把着柜子门,很是抗拒。 媒婆模样的妇女不由分说,一把扯着我胳膊,“快走吧。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我嘴里说着我不要去,可脚下已经被她拉动了。 她看着还没我敦实,谁想到力气这么大。 我扯着嗓子喊夏阳,可并没有人回应我。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夏阳因为不喜欢我,故意对我的喊叫充耳不闻。 我刚出门,就看到眼前停着一台轿子,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大红盖头就遮住我视线。我被推搡进了轿子。 轿子一路晃晃悠悠的,颠的我七晕八素。 我偷偷掀开轿帘往外看